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回事,不是結婚了嗎,怎麼覺不的樣子。”
宋折意不想和許縝討論這些,輕聲問:“縝縝姐,你……你們怎麼來了。”
“哦,兔子,是這樣的,縝縝姐也不是不為你考慮。”
瞥了眼陸玨,“本來陸玨惹你生氣了,我就想給他開一間房讓他自己去住。可不巧了,房間都滿了。”
“姐姐就覺得,雖然你們吵架了,但也不能讓他睡大街上吧,要不你就包容他一下,讓他晚上蹭住一晚。”
“你看好不好?”
宋折意看了眼陸玨鐵青的臉,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懷疑,正要說“可以和許縝住一間”時,許縝電話乍然響起了。
許縝自打進來后,手機一直沒消停過。
無奈地看了眼,接了起來,聲音一下變輕了。
“到了啊。”
“我還有點事,你在房間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了。”
看許縝那甜的表,宋折意還能不知道對面是誰,就是豬腦子了。
到嗓子的話又咽了回去。
再不想和陸玨同住一屋,也沒那麼不識趣,去打擾兩人的二人世界。
“兔子,如果今晚上這小子還惹你生氣,明天縝縝姐親自把他趕走,你看怎麼樣?”
宋折意艱難地點了點頭:“好。”
許縝走后。
屋里一時就只剩下陸玨和宋折意,明明兩個大活人在,卻靜得詭異。
陸玨先回神。
他抬眼看了下宋折意,發現漉漉的頭發搭在肩上,將那件防曬都浸了。
微蹙了下眉,說道:“你去吹吹頭發吧。”
“哦,好。”
宋折意應了聲,又機械地蹲下翻箱倒柜地找起來。
陸玨看了一會兒:“你在找什麼?”
“吹風機。”
宋折意在地柜里沒找著,又站起,踮起腳尖想要去開上面的柜子。
墊腳時,舒展,防曬往上拉,出雪白的大。
陸玨呼吸一窒,猛地收回視線。
聽到乒乒乓乓的響時,他又忍不出看去,這次視線抬高,保證只能看到宋折意上半。
宋折意打開了上方的吊柜,電吹風還真的在上面。
墊著腳費勁兒地手去夠。
陸玨快步走了過去,高大的形幾乎嚴合將宋折意覆蓋住了,他手輕易拿到了電吹風。
宋折意僵住。
陸玨的氣息一下就將包裹住了。
心臟狂跳不止。
陸玨拿到吹風機,很快就退開了幾步,剛剛他的膛幾乎著宋折意的單薄的后背。
不止宋折意張,他也一樣。
他將吹風機塞到宋折意手中,留下一句淡漠的“去吹”,就轉走到了沙發邊坐下,拿起一本雜志隨意翻開看了起來。
宋折意捧著電吹風呆站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就要朝衛生間里跑,陸玨的聲音又傳來,“換件服。”
“哦。”
宋折意應了聲,又趕在行李箱里撈出一套服,快步進了浴室。
很快,閉的洗浴間里傳來了吹風機的響。
陸玨再也裝不下下去,放下雜志,蹙眉朝著衛生間看去。
磨砂玻璃門里出亮,約能看到宋折意纖薄的影映在玻璃門上。
腦子又不可控出現,宋折意裹著浴巾站在門口的模樣——
雪白如玉,雙筆直修長,漉漉的頭發,粘在圓潤的肩膀上……
陸玨收回視線,深吸了口氣。
為了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站起,準備去臺上吹吹風,解躁。
路過那張兩米的大床時,他腳步倏然停住了。
大床邊的小桌上,放著一個小鐵盒子,蓋子半掩著,旁邊還放著一張照片。
初初看去,陸玨就一眼認出背景是倫敦塔橋。
陸玨記得宋折意也在倫敦留學過,除此之外,宋折意再沒有提過半點在倫敦留學的任何事。
陸玨雖然知道不該未經允許去看宋折意的私人品,但是只要任何品之前,帶上了“宋折意的”四字前綴,他就本抵抗不了。
他走過去。
視線掠過那小鐵盒子,出骨節分明的手,先撿起了那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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