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天這件事,時薇大致明白張寧為什麼要來找自己。
他是突然良心醒悟了,跟紀書雅離婚回來找自己,想要重修舊好。
但是,已經晚了。
張寧既然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出現,那麼等一個人扛過來后,他也沒必要再來了。
回家的路上,時薇想到了自己跟張寧的以前。
原來一直想不明白,張寧為什麼可以在那種況下獨自離去,把一個人留下。
但是今天知道他跟紀書雅離婚之後,的心裏大概明白了。
張寧這個人看似對誰都有,可實際上他最的還是他自己。
只要是他想做的,他完全不會考慮別人心裏的。
就比如三年前的自己,再比如三年後的紀書雅。
不過張寧也已經跟沒關係了,沒必要讓這個沒關係的人來困擾自己。
走出電梯后,時薇看了一眼自己的家門,又看了一眼霍振廷家的門,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他家。
不知道裏面有沒有人,所以先敲了敲門。
但是敲過之後裏面卻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接著門便在自己眼前打開了。
霍振廷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頭髮都還在滴水,上穿著很休閑的居家服。
看見他,時薇剛才所有的勇氣好像一瞬間都沒有了一樣,連開口都變得有些訥訥:「那個……你吃飯了嗎?」
「怎麼,你想請我吃飯?」霍振廷好整以暇的站在玄關,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雙眸漆黑有神的著時薇道。
「我就問問而已。」時薇彆扭的握了手中的包包,「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說著時薇便要轉朝自己家門走去,但是才轉過便被霍振廷一把拉住:「來都來了,還走什麼走啊。」
霍振廷不顧的意願將拉自己家中,被他拉進去的時候時薇沒站穩,直接撞進了他的懷中,他上有剛洗過澡后留下的沐浴清香,他發梢的水滴在時薇的臉上,格外的燙。
「你隨便坐。」
好在霍振廷沒發現時薇的異樣,將門關上后他便鬆開了。
時薇只能將自己的視線從他的上移開去打量屋。
這還是第一次來這裏,裏面的格局跟之前那邊的其實差不多,但是比那邊要大一些。
裏面很整潔,看樣子霍振廷是屬於有潔癖的一類人。
霍振廷去洗手間用巾隨便了一下頭髮后又出來了,給倒了杯水:「只有白水。」
「沒事。」時薇接過來,喝了一大口。
之前跟張寧說了那麼多話,一口水都沒喝,這會兒正好了。
「你怎麼會突然搬到這邊來?」時薇坐在沙發上,問霍振廷。
霍振廷作為霍氏的總裁,要什麼樣的房子沒有,為什麼他就是喜歡住套房呢?
像他們這種總裁級別的男人,不應該都是住別墅的麼,那樣比較清靜。
「那邊剛被狗仔出來。」霍振廷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
「也是……」時薇小聲的說了句,又端起杯子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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