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銀星突然覺得鼻子酸了:“你就不怕到時候一個觀眾都沒有?”
夏夜緩緩的握住陸銀星的手。
他看上去那樣冷,但是他的掌心永遠溫熱。
夏夜說道:“我不需要有觀眾,我有你就夠了,如果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我們就一起反抗全世界。”
一暖流從手里緩緩流淌開來,將陸銀星的整個人似乎都包裹住了。
其實陸銀星能夠理解夏夜的做法。
現在留言每天都滿天飛。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一個盡頭。
只要夏夜的份還在,只要他還是盛源的太子爺,這件事永遠就會時不時的被拿出來詬病。
那索就跟全世界宣戰。
索就大聲的告訴所有的人!
如果是以前,或許自己本沒有這個勇氣。
但是現在看著夏夜那張堅定的臉,倒是什麼都不怕了。
演唱會并不需要準備太多。
事實上夏夜只要往舞臺上一站,便是不可多得的風景。
他們的生活依舊。
陸銀星已經開始在醫院上班。
但是還是會被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
甚至醫院的同事都會在私底下竊竊私語。
而對于這件事的報道也并沒有隨著時間淡漠下去。
關于夏夜的演唱會,更是炒的如火如荼。
這次夏夜的演唱會依舊在能夠容納五萬人的藍館舉行。
但是卻沒有出售門票。
當天晚上,愿意來的人,大門敞開。
夏夜依舊淡定。
隨著時間的臨近,陸銀星倒是越來越張。
偶爾陸銀星也會深夜從夢中醒過來。
夢里,陸銀星也是會夢見演唱會的場景。
陸銀星會夢到,整個五萬人的會場空無一人。
但又會夢到會場里面都是黑,夏夜在舞臺上唱歌的時候,他們將水瓶都砸在夏夜上。
陸銀星沖上去,想幫夏夜擋住那些水瓶。
然后就這樣被驚醒了。
反反復復都是這樣的夢。
有時候,陸銀星甚至覺得,這并不是夢。
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實。
但是不管結果有多糟糕。
都是他們要面對的。
那天終于降臨了。
在珊姐的安排下,整個團隊全部都到位了。
是工作人員,就有上百人。
演唱會定在六點開始。
夏夜還在后臺。
但是陸銀星并沒有過去。
陸銀星坐在觀眾席的第一排。
今天是夏夜的第一個觀眾。
但可能,也是今天的唯一一個。
以前夏夜的演唱會,晚上開幕,他的恨不得早上就來蹲點。
但是現在即將六點,整個藍館還是空無一人。
一切好像都在陸銀星的預料之中。
夏夜的演唱會被抵制。
或許今天晚上沒有一個觀眾。
這也許也是藍館有史以來最失敗的一場演唱會。
不過,陸銀星看到空空如也的會館
六點的時候,舞臺上的幕布緩緩拉開。
會場的燈也啪的一聲暗了。
舞臺上的燈倒是驟然亮起。
然后夏夜站在升降機上面從天而降。
他一盛裝,仿若天神一般。
陸銀星抬眼,就看呆了。
華的旋律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但是又像是縈繞在耳邊。
權傾京城的太子爺,竟然是時桑榆的金主?!全京城都知道時桑榆心狠手辣,曾因為謀殺親妹未遂坐牢四年;上流圈子都知道時桑榆不知廉恥,與妹妹的未婚夫糾纏不清。時桑榆最出名的是不知好歹,榮寵之時,她仍流連於各色男人之間。所有人都等著她失寵出醜,然而。太子爺卻對她寵愛更甚。五年之後,時桑榆被男人抵在墻角,她冷笑:“太子爺,我們早就分手了。”墻角一個軟萌的小團子撇嘴:“麻麻,你有問過我的意思嗎?”
上一世傾其所有幫助渣男白手起家,結果被渣男渣女聯手害得家產被奪全家慘死,重回一遭,牧沉沉決心改變人生:幫男人當霸總,不如自己做霸總。白蓮花妹妹想拍戲?不好意思,公司我開的。渣男想入股?不好意思,我是幕後總裁。一衆心懷不軌的渣渣們鬧着不服?不好意思,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還有某總裁大佬,人前高冷,人後吃醋又粘人,牧沉沉主動學習順毛技能,邁上寵夫狂魔之路。——某日,大佬甩出財產轉讓書傲嬌求婚:“過來,有個幾千億的項目和你資源整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