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了,横竖都是他们家的银子,也就是从这个口袋进了那个口袋而已……
这个赔率确实比较高了,还是由客人自己提出来的,即便这位公子是老板的朋友侍者也做不了主了,于是赶紧去外头请示了一下,回来之后面上就恢复了得体的笑容。
侍者:“可以的客人。”
盛昔微刚刚听到一赔十的赔率也惊呆了,这下听庄家都同意了只觉得自己紧张的心跳都快了起来。
握紧了萧熠的手仰头看他,小小声道:“殿下,我们玩这么大啊……”
萧熠安抚的朝笑笑:“笙笙放心。”
他放了一百两银票在“大”字上,接着他便拿过骰盅,刚刚有一个骰子被喜鹊叼走了,现在已补上了一个,萧熠看了一眼现在里头的三个点数,然后罩上摇了起来。
速度由慢而块,没多久他就停了。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和盛昔微格外紧张的目下,萧熠慢条斯理的笑着开了盅。
三个六。
“哎呀赢啦!!一千两!”
盛昔微一声惊呼,激动地都没顾上旁边还有其他人,在萧熠边跳起来扑进他怀里。
萧熠一下搂住的腰抱住,拍了拍的背,温叮嘱:“小心些别摔了。”
怀里的姑娘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抱住萧熠直乐呵,夫君真是太厉害啦!
萧燃在一旁打趣:“早知道刚刚就不听我哥的,跟着下注了。”
这把在开始之前萧熠就说了他与盛昔微单独跟庄家玩,所以其余的人就是看个热闹,钱反正是没赢着的。
侍者很快就拿来了一千两银票奉上,盛昔微滋滋的将银票叠好收进了荷包里,觉得自己的赌坊之旅已值了,来这一次足矣!
不过因为各自的夫君来了,三位夫人这局之后便也没有再在这里待着,而是去了赌坊后头绕过一个院子的另一座小里。
这座小里的人没有外头多,因为要进这里面的门槛更高,不过却有比外面更新奇的玩法。
萧熠不方便面,所以林谦特意给他们安排了一更大更宽敞的屋子,这是两个房间连通起来的,里头特意安排了几个侍者陪着,他们六个人玩了些外头没玩过,盛昔微仗着萧熠在边就肆无忌惮,了最大的赢家。
一直到了傍晚,两人才终于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在马车上,盛昔微靠在萧熠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脸颊又蹭了蹭他的襟,突然轻轻的道了一句:“谢谢你,殿下。”
很开心萧熠今天纵着、陪着玩到这个时候,因为嫁东宫以来确实很有机会出宫的。
萧熠的下轻轻抵着的发间,闻言低低笑了一下:“我们是夫妻,不说谢谢。”
“你嫁东宫这些年很有机会出宫像这样玩一番,生了业儿之后更是心了许多,我一直想带你出来玩玩,不想太子妃这个份束着你,今日只要笙笙玩的开心就好。”
“嗯!开心!”盛昔微笑着应了一声,突然扬起小脸亲了亲萧熠的下,“嫁给殿下,我每天都很开心,过了这么多年也是一样开心。”
曾还是个时,从没有想过嫁人之后日子会过什么样,是规规矩矩的做个大院里的主母,相夫教子,与夫君相敬如宾?
还是在夫君的后院里看着得宠的妾侍头疼,两人渐渐没了话语麻木度日?
这些都是曾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生活,而如今,了太子妃,虽也算是在相夫教子,但却一直被人宠着,像个一直年岁正好的小姑娘。
盛昔微想,这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萧熠。
當初在寺裡抱著簽筒撞進他懷裡時,便真真是應了那句簽文,“貴人指引貴人鄉”,因禍得福。
往後的日子雖然還很長,也還有許多未知,但邊的人在,這一生即便漫長也足以人期待。
家遭橫禍,被滅九族,費盡心思懷上的孩子慘遭滑胎, 素來溫婉的林錦終不再忍讓,追究到底! 然所有的一切皆是枕邊人揮劍所向, 愛恨交織,纏綿之余,含淚相戈,卻反被他嘲諷! 怒不可遏的她揚起旗幟,與他背道而馳。 你毀我家族,我奪你江山,又有何不可?
沈訴訴夢見未來,差點被自己的夢嚇死。 她將會被送入宮中,因爲被寵壞,腦子不太好,她在宮鬥裏被陷害得死去活來。 後來她就黑化了,手撕貴妃腳踩原皇后成爲宮鬥冠軍。 但那有什麼用呢? 後來皇帝統治被推翻,她只當了三天皇后。 最後她死於戰火之中,三十歲都沒活過。 驚醒過來的沈訴訴馬上跑路,不進宮,死也不進宮! 她的縣令爹告訴沈訴訴,你生得好看,不嫁人遲早要入宮。 沈訴訴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的侍衛不錯。 這侍衛長得帥身材好,還失憶了,看起來就很好拿捏。 之前沈訴訴機緣巧合把他救下,是他報恩的時候了。 沈訴訴和帥氣侍衛商量着要不咱倆搭夥假成親算了。 侍衛烏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說了聲好。 沈訴訴下嫁府中侍衛,成爲坊間一大笑談。 她本人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她家侍衛夫君話少還聽話。 沈訴訴性子驕縱,壞事沒少幹,上房揭別人家瓦時,墊腳的石頭都是他搬來的。 她身子弱,時常手腳冰涼,她把他當暖爐,抱着睡一整夜,他也毫無怨言。 她要吃城西的熱乎糕點,他施展常人所不能及的絕佳輕功,回來的時候糕點還是燙的。 沈訴訴過了幾年快活日子,後來江南有禍事起,叛軍要推翻朝廷。 這也在沈訴訴的預料之中,她準備叫上自己老爹和夫君一起跑路。 但她的侍衛夫君不見蹤影,沈訴訴氣得邊跑邊罵他。 她一路跑,後面叛軍隊伍一路追,沈訴訴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他們啥了。 最後她沒能跑過,被亂軍包圍。 爲首鐵騎之上,銀甲的將軍朝她伸出手,將她抱到馬上。 沈訴訴麻了,因爲該死的……這個叛軍首領就是她夫君。 難怪追殺(劃掉)了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