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遇見舊時》的綜藝直播間準時開啟,蹲守著的藝人早早。
清晨的日灑在拾小院,天大亮,只是瞧著主屋大門還是門窗閉。
【來啦!話說第一期錄制直播幾天啊?】
【安娜第一次睡炕,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好。】
【誒?大家還沒起嗎?我記得昨晚吃過飯都早早睡覺了啊。】
由于房間除了一鋪大炕和柜,其他的家事一概沒有,嘉賓們的手機電腦等設備都被收走上,吃過晚飯不過七八點,沒有娛樂條件,再加上白日實在是累了,嘉賓們早早就睡下。
“喔歐歐——”
一聲嘹亮地鳴從拾小院的門口傳來,穿著軍綠中山裝的張導懷中抱著大公開始砸門。
在一聲又一聲的打鳴中,嘉賓們睡眼惺忪地走出了屋門,滿臉怨念。
“老張,說吧,今天要搞什麼幺蛾子。”顧存山只覺得渾酸痛,勉強睜開了眼睛。
藝人們拍戲辛苦,雖然不算養尊優,但確實沒有下地做過農活,昨晚一天也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幾人無話就睡了,現在仍覺得休息得不夠。
手持大喇叭的張導顯然很不滿意,“怎麼能幺蛾子呢?”
“我可是好心來給你們送早飯的啊!”老張圓圓的臉上十分誠懇。
【笑死,雖然剛進這個節目一天,但顧老師已經看了節目組和張導的本質。】
【警報!警報!張導能主過來好心送早飯?絕對是無利不起早!我靜靜等著看老張挖坑!】
“誒?秋哪去了?”張導掃視一圈,發現眼前只有五個人,還有個來節目第一天就不省心的不見了。
張導的耳麥里傳來跟拍攝影師怨念的聲音:“秋五點就起來上山去了,呼,呼,我們正在下山。”
“秋同志上山去了?可惜,我可是來送早飯的,這回來晚了可就挑不著了。”
老張一臉可惜。
【我去,五點鐘上山,秋不會又是去摘野菜了吧?】
【突然開始同攝影師了,秋五點出門,老張這個節目總導演不起床,但跟拍攝影必須跟著拍節目素材,也不知道秋這是干嘛去了。】
一聽到早飯倆字,其他幾名嘉賓頓時清醒了。
安娜盯著張導懷中抱著的紅冠大公,兩眼直冒,十分興:“送這只當早飯嗎?”
張導一臉大驚,“你想的可真!”
隨后,他一臉的高深莫測:“此,非同一般,怎能與尋常相比。”
曹金故作沉思,“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下蛋公?公中的戰斗?”
“這是時,以后它每天早上都會大家起床,古有聞起舞,今有鳴鬧鐘。”
“如果各位同志在早上打鳴三次后還沒有起床,就會到隨機任務懲罰,扣工分。”
一聽這話,嘉賓們的臉齊齊耷拉了下去。
【太慘了,我已經可以預見這只早上四點打鳴了。】
【我們小區有個鄰居養了只,天天五點雷打不,堪比雷鳴醒全小區,說多了都是淚。】
“這只以后就放在拾小院了,作為一只為同志們提供服務的專業打鳴,你們要負責它的生活需求。”
安娜臉上一垮,“不是吧?連自己都養不活,還得養它?真的不能吃了嗎?公又不能下蛋?”
張導面一正,“安娜同志,大公同志是我們紅星公社寶貴的財產,也是拾小院的重要家庭員,你可不能做出傷害我們公社同志的行為。”
“請各位同志,為新加拾小院的大公同志命名!”
此刻,張導已經將大公放在地上,鮮紅的冠,大公昂首,在拾小院閑庭信步,似乎在巡視著自己的地盤。
隨后,它又繞著五名嘉賓走了兩圈,仿佛打量自己的飼養員鏟屎。
又困又,實在是轉不腦子,葉浩洋有氣無力地開口:“就大紅吧。”
【這名字,無力吐槽。】
【23333笑死,我看安娜都想把這只生吞活剝了。】
【不大紅,要麼就得小紅了吧?】
“起完名了,老張,我們的早飯呢?”
張導一個轉,從后掏出了六張節目組任務卡。
“同志們,這是你們來到南山村紅星公社的第二天,為了表示對諸位的歡迎,鄉親們準備了盛的早餐。”
“當然,我們的同志肯定不能白吃白喝,吃了誰家的早餐今天就要幫誰家做活,據各位同志的工作況,鄉親們會發放工分。”
先吃早飯再干活,甭管是吃什麼,好歹吃飽了有力氣啊。
張導遞出來六張任務卡,只是上面并沒有寫出嘉賓們的農活任務,而是不同的簡筆畫早餐。
一號卡瞧著是饅頭和粥,二號卡也是稀飯咸菜大餅,三號是鐵皮餅干盒和一杯牛,四號卡是單獨的碗,里面像是芝麻糊,五號卡瞧著是一盤炒飯,六號上面是窩窩頭的圖畫。
“來,公平起見,大家簽,剩下的那個留給秋。”張導將六張早餐卡扣過去。
“士優先,小沐娜娜你們先挑吧。”顧存山很有大前輩的風范,葉浩洋和曹金也一致同意。
安娜隨便拿了一張,翻過來一看是三號,沐婉的是五號蛋炒飯,曹金到了四號,葉浩洋是一號,顧存山是二號,都完地避過了最差的六號早餐窩窩頭。
【其他人的都不錯,這麼看給秋剩的就是窩窩頭的早餐了?】
除了曹金,其他四人昨晚就沒吃飽,早餐卡拿到手,顧存山就有些迫不及待,“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村民家干活了嗎?”
“可以。”張導點頭。
嘉賓們快速地洗漱換服,忙著各自帶上攝影師前往對應的村民家中。
而張導張大隊,此刻優哉游哉地搬了個小板凳坐在拾小院中等待秋的回歸。
五名嘉賓分出了多個直播,紛紛前往自家蒸煮所在的直播間,總直播間的在線觀看被直接分流,但仍有一些人守在總直播里等著看秋回來只能吃窩窩頭的慘狀。
其他嘉賓走了能有二十分鐘,秋背著筐子,腰間挎著一把柴刀走回了拾小院。
看著大馬金刀地坐在小院中央的張導,微微挑眉。
只見張大隊一臉嘆氣,十分可惜的表:“哎呀秋同志,早上來發早餐卡任務卡,你不在其他同志已經簽完了,只剩下這最后一張了。”
“秋同志,跟組織步調一致還是很重要的啊!不然你看你,這起個大早趕個晚集,只剩下窩窩頭給你了。”
老張的語氣中有些難掩的幸災樂禍,看這一次擅自行沒討到好,總該乖乖聽節目組的安排了吧。
【手里那捧著窩窩頭~菜里沒有一滴油~】
【嘻嘻,臭小三就該進局子里吃窩窩頭,活該!】
【看某個惡心的賤人吃虧我就高興,咱個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啊!】
張導正等著秋出失后悔的神,可只是眨了眨眼,“哦”了一聲,連早餐任務卡都沒接,自顧自地放下上的背簍倒出上山撿的樹枝柴火。
眼看著秋已經洗手進屋,本不準備做任務的樣子,張導急忙追了過去。
“秋,你不去村民家吃早飯嗎?今天都是個人任務很輕松,還有工分。”
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做了早飯,為什麼要去村民家吃?”
只見站在廚房一把掀開大鐵鍋的鍋蓋,熱氣氤氳,雪白如團子的饅頭在鏡頭前出面容來。
秋用筷子將幾個饅頭夾到盤子里,取下蒸饅頭的蓋簾,底下正是一鍋熱騰騰幾乎熬得融化的白粥。
看了眼炕爐,早上燒都柴火已是熄了,靠的是爐灰的溫度保溫到現在。
擺上炕桌,將饅頭和白粥端上去,秋又一個轉,在廚房里掏出了個陶罐,正是昨晚上腌好的小蒜,叨出來一小盤上桌。
泛著古樸痕跡的炕桌上,大白饅頭,醇香米粥,水靈腌小蒜,香俱全,無比盛,秋閑適地坐在炕上準備吃早飯。
張導:!?
等著看笑話的直播間觀眾:???
說好的秋只能啃窩窩頭呢,
這為什麼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她叫慕晚安——後來,安城所有人提起她時的眼神都是不屑又艷羨的。………………他在雨夜將她撿了回去,瞇眸淺笑,「嫁給我很委屈?」她挺直背脊,煙視媚行的微笑,「顧公子心有所屬,私生活不檢點,嫁給你不能更委屈。」隔著青白的煙霧,顧南城英俊的容顏模糊,「可我看上你了。」顧南城看上的女人無處可逃,第二天各大有錢人都收到消息,誰敢借錢給落魄名媛慕晚安,就是跟他作對。她最沈淪的時候就是他在床第間親著她低聲呢喃,寵溺繾綣,晚安,晚安。…………後來的後來,新貴名導慕晚安因殺人未遂而入獄,判刑四年。坊間八卦流言四起,顧太太因嫉妒開車差點撞死的是情敵。據說,顧公子等了一個白天,換來的也只是她對獄警彎唇淺笑,「我不見他,永遠不。」…………四年後出獄,她勾唇淺笑輕而易舉的推翻了當初的誓言,長裙嫵媚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像是第一次見面那般伸手微笑,「顧總,有興趣投資我的新電影嗎?」他吞雲吐霧,意味不明的盯著她,「不是不肯見我?」「我有孩子,要養家。」當初端莊矜持的第一名媛開始遊走於各路男人之間,香艷旖旎的傳聞紛至沓來,卻抵不過顧氏總裁日漸濃厚的寵愛。顧南城像是得了一場心理疾病,病態般的寵愛著他的前妻。哪怕她從不拒絕任何男人的花。哪怕她偶爾被狗仔拍到跟金融界的大亨約會吃飯。哪怕……她的孩子,壓根不是他的種。有天她醉得酩酊,媚眼朦朧口齒不清的笑,「顧公子他啊……可能就是犯賤,偏偏最愛那個不喜歡他的……,現在這樣……從前也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眾人看著從後面緩緩而來接心上人的顧公子,嚇得恨不得消失。他一言不發,沈默不語的抱著她上車。她湊過去噴著酒氣,笑瞇瞇蹭著,「生氣了?」「怎麽會,」他淡淡的看著她的笑意不達眼底的模樣,「能生氣就不用犯賤了。」————誰都知道,你是我的鬼迷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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