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發現文字缺失,關閉/轉/碼/或/暢/讀/模/式/即可正常閱讀節目組策劃的是驚喜還是驚嚇,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九月的倒數第二天,適逢周四,為了今天的特別安排,裴冬宜特地請假,溫見琛也把黃金班換給了在他前一天值班的同事雷明,這樣可以趕在當天上午回來。
他甚至還請了半天假,回來得很早,大概是上午九點多,裴冬宜他們還在吃早飯,一邊吃一邊聊天。
謝微媛說:“等你們哪天去京市,一定要記得去我家玩玩,我帶你們去吃一家超級好吃的私房菜。”
紀苓薇也點頭,“你們去申城的話,我可以一盡地主之誼,申城還是有很多好吃的。”
“回頭我就去申城玩,苓薇姐,我可以去參觀一下你們公司嗎?”謝微媛立刻問道。
紀苓薇點頭,“如果你馬上就來的話,還可以帶你去看肖樺錄歌,他回去就要進棚了。”
肖樺聽到這里適時地替自己打了個廣告:“新專會在十二月或者一月發布,請大家多多支持。”
在一片一定一定的承諾聲里,寧濤和譚夏對視一眼,笑道:“我們就不說什麼了,你們以后再來容城,不管出差還是游玩,都是回家。”
裴冬宜也點頭道:“這棟別墅我和溫見琛已經買下來了,以后你們再回來,可以來住。”
眾人聞言一呆,什、什麼?買下來了?
“……我沒聽錯吧?”謝微媛怔怔,“你是說……你們把這棟別墅買、買下來了?”
“是啊,我沒說過嗎?”裴冬宜眨眨眼,皺著眉頭使勁想了想,然后出個不好意思的表,“好像是沒說過,我給忘了。”
眾人都是滿頭黑線,好家伙,買了一棟房子這麼大的事都能忘。
謝微媛好奇,問道:“花了多錢?”
裴冬宜報了個八位數,還實話實說:“是友價來著,按照市場價的話,翻倍不止。”
大家聽了都不由得沉默,真的太離譜了,大家都是人,怎麼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此參差,有人幾千萬的房產說買就買,有人還要辛苦背房貸。
尤其是寧濤,他或許是在座眾人中經手過最多資金的人,基金經理嘛,日常就是與貨幣為伍,但也是最窮的人,畢竟經手的錢都不是他的,他掙來的還要上繳給家里的財政大臣。
他問道:“你和溫見琛誰給的錢,還是你們一起給的?”
“他給的,寫我名。”裴冬宜老實應道。
寧濤的眼眸里瞬間泛起嫉妒的芒,立刻開始上溫見琛的眼藥,“哇靠!這崽子居然有私房錢!你都不查查嗎?像我們,都是沒有的,兜里的錢不超過二十塊,不信你問問肖老師和張老師。”
裴冬宜:“emmm……”
“這男人吶,上就是不能有多余的錢,他們手寬得很,誰知道下一秒錢就話去哪兒了,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
裴冬宜:“emmm……”
“你知道他有多家嗎?什麼,你不知道啊?那可不行,他連這個都瞞著你,這是防著你呢,夫妻之間信任最重要,你看我從來不瞞著你夏姐任何事……”
他剛說到這里,裴冬宜就立刻使勁搖搖頭,沖著他背后大聲道:“我知道他是在挑撥離間,就是想聽聽他怎麼說,我肯定相信你的。”
寧濤一驚,立刻扭頭一看,只見前一天值班晚上本沒回來的溫見琛此刻正站在他后,虎視眈眈地著他。
寧濤:“!!!”
說人壞話被當場抓獲,你會怎麼渡過難關?
是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還是……
寧濤選擇先下手為強,看著溫見琛就倒打一耙,“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結婚了,銀行卡難道不應該全部給老婆嗎?!”
溫見琛手要掐他脖子,“住!再挑撥離間,我不介意節目最后一天讓大家看看你染的風采!”
大家一聽,登時噴笑出聲。
好半天裴冬宜才把溫見琛拉過來坐下,一面給他倒牛,一年問道:“你一會兒要不要先去睡一覺?他們昨晚被節目組安排在酒店,我估計沒那麼早過來。”
節目組前一天晚上才正式通知各位嘉賓今天有客人要來拜訪,但沒有告訴大家來的都是誰,愈發挑起大家的好奇心。
現在聽裴冬宜這麼一說,就知道應該是知道來的都有誰,忍不住都問道:“來的人是我們認識的嗎?”
裴冬宜眨眨眼,剛想說自己不知道,譚夏就堵住了的話,“你可別說你不知道了,你先去照照鏡子,看看你會不會撒謊。”
“就是啊,秋秋,你肯定知道的。”謝微媛遞給一塊涂了果醬的吐司收買,“就稍微一點點,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啊?”
裴冬宜一噎,扭頭看向溫見琛,向他求助。
溫見琛似笑非笑地挑挑眉,看一眼,又看一眼的手。
準確點說,是手里那塊吐司。
“哦哦哦。”裴冬宜很上道地把吐司孝敬過去,“你吃,你吃。”
謝微媛:“……”早知道這樣,我自己孝敬多好啊!
溫見琛笑瞇瞇地接過自家太太遞過來的吐司,看向謝微媛,點頭應道:“來的嘉賓是我們認識的。”
點對點回答問題,謝微媛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但仔細一品,有用的信息沒多。
既沒說來多人,也沒說來的是誰,只說他們認識,也沒說是人人都認識的,還是有的人認識有的人不認識。
謝微媛當場表示無語:“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大家再次噴笑出聲,張栩寧說那是因為謝微媛問的問題就不對,這是錄節目,還是最后一期,沒理由請些他們都不認識的嘉賓過來的。
“那多尷尬啊。”他說。
謝微媛聽了直翻白眼,“那你怎麼不問?”
趁他們兩口子掰扯你為什麼不問這個問題,溫見琛已經飛快吃完了早飯,起上樓去了。
裴冬宜見他走了,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手抓了個流沙包,跟著就跑:“我要去給溫見琛拿換洗服放洗澡水!”
眾人聞言直呼無語,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賢惠?
兩個知道幕消息的人都跑了,大家也只好暫時放下好奇心,吃過早飯之后,大家就開始著手準備晚上的最后一次大聚餐,務必要盡善盡,為這段開心的旅程畫下一個圓滿的句號。
裴冬宜回到樓上臥室,悄悄給大伯母薛雅蕓發信息,問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到,薛雅蕓回復說大概中午的時候。
還點名想吃做的兩面,裴冬宜歡快地答應了下來,等溫見琛從浴室出來,問道:“中午吃涼面好不好?”
一面問一面沖他眉弄眼,溫見琛裝作沒看懂,搖頭,“不想,我想吃點熱乎的。”
裴冬宜頓時著急,“涼面很好吃的!中午大家都忙,你將就將就,熱乎的晚上再吃,要在花園烤全羊呢,啊?”
溫見琛裝模作樣地考慮一番,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行吧,聽你的,不過你下次可要補償我。”
下次?下次都回家住去了,做飯的不是了!
不過裴冬宜沒把這話說出來,只點點頭,“下次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想吃天鵝
我都去給你!”
溫見琛:“……”一聽就知道你在敷衍我好嗎!
于是裴冬宜被他以影響他補覺為由轟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見裴鴛鴦和迪克,一貓一夠跟著,一邊一個,嗷嗷喚,不知道想做什麼。
后來才發現是張栩寧拿小魚干逗它們,卻不給它們吃,在它們眼前晃一圈就塞進自己里。
“給看,不給吃,也太心酸了,對吧鴛鴦迪克?”譚夏調侃道。
裴冬宜:“……”裴鴛鴦就算了,迪克你怎麼回事,夠夠也吃小魚干嗎?!
給裴鴛鴦和迪克分別喂了點凍干,然后向廚房走去,紀苓薇在準備做燜牛舌,這是個功夫菜,選了上好的雪花牛舌,要用文火燜上五個小時才可以上桌。
見裴冬宜進來,就笑著問:“秋秋來做什麼?”
今晚的聚餐,裴冬宜要準備的菜非常簡單,海鮮大咖,得吃熱的,可以下午再做。
“我來準備午餐呀,中午大家吃涼面好不好?天還是熱,涼面剛好,還不費功夫。”裴冬宜笑地問道。
的表非常自然,理由也很充足,紀苓薇自然不會有什麼疑心,點頭應好,還問需不需要幫忙。
“我自己就可以啦,苓薇姐你忙你的。”裴冬宜歡快地應道,轉從冰箱里把前兩天買的鮮面條都拿出來。
花生醬多點,芝麻醬點,澆進一點燒熱的拉油,再加水攪拌均勻,這是涼面的靈魂醬。
煮時除了蔥姜和鹽,還可以倒一罐啤酒進去,可以去腥,還可以讓變得,煮好后出鍋放涼,用手撕,調進生、香醋和紅油辣子拌勻,這是涼面的澆頭。
煮面的時候先在水里加幾勺鹽,水滾之后下面條,燒開以后點兩次冷水,最后一次煮開就可以撈出來過冷水瀝干。
吃的時候抓一把面條放進碗里,依次放進和黃瓜,淋上一勺醬,能吃辣的還可以來點辣油,用筷子一拌,強烈的香味就直直往人鼻子里鉆。
紀苓薇剛說了句好香,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謝微媛尖:“啊啊啊!你怎麼來了?!”
“這就是節目組準備的驚喜嗎?天吶!天吶!”
“啊啊啊!媽媽我想你了!”
紀苓薇一愣,“這是嘉賓來了?來的還是媛媛媽媽?就一個嗎,還是……”
想到另一種可能,震驚又疑地看向裴冬宜,裴冬宜笑瞇瞇地眨眨眼,問:“苓薇姐,你不出去看看嗎?”
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紀苓薇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點點頭,臉上出約的激來,快步走出餐廳。
剛走,裴冬宜就聽見謝微媛又嚷嚷起來:“啊啊啊!是薛老師!張栩寧,老張,快下來!你神來了!”
是大伯母來了。
裴冬宜圍都沒,急急忙忙從廚房跑到客廳,語調歡快地喊:“大伯母!”
這一聲喊,讓客廳里正和親人久別重逢無比激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更是嚇得還在樓梯上的張栩寧差點滾下來。
好家伙,就說薛雅蕓已經退居幕后教書育人多年,除了一些夠格的慈善晚會,基本已經不出現在公眾面前了,怎麼孟導這次這麼神通廣大,居然能請得。
原本還以為是走了節目組背后的投資商,尤其是小嚴太太的門路,沒想到是因為裴冬宜!
不過這也坐實了薛雅蕓早就嫁豪門的傳言。
裴冬宜撲過去,摟住薛雅蕓的胳膊,撒道:“我想您啦!”
薛雅蕓從一群小輩的包圍圈里,笑瞇瞇地的手,“做飯
啦?記得護手霜,手可是你的第二張臉,下次別做了。”
啊這……裴冬宜一囧:“是您點名說要吃我做的涼面的。”
薛雅蕓已經麗的杏眼一眨,“有嗎?哦,是我說的啊,哎呀,我老了,記不好了。”
“您又逗我!”裴冬宜忍不住吐槽,“從小到大您都這套。”
“誰你會上當呢?”薛雅蕓笑著的臉,又問溫見琛是不是還在上班。
裴冬宜說他下夜班在補覺,“我去他起來。”
“讓他睡吧,別喊了。”薛雅蕓拉住,轉頭對大家笑道,“第一次見面,給大家帶了點禮,謝謝大家這幾個月對秋秋的照顧,以后常來玩啊。”
隨著的招呼,場面很快又熱鬧起來,畢竟對于在場所有人來說,薛雅蕓都不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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