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著差不多到時間, 拉萊耶讓紐約先待在換間里, 自己重新打開了直播。
按理說,現在就可以讓瘟疫醫生直接退場了, 不過拉萊耶稍微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帶著瘟疫醫生一起直播,畢竟是難得蹭人氣的機會, 但是想了想, 先要不穿幫的話, 拉萊耶就必須避開所有有游客的地點, 這不符合主題公園直播的初衷。
所以現在, 拉萊耶需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讓瘟疫醫生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運氣突然眷顧了, 拉萊耶沒有困擾多久, 這個問題就得到了圓滿解決。
鏡頭還沒打到拉萊耶上,費城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拉萊耶,你今天可能需要小心一點!”
拉萊耶不明所以:“怎麼了?”
費城語氣凝重:“比利他們一家打算今天去拉萊耶主題公園,你知道,雖然現在他在城市里時會收斂……但是你那里不是城市。”
拉萊耶:“………………”
這是要干什麼!的城市還沒有做好迎接這麼多超級英雄的準備啊!為什麼今天超級英雄全部扎堆來島上!
拉萊耶沉痛地想, 下次要在宣傳手冊上加上一條“暫時不接待超級英雄”。
先把這個念頭放倒一邊, 問費城:“他們到哪里了?”
不久前,在費城的要求下,拉萊耶化奇, 暴打了沙贊一頓,給費城出了一口惡氣。因為當時比利變了驚奇隊長, 素質直超人, 所以拉萊耶沒有手下留, 提起拳頭把這個大個子揍得鼻青臉腫……還在比利變回去之后治好了他。
在一眾城市意志里,費城和大都會一樣,是個難得擁有治療能力的城市意志,和人高馬大的代行者形象形了鮮明的對比,而且不像是大都會這是輸出多了技能,費城賦予拉萊耶的權能都和治愈有關系,委實是一個能打能殺的暴力媽……
當奇收回按在他的額頭上的手離開之后,比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上的淤青全部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他的好朋友弗雷迪一開始看到他被揍時也是想變沙贊來幫忙的,但在知道毆打好友的是這座城市的意志之后,弗雷迪猶豫著停下了腳步,看看他們倆,最后站在街邊靜觀其變。
當然他也不可能看著比利被揍,于是揚聲問了句:“嘿,你能停手嗎?你在揍的是我的朋友,雖然他之前的確做了,呃,很多事,但是那都是我和他一起做的,如果你一定要揍誰出氣,加上我一個吧?我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你揍我的家人。”
聽到這句話,奇停了一下,轉頭看向弗雷迪,反倒是被揍得睜不開眼睛的沙贊急了,喊道:“沒關系!我一點都不疼!讓他揍我吧,反正這些事都是我做的,你們的破壞力本比不上我!之前斷掉的雕像其實也是我撞的!還有那片涂墻,也是我沖得太快不小心撞破的!和弗雷迪沒關系,有什麼沖著我來吧!”
他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把臉到費城面前,張地等待費城的拳頭落在臉上。
費城:“……”
弗雷迪:“……”
過了半天,費城的面前飛起了火星:[一點都不疼?]
弗雷迪看懂了這句話,立刻高喊:“不不不!已經夠疼了!我保證比利以后會注意的!如果他忘記了我一定會提醒他的!”
費城放下了拳頭,松開沙贊的領,看著他艱難地睜開腫得不像樣的眼睛,再看看一臉擔憂掙扎著走過來的弗雷迪,雙手進了口袋里。
[不需要你提醒,我會一直看著你們的。]他的表還是很冷峻,[不過別想我會原諒你們。你們有大麻煩了,孩子們。]
這行字浮現,他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沙贊的額頭上,溫暖和的金從他的掌心中綻放,像是朦朧的水,洗刷了沙贊上所有的傷痕,接著倏地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等費城離開,弗雷迪才一瘸一拐地走進,蹲在變回去的比利邊:“他對你做了什麼?你現在覺怎麼樣?”
比利吸了口氣,自己的臉,沒覺得哪里疼,嘟噥道:“沒有,他把我的傷全部治好了。”
弗雷迪松了口氣:“那就好,畢竟要是你帶著傷,下次他就不能更好地揍你了。”
比利:“……”
弗雷迪:“別這樣看我,開個玩笑嘛。”
兩個人聊了兩句,艱難地站起來,勾肩搭背往回走。他們都沒把費城的那句“你們有大麻煩了”放在心上——說實話,自從比利獲得了這份力量之后,他遇到的麻煩還算嗎。
那之后,沙贊平時果然小心了不,平時走在費城的大街上都輕手輕腳的,生怕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踩塌地面。費城可是說了他會看著他們,要是他們又造了對城市的損害,到時候奇大概就會神不善地出現在他面前,提起拳頭暴揍他一頓,然后治好他,接著再暴揍一頓……
想到那樣的可能,比利就本能地打了個寒戰,覺自己前途無亮。
沙贊終于變乖巧了,費城也神清氣爽了,于是這座友之城很快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活潑開朗,又會和其他城市意志開玩笑了。
只是這件事還是給費城帶來了兩個小小的后癥。
第一,費城沒有收回之前的想法的意思,哪怕沙贊不會再折磨他了,他依舊很堅地從緘默議會跳反去了舊日法庭,加隔組織當天,他就和其他員們切磋起了舊日法庭的代表項目——他和一群舊日法庭員打了三天三夜的牌,帶著還沒散去的殺氣在牌局里大殺四方,殺得城仰馬翻。
利浦差點被費城贏到桌子底下區去,面對殺氣騰騰的費城,他也只敢從桌子下面出一只著牌的爪子,把那幾張可憐的牌搖得像是白旗:“好的!你通過了!歡迎加舊日法庭!”
費城當時還沒恢復過來,著一手牌,笑得格外瘆人:“嘻嘻。”
拉萊耶:“…………”
之后,樂隊員們帶著費城去響樂團進行了一些訓練,過了半天勾肩搭背從神廟里走出來,紛紛嘆費城真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待在緘默議會簡直是浪費生命。
都柏林大力拍著費城的肩膀:“你早該來這邊和我們一起訓練了!”
一旁圍觀的緘默議會員:“……”
雖然兩個組織的對立都是拉萊耶搞出來忽悠人的,城市意志之間不搞陣營這一套,但看著自己陣營的城市意志就這樣毫不留地轉頭去隔壁了……緘默議會的城市們都覺得心里酸溜溜的。
說到底都是沙贊的錯。
第二,費城的沙贊ptsd似乎開始轉變另一種詭異的癥狀,比如一旦有城市意志提及他們的“超級英雄問題”,費城都會條件反地從平時的爽朗切換回之前的怪氣,冷笑著說上一句“打他”……
中心城唉聲嘆氣,表示里·艾倫經常跑著跑著沒力氣倒街頭,他怎麼就不能在上多帶幾個小面包,還要他每次都麻煩拉萊耶給閃電俠送熱狗;
費城:“嘻嘻,打一頓就好,打一頓就記得了。”
中心城:“……”
亞特蘭斯說海王又一次拋下王國事務跑回陸地,把亞特蘭斯的問題全部留給維科,他的母親亞特蘭娜也是,隔三差五往陸地上跑,去和的人在燈塔會面,居然都不擔心奧姆會越獄;
費城:“嘻嘻,打一頓就好,打一頓就懂事了。”
亞特蘭斯:“……我已經打過了。”
布魯德海文抱怨夜翼最近總想離開布魯德海文,之前還算好抓,最近是越來越機智了,好幾次布魯德海文發現他的時候,他都差點就能出城;
“為什麼他想跑呢?”影妖仿佛很不解一樣,憂郁地嘆了口氣,“我不是限制他的自由,但外面多危險呀,他出去沾染上了臟東西怎麼辦?我這可是擔心他的安危呢。”
費城:“嘻嘻,打一頓就好,打一頓他就會乖了。”
布魯德海文眨眨眼睛,沒說話。
偶然撞上他們對話的拉萊耶:“……”
停一停,你為什麼出這麼心的表?夜翼已經很可憐了好嗎???
總之,費城的后癥帶來了許多拉萊耶沒想到的變化,比如這時候聽說沙贊馬上要來拉萊耶,最先炸的反而是緘默議會,這些城市意志們一個個義憤填膺,還沒等費城說話,就拳掌著準備找個機會給沙贊套麻袋。
劍橋幽幽地說:“放心吧,拉萊耶,如果他在島上……”
拉萊耶回過神,發現緘默議會已經迫不及待把沙贊安排上了,頓時到無言,只好出聲安:“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想他的朋友們會注意他的一舉一的,應該不會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況。”
不是,你們怎麼也學隔壁樂團套麻袋了?你們又沒有老大哥看著你們啊!
拉萊耶其實也清楚為什麼這些城市意志突然這麼興——剛剛大家本來在沙灘上快快樂樂燒烤來著,誰知道快銀和閃電俠過來攪了局,以開羅為首的一群城市意志去紅杉鎮捉弄他們去了,剩下的城市意志就無所事事了起來,現在正好有個現的樂子,可不是一個個雙眼放。
日瓦不死心:“他的朋友年齡也不大吧?要是他們沒能及時阻止呢?”
拉萊耶微微一笑:“我說的朋友不是他的家人。”
在超級英雄里,沙贊和超人的關系最好,而自從超人知道他們的舉可能會傷害到城市,他的行事作風比以前更加溫,再加上超人有著富的控制力量的經驗,有他在的話,要是沙贊沒控制住力量,他也能及時阻止。
瘟疫醫生很快就能下線,有了之前這一出,彼得應該也不會盯著了,這樣拉萊耶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完全可以讓奇琴伊察關掉buff,把超人解放出來。
拉萊耶想得很好,可惜世事不盡如人愿。
出問題的居然是奇琴伊察那邊,小羽蛇解除了自己的buff,觀察了田地里勞作的超人半天,越看越覺得憂心忡忡,最后去找拉萊耶:“拉萊耶,奇琴伊察已經消除了影響,但是那個人類還在照顧玉米。”
拉萊耶:“什麼?”
奇琴伊察既擔心又困:“奇琴伊察真的已經消除了影響,正常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除非……除非這個人類本來就很喜歡種玉米,這樣的話,他現在就只是自己想種玉米。”
拉萊耶:“…………”
了不起,克拉克·肯特先生離開了小鎮那麼久居然還記得玉米該怎麼種。
超人沉迷種玉米,拉萊耶總不能把他趕跑,雖然理論上生態農場目前不接待游客……但難得遇到如此自覺主又樂于助人的義工,小羽蛇也說了超人種地技相當不錯,既然他是自發想勞,拉萊耶也就放任他去了。
好在島上算得上沙贊的朋友的年人們并不,沒有超人還有鐵人蜘蛛人蝙蝠人,拉萊耶決定去找找布魯斯,正好也有事想和正義聯盟的超級英雄們聊一聊。
既然費城已經跑去舊日法庭了,拉萊耶總要通知一下超級英雄們,瘟疫醫生的份用來做這件事正好。
雖然直播暫停了幾分鐘,但直播間里的觀眾數量有增無減,不聽說紐約出現在直播里的觀眾陸陸續續涌進直播間里,興地等待著紐約意志出現。
沒過幾分鐘,換間的簾子被拉開,索萊達德走出換間,看到了換了服的約克。
霧之城的服裝店在設計上運用了大量的蒸汽朋克元素,買上一服,幾乎可以完融進npc群里,npc也更愿意和這樣的游客流,不游客就靠著這樣的穿著和npc打好了關系,還能騙騙一無所知的新游客。而紅杉鎮的服裝店里的服裝款式都很普通,換了服的紐約看上去仿佛沒什麼變化,只是這里沒有男式巾,于是他換了條灰白條紋的薄圍巾,依舊把臉擋在了織之后。
“你愛過一個人嗎?” “愛過。” “是誰?” “我最好朋友的小叔。” “那他愛過你嗎?” 裴矜微愣,然後勾脣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接近他的時候……目的很明確,他大概清楚我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所以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談感情。” “能讓你愛上,他一定很有魅力。” “何止。”裴矜說,“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會愛上他。” 諷刺的是,他並不想要她的愛。 - 最開始,沈行濯對她似有若無的撩撥置之不理。 裴矜的演技實在拙劣,他看在眼裏,卻不會點破。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沒想到竟漸漸上了心。 直到那場飯局。 好友暗戳戳掃了她一眼,含笑打趣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結婚了吧?” 煙霧繚繞間,沈行濯神情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我是她的長輩,僅此而已。”他淡淡說。 裴矜將這話聽進心裏,徹底清醒。 是否動心早就不重要。 這場曖昧遊戲,她終究不如他遊刃有餘。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卻不會給她最想要的。 - 時隔許久聊到感情。 裴矜同朋友笑談:“沒覺得有多遺憾,畢竟早就釋懷了。” 恰巧進門的沈行濯平靜掃了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泠然的夜,昏暗無燈的客房。 男人將她抱上書桌,用手替她擦掉脣邊多餘的口紅暈染,一下又一下,帶着失格的惑意。 他低聲問她:“這次想要什麼。” 裴矜佯裝面不改色,用稱呼來提醒他不要越界,“小叔,我無慾無求。” 沈行濯停了動作,表情難得認真。 他稍稍斂眸,指腹順着她的脖頸遊離向下,徐徐滑向她心臟的位置。 “矜矜,你比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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