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吧臺角落,調酒師把們要的‘酒’放下就走了,多看一眼,就是對自己職業的侮辱。
顧星檀端起所謂尾酒風味的卡布奇諾抿了口。
口味毫無區別。
就外觀用了尾酒杯+薄荷葉點綴,不倫不類。
徐姐將放在腳下那個大號托特包拎起來,從里面掏出一個手臂長短的禮盒。
“你要的。”
“保準把你老公綁得向你求饒。”
一聽到容懷宴會跟求饒。
顧星檀終于來了點興致。
剛想打開。
卻被徐姐按住,頗為神道:“回家再看。”
“這里不妥。”
這麼夸張?
想到徐姐上次‘小鏈子’當見面禮,倒也信了幾分。
指尖慢悠悠挲著尾酒的杯子,視線沒移開那玩意兒。
徐姐忽然好奇道:“話說你那位老公到底何方神圣,這都沒被你玩壞?”
誰把誰玩壞?
顧星檀紅溢出一抹笑音,故意拉長了語調:“我老公呀——最喜歡這種捆綁play,怎麼會玩壞呢,他高興都來不及。”
徐姐秒懂:“原來是有那方面的特殊、癖。”
理解理解。
懂得都懂。
小白臉嘛。
為了討好小富婆,也真是很不容易了。
干這行,錢也不好賺。
等準備離開時。
“南稚呢?”
顧星檀想到自己的小助手,難不玩瘋了?
剛剛走來的徐姐助理解釋道:“云哥剛好也要走,就順便把南稚小姐送回家了。”
云曜也來了?
顧星檀微挑柳眉,對云曜的人品倒也信任。
既然南稚有人送,就行。
然而——
顧星檀沒想到的是。
對云曜的人品信任,卻忽略了,自家小助手的酒品。
*
楓湖居。
顧星檀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
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徐姐送的禮。
目便是一條皮質的繩子,兩側尾端墜著顆拳頭大小的珠子,不知道用來干嘛的。
顧星檀拽了拽繩子。
看似,實則非常結實,用這個綁人,肯定掙不開。
就在著的珠子研究時,不小心到了一個開關。
忽然兩個珠子同時劇烈震起來。
還發出類似于鈴鐺的聲音。
顧星檀大開眼界。
這玩意兒——
這不是?
捆綁+皮鞭+勉鈴于一的升級版小玩!!!
不愧是徐姐。
手里這種升級版本的小玩過分多了吧!
下一秒。
乍然聽到視頻鈴聲響起,顧星檀手抖了下。
直接把那玩意兒丟出去,順著地毯,咕嚕嚕滾到顧星檀腳邊。
還在!!!
顧星檀一本正經地接通了視頻,玉足腳心踩著床邊那顆珠子,防止它發出聲音。
忽然之間。
發現這玩意兒不單單會,還會發熱,燙得玉白腳趾忍不住蜷。
“歪?”
音調微變。
手機屏幕,出現男人那張清雋如畫的面容,隔著細細電流的嗓音格外磁:“容太太做了什麼壞事,這麼心虛。”
顧星檀本來就心虛。
一聽這話,立刻反駁:“你才心虛,你全家都心虛!”
“嗯,我全家就容太太一位。”
容懷宴隨意將手機用書籍支起來,冷白指骨順著發際線邊緣,往上一捋的短發,額頭完致,依稀還有個漂亮的人尖。
大抵是剛洗過澡的緣故,男人僅裹了條浴巾,出來的上半腹線條鮮明,零星水珠,順著發梢滾落。
一路蔓延至腰腹,最后滲進浴巾之。
顧星檀著視頻中的男人,桃花眸微微一瞇,小聲嘟囔:“勾引誰呢。”
習慣了溫度的小腳滾著那兩顆珠子在地毯玩兒,一邊心想:這次,絕對要讓容小變態哭得很慘!
容懷宴凝視著表幾秒,忽而低笑,輕輕喚了聲:“容太太。”
顧星檀雙手環臂,一副堅決不會被男蠱的矜持正經模樣:“干嘛?”
容懷宴云淡風輕:“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一聲。”
“剛才洗澡時,容小變態想顧小海棠,想得哭了。”
顧星檀:“!!!”
懷疑容懷宴有讀心!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