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人真是的,這是好心辦壞事啊,那船連西門碼頭都去不了,又怎麼能在遼闊的大海裏面找到路?這不是讓他們送死嗎?」謝庭軒嘆息道。
人家不敢去西門碼頭還不是因為怕你阻擾,你都幹掉人家的水手了,知州暗自腹誹,笑道:「跑海那個不是九死一生,就算能到西門碼頭也不一定回得來。既然自己要跑,范大人也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聽說寧大人您還賣了些囚徒給那姓凌的?」謝庭軒將茶杯放在案幾上,道。那幫囚徒里,有王家一再代要弄死的人,沒想到知州卻給賣掉了。
寧知州了把汗,暗說,來了,等在這裏呢,那楊昭是王家下了死令要弄死的人,而他起先也是嚴格按照這個命令來實行的,只是,他們一起發配過來的上百人死的只剩下十個了,那楊昭居然還沒死,結果又接到董家的令,一定要保住楊昭的命,寧知州不覺犯愁了,兩邊他都不能得罪,正好有人居然願意買了這些囚徒出海,那豈不是好事,後來知道那船上的人員配置,更是欣喜,對董家,他可以說,已經放楊昭一條生路,讓他出海了,對王家,寧知州喝下一大口千金一兩的白芽,笑道:「謝二爺也知道那凌家的海船是個什麼樣,連船都沒有完全修好,練的水手一個都沒有,又沒有舟師,這樣的船出去,如果能活著回來,我寧定邦的人頭都可以給你。但是楊昭已經出海,王大人也不需要擔上惡名,豈不是兩全其?」
謝庭軒一笑,也不去拆破寧知州的心思。他早已經去了解了風神號,知道丁步東和手下都沒有上船,只有丁步東的一個養子和幾個沒出過幾次海的水手,再就是一幫北方流民和囚犯,鐵定送死的船,何況,那船上還有那人。
謝庭軒抬起茶杯,示意送客。
被逼嫁給一個兇殘暴戾、離經叛道、罄竹難書的男人怎麼辦?顧希音表示:“弄死他,做寡婦。”徐令則嗬嗬冷笑:“你試試!”顧希音:“啊?怎麼是你!”此文又名(我的男人到底是誰)、(聽說夫人想殺我)以及(顧崽崽尋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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