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七月穿著兔郎服裝從帽間出來時,祁嘯寒整雙眼都直了。
尤其是那目灼灼的樣子,像是恨不得化為x,將秦七月穿。
他當即快步上前,扣住了秦七月的腰就要吻下去。
但秦七月連忙將手臂橫在兩人之間,隔絕出距離。
“等等!你忘記我之前說要給你的驚喜了嗎?”
“沒忘。不過等下再說也可以。”
祁嘯寒說完,又低頭想去親吻秦七月。
驚喜什麼的,都沒有這一刻的驚艷重要。
他現在只想和秦七月好好快活一番。
但他的吻被秦七月躲開了。
祁嘯寒懊惱地看著秦七月。
秦七月卻笑著說:“但我想現在先給你看驚喜。”
然后,就將那驗孕棒給了祁嘯寒。
但事實證明,并不是每個男人都知道這個鬼玩意是什麼意思。
這不,祁嘯寒接過了那驗孕棒打量了半天后,皺眉問道:“這是什麼鬼東西?測電流的?”
秦七月:“……”
又不是懷著發電站,測試電流做什麼?
見秦七月沒回應他,祁嘯寒索將驗孕棒往地上一扔,攬住秦七月的子就打算繼續干不要臉的事。
秦七月這次倒是沒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
只是在他做著那些不要臉的事時,漫不經心地說:“那是一驗孕棒。說明書上寫著,一道杠是沒懷孕,兩道杠就是懷孕了……”
祁嘯寒起初還沒有在意,直到聽到秦七月提及兩道杠是懷孕時,他作突然停住了,也像是突然石化了那樣。
兩道杠就是懷孕的話,那秦七月豈不就是……懷孕了?
老實說,在此之前祁嘯寒從未想過子嗣后代。
可當秦七月這麼說時,他的腦子里就浮現了一張稚的臉孔。
眼睛或許會長得像秦七月,或者長得像他。
萌萌的,的,需要別人細心呵護和照顧。
他可以把那小娃娃舉高高,放到自己的頭頂上。
也能周末帶著小娃娃到公園玩耍,秦七月會在飯點到公園喊他們回家吃飯。
也許正是因為他們以往的經歷里很有這種看著日常又溫馨的相,讓祁嘯寒突然很想留住那個畫面。
最關鍵的是,秦七月孕育了他的骨的話,那些想要覬覦的人都會退避三舍了。
尤其是紀修辭……
想到這,他猛地抬頭,就見秦七月正冷著一張臉。
“你好像很不喜歡這個孩子的樣子?”
對,剛才祁嘯寒明顯僵了一下的樣子,讓秦七月想到的就是他不喜歡這個孩子,給他孕育的孩子。
“沒有。我只是有點意外,你知道嗎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想過孩子這個問題。”
祁嘯寒說著,還手去秦七月的腹部。
作不似往日在秦七月上非要膩歪出痕跡的狂野,又好像帶著小心翼翼與憐惜。
也許正是他態度緩和了不,秦七月的臉也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幾個月了現在?”
祁嘯寒還將耳朵了上去,想聽聽里面是不是有靜。
但秦七月相當果斷利落地將他推開了:“現在還沒有做孕檢不清楚。再有,他還很小,聽不到任何靜的,別浪費時間。”
祁嘯寒點了頭,又看了看秦七月的肚子,最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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