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蓄意為之?”
阿嫣點了點頭,“我口的東西向來留心,不至于長年累月的出岔子,想必是在蔽藏了什麼東西,日子久了侵及,令有損。能靠著散出的味兒傷人,這藥必定不簡單,怕是費了不功夫。”
“能配藥的人不,但能把手進春波苑的卻不多。”謝珽清晰記得阿嫣月事時的難熬模樣,不自覺手向小腹,臉上籠起怒意,“郎中我已命人扣押,想必此時口信已經送達,回去后定須嚴查!至于背后主使,你可有猜測?”
阿嫣咬了咬,微微遲疑。
做事向來講求實據,哪怕心里有猜疑,也得拿到些證據才可宣之于人,免得無憑無據,說出來徒生是非。
尤其這事關乎王府的后宅。
鄭秋在謝珽心中分量如何姑且不論,老太妃是他的親祖母,二房的高氏是謝礪的發妻,即便拋開二十余年相的,為著闔家齊心協力,謝珽也會敬著嬸母幾分。這兩人在王府后院里的分量僅次于武氏,一旦鬧出事,還會將謝礪父子和謝巍牽扯進來。
朝廷里前朝后宮彼此牽系,王府亦然,謝礪和謝巍若心生不滿,搖的將是河東軍政。
相較之下,只是強賜來的王妃。
哪怕謝珽生了意,愿意將護在后,這點時日未久的夫妻分和軍政孰輕孰重,誰也拿不準。
秦念月的前車之鑒尚未遠去,郡主舊部尚且棘手,若將謝家兩位叔叔也牽扯進來,實在不知謝珽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更何況,朝堂上錯綜復雜,謝珽所謀遠大,須河東眾將歸心扶持,此時更不可生。
阿嫣垂眸,目落在他的指尖。
謝珽捧起的臉,覺出心的遲疑,“你有猜測,是不是?”
“只是猜測。”低聲道。
“不敢說?”
阿嫣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抿了抿。
謝珽素知的心,瞧著這形,焉能猜不出的顧忌?冷含怒的臉上浮起稍許溫,他臂將圈在懷里,神亦鄭重起來,“我既陪你回門,眾目睽睽的認了夫妻份,就是打算護你一輩子的。你有任何猜測,盡可同我說明白。”
“我們倆是一伙的,不必顧忌。”
他握住的手,十指握,語氣如同呵哄。
作者有話要說:親了個親親就被鎖了,唉w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