康熙對胤祚還是比較耐心的,問過況后只是簡單訓斥了他一頓。胤祚低頭教,等康熙罵完了才噠噠噠跑到他邊,期期艾艾道:「汗阿瑪別生小六的氣。」小孩兒眼的,康熙早就心了,輕嘆一聲把兒子抱起來:「罰你寫二十張大字,日後莫要上課看醫書了。」胤祚響亮地應了一聲,歡快地投到康熙懷裏,父子二人親親熱熱,好一幅父慈子孝的好畫面!孝子六阿哥信守諾言,不再上課看醫書——他開始逃課啦!慈父康熙氣得要死,他養了這麼多兒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個鬧心。他也沒訓斥,只是胤祚當著面任罵任罰,還會撒賣乖哄人高興,轉頭就我行我素。下重手?他自己先心了。康熙嘆氣,可算會到了養兒子的苦惱。這天胤祚又被康熙訓斥了一番,然後被梁九功親自押送回尚書房。他先是真誠地向太傅們道了個歉,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他並不後悔,但對太傅們來說無疑是一種傷害。太傅們其實並不在意,都是年紀不小的人了,風浪里趟過的,胤祚這點靜在他們看來就不是事。況且他們明白,胤祚並非對他們或他們的教學能力有意見,只是單純更喜歡學醫理罷了,那就更沒什麼好生氣的了。自然好印象也是沒有的,只是勉強維持著一方定期告狀、另一方定期被家長的微薄師生。既然到了尚書房,胤祚就認認真真上了一下午課,然後和四阿哥、五阿哥一起回宮。五阿哥從宮人帶著的食盒裏拿出點心,先遞給四阿哥和胤祚,遭到拒絕後自己抱著一塊啃得津津有味,還要空關心胤祚:「你是不是又被罰了?」胤祚輕輕嘆了一聲:「這次沒罰,汗阿瑪說下次再犯就要打我板子了。」五阿哥嚇了一跳:「那、那你還是好好上課吧。」胤祚擺擺手:「嗐,沒事!別看汗阿瑪上厲害,他就是只紙老虎,本下不去手。」說到這個胤祚有點得意,他持續刷了這麼久好,如今相當有恃無恐。四阿哥和五阿哥一臉欽佩,在他們眼裏康熙是威嚴又權威的父親,既人敬慕又令人畏懼,偶爾見上一面都足夠嚇人,更別說被汗阿瑪責罵了。不畏懼康熙的胤祚在他們眼裏就太厲害了!五阿哥悄悄和胤祚八卦:「四哥以前也不好好上課,背書十幾遍就去練字,後來被汗阿瑪說了他就改了。」四阿哥惡狠狠瞪了五阿哥一眼。胤祚驚訝道:「哇,四哥也不喜歡背書嗎?我也不喜歡!我們這麼聰明,背一百二十遍完全沒有必要嘛,好浪費時間的,還不如做點別的事。」他欽佩道:「難怪四哥寫字這麼好看!」四阿哥功被順,角不由微微勾起,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汗阿瑪說我格太急躁,需要好好磨一磨,我覺得他說得對,所以就聽他的了。六弟不必學我,若有心學醫理便用心學習就是。」胤祚這回真的驚訝了,這是除了黛玉外第一個真正支持自己的人,就連林如海和德妃的支持也帶著政治考慮。他自然不會覺得四阿哥心懷不軌,只能說不愧是務實派的雍正帝啊!胤祚覺得這位風靡後世的鐵帝王的形象正在逐漸變得飽滿,彷彿看到了冰冷歷史下真正的人,不由恍惚地點了點頭:「我聽四哥噠!」四阿哥看了懵懂的五弟一眼,懶得和這個傻憨憨計較,轉而問胤祚:「近來我聽好幾個宮人說起,你們的實踐課已經開始了?」因為宮裏貴人的脈案不得隨意查看,胤祚前些日子嫌病例太不夠學習,和院使提議加一門實踐課,讓教習廳的學生給宮太監以及外面的棲流所等機構免費看診,學生可以積累經驗,對於病人來說也是難得的機會。四阿哥也知道一些,此時便道:「很多人激你們,你如今能單獨診脈了嗎?」胤祚聽前半句頗為得意,聽到後半句小臉立時一垮,蔫搭搭道:「還不能。不過我跟著打下手也學了不,黃院判說我長進很快,說不定過兩年就能單獨治病啦!」四阿哥點點頭,胤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扭頭見五阿哥若有所思,連忙問道:「五哥想什麼呢?」四阿哥也看向五阿哥,五阿哥撓撓頭憨憨一笑:「我在想......四哥和六弟都逃課做喜歡的事,我是不是也能逃課吃點心。」四阿哥黑臉:「我沒逃課!」胤祚連忙阻攔五阿哥的想法:「四哥後來不逃課啦!我逃課是為了學醫,我們都做了自己覺得對的事,你覺得逃課吃點心是對的嗎?」
「不是」,五阿哥蔫了下來。四阿哥再次強調:「我沒逃課!」沒人理會他,胤祚不敢讓五阿哥思考逃課吃點心的可能,再次狼狽轉移話題:「你不是想知道我給太皇太后做了什麼嗎,我帶你去看!」太皇太後年紀大了,機能逐漸退化,腳也不太靈便,曾經能在大草原打馬馳騁的子,如今卻只能待在宮室里,或者人攙扶著略走一走,憋屈地很。五阿哥養在太后膝下,時常能見到太皇太后,故而對此比較清楚。胤祚偶爾聽他說起,就覺得可以做一個椅,忙了幾日總算做完了。如今一說,五阿哥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一行三人並下人浩浩湧乾東五所。胤祚把椅推了出來看,看上去不過是加了子的椅子,或者簡了的馬車,五阿哥聽了胤祚解說,興地親自坐上去試用。他掃了一眼,原本要找個宮人推椅,沒想到一直沒說話的四阿哥默默上前握住了把手。五阿哥一點沒覺得不對,被推著在院子裏逛了幾圈,憨厚的臉上出大大的笑容,對胤祚敬佩道:「好方便,我怎麼就沒想到,六弟你太厲害了!」胤祚笑道:「那五哥你帶回去給太皇太后吧。」五阿哥傻乎乎:「嗯嗯!」四阿哥默默瞥了他一眼,猶豫片刻后拉過胤祚低聲道:「這椅你還有嗎?」胤祚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皇貴妃纏綿病榻,聽說極出宮走,難道不是為了養病,而是弱到走不了嗎?他心裏思量,面上不顯,同樣低聲音道:「我只有這一輛,不過這東西簡單,圖紙務府就有,你要找務府做就是了,快得很。」四阿哥眼睛一亮,跟胤祚道了聲謝。胤祚擺手,卻不能確定皇貴妃會不會用,其他不說,只這東西是他做出來的就足夠皇貴妃警惕了,之前他和黃院判說要給皇貴妃把脈,對方可是找借口見都沒見呢。送走興的二人,胤祚回去看了會兒書就睡了。隔日五阿哥興地反饋椅使用況:「太皇太后這幾天每天早晚都要出來逛逛,還說好久沒來花園了!特別高興,讓務府做了好幾輛椅,給蘇麻姑姑留了一輛,其他的都送到宮外去了!」胤祚也很高興,椅派上用場他就高興,更別說他還收到了不賞賜呢!不僅太皇太后,太后和皇上也都有。只有四阿哥沉默地沒說話,胤祚知道皇貴妃到底沒用椅,他倒是沒什麼,只是四阿哥一片孝心,心中失落在所難免。胤祚嘆了口氣,不知如何安。正在此時,遠遠過來一行人,為首的年一杏黃常服,不是太子是誰。興的五阿哥立馬消停下來,一直冷眼旁觀的四阿哥也整了整儀態,一派正經地向太子行禮。胤祚也收斂了神,恭恭敬敬地行禮,口稱「太子殿下」。太子愣了愣,上次見面胤祚還熱地他二哥,怎麼現在也變了太子殿下了。他心裏略有些失落,但還是掛上溫和的笑容:「小六也在,今日沒去太醫院?」胤祚恭敬道:「這就要去了。」太子點點頭,他此行要去向太皇太后請安,見到胤祚才驀然想起還有話和他說。上回本想人過來,恰好胤祚被皇上了去無閑得見,後來他忙起來也就忘了。今日偶遇也算時機,太子措辭委婉,無外乎是勸胤祚好好上課,莫要沉迷醫理的話,這種話胤祚在旁人聽得耳朵都要生繭子,但太子說來便有一層不一樣的寓意。胤祚聽懂了,但他不敢信,於是假裝沒聽懂,擺出與面對康熙時一模一樣的乖巧敷衍臉:「小六知道了。」太子:「......」太子見胤祚和四阿哥五阿哥一般恭敬有餘親昵不足,輕輕嘆口氣,叮囑胤祚有事找他就離開了。目送太子帶著人嘩啦啦離開,三小隻齊齊鬆了口氣。四阿哥和五阿哥:「你都不怕汗阿瑪,居然會怕太子嗎?」胤祚憂傷:「唉!你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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