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輕煙假扮雲一言的模樣獨自來到了京城城門前。
這裏,這些士兵正在與城外的大軍連番戰。當士兵們看到雲輕煙出現的瞬間,連忙行禮。
「陛下怎麼來了?」
看來這裏的士兵都是稱呼雲一言為陛下的。雲一言謀權篡位,控制了京城,當然覺得一切事已經盡在掌握,所以膽大妄為的讓人稱呼他為陛下,雲輕煙一點也不覺得驚訝,而是點了點頭,隨著那些士兵走向城門。
「陛下請留步著正在跟外頭的大軍戰,陛下如果是靠近城門的話,有恐被戰火蔓延。」士兵連忙上來攔住雲輕煙。
雲輕煙看了士兵一眼笑了笑,故意住嗓子說道:「我知道。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繼續戰下去了,你們打開城門放那些大軍進來。」
「外頭可都是叛軍,如果讓他們進來的話,陛下的安危豈不是?」士兵有些震驚的看著雲輕煙連忙說道。
雲輕煙擺了擺手,還是非常篤定的說道:「不必了。你現在打開城門,我上城頭跟他們說幾番話,他們肯定不會再攻打下去了。」
士兵還是震驚,沒想到雲輕煙居然會異想天開到這種地步,外頭那些人可是接連攻破了幾道防線,才到了京城城門前,又怎麼可能被他幾句話就不再攻打。
但畢竟是陛下,要這麼做他也沒辦法,只能小心翼翼的護著雲輕煙一路來到了城頭。
雲輕煙一站在城頭,便覺到了這腥風雨的滋味。城牆上都是,他們的確是經歷了一場苦戰,而城外也是諸多因為久攻不下而十分疲憊的士兵。
這些天裏,雲輕煙為了不打草驚蛇,封鎖了京城周邊所有消息。就是為了要給寧承宣提供一個絕佳的機會,讓他迅速解決京城外的駐紮軍隊。
因為,雖然雲輕煙可以封鎖京城的周邊消息,但是一直沒有消息傳進的話,雲一言那邊終究還是會起疑的,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雲輕煙留給寧承宣解決這些軍隊的時間只有短短幾天。
雖然那些軍隊比不得寧承宣那邊的訓練有素,但終歸數量龐大,想要短時間迅速解決,還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不過寧承宣還是頂著這樣的力,非常完的解決了,駐紮的軍隊功來到了京城城門前。
雲輕煙非常滿意,今天若是寧承宣不能功來到城門前的話,那自己在登基大典之上就是真正的孤立無援。因為正是有寧承宣牽制著京城的守衛軍,所以雲輕煙才有機會控制得了皇宮。
站在城牆上,一邊的士兵很害怕出事,又勸說道:「陛下你還是趕下來吧,這萬一要是讓陛下傷了怎麼辦?」
雲輕煙毫不在意,轉頭看向那些城外的士兵大聲說道:「寧承宣,你就在大軍中吧?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明月公主蒙蔽了雙眼,只要你們願意繳械投降,我可以打開城門放你們進來。」
此時正在城外大軍中的寧承宣都有點看傻眼了。他看著城牆上的『雲一言』愣住了,這雲一言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了,難道就不怕自己派人箭暗殺他嗎?
而且今天不是登基大典的日子嗎?他出現在這裏難不是真的已經登基了?那公主呢?公主不是去阻止登基大典了?
寧承宣有些害怕,現在雲一言出現在這裏難不公主是出了什麼事嗎?
但事很顯然並不是這樣的。作為雲輕煙最為信任的秋雅,聽出了一點不對勁。
從一軍的側翼掠過來,對寧承宣說道:「事不對勁,那個城牆上的太子應該不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不是真的?這不就是太子的長相嗎?」寧承宣震驚。
秋雅解釋道:「在京城裏的太子又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存在?你一直沒有出面過,按道理來說太子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城牆上的人大概率是有人假扮的,而且應該就是小姐。」
「這……怎麼可能?」寧承宣看著秋雅。
秋雅卻非常篤定地點頭,「小姐易容非常厲害,一定就是假扮了太子,要讓人把我們放進來。」
寧承宣頓了頓,他又說道:「那萬一他們把我們放進去之後是要做圍剿之事?那我們豈不是全軍覆沒?」
秋雅和寧承宣爭執不下。
這個時候,站在城牆上的雲輕煙又說話了,「寧承宣,你只是被明月公主蒙蔽了,而且三皇子也正在邊關與北國大軍抵抗,難道你要背著三皇子做臣賊子嗎?我知道你們還設計抓了安平侯,只要投降,這些事都可以既往不咎。」
寧承宣呆愣住了,他這下徹底確認說話的人是雲輕煙。
這件事……雲輕煙當時封鎖消息都沒傳到京城去,太子不可能知曉。
所以,這個人一定是雲輕煙。
寧承宣立馬走了出來,他朝著城牆上的雲輕煙畢恭畢敬地行禮,說道:「如果避一下真的願意寬恕我的話,我願意現在立馬帶人投降。」
雲輕煙看著寧承宣出現,終於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我願意寬恕你。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會打開城門放你們進來。」
寧承宣馬上道:「我們現在就投降。」
事決定的居然如此草率,但偏偏兩個人都顯得那般認真。
雲輕煙立馬轉頭對士兵道:「現在立馬打開城門,放他們進來。」
士兵立馬點了點頭,從城牆上下去沒多久又上來了對雲輕煙說道:「已經通知了,現在他們正去拉城門。」
雲輕煙出微笑,說道:「很好。」
不等多久,城門徹底打開,寧承宣二話不說,帶著士兵帶頭衝鋒,直接闖了城門之中,他早已知會雲輕煙的意思。
沖城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在城的守衛軍全部控制住。
最後,他來到了雲輕煙的面前,說道:「公主,好久不見。」
雲輕煙撕下臉上的面,輕笑道:「好久不見,事……全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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