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花抖著泛白的:“小掃把星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找大師收了你!”
沒人幫說話,大概覺得臉上也掛不住,李花丟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我家。
其他人見沒熱鬧看也就散了。
等到屋子里恢復了平靜,娘憂心忡忡地說:“小紀,你不該得罪李花啊,娘臉皮厚,應該娘來的,以后要是爹娘不在家肯定要來找你麻煩。”
我搖了搖頭:“沒事,娘你不用擔心,我自己有分寸。對了娘,你還記得這一年里村里發生過什麼事兒嗎?”
“倒也沒發生過什麼大事兒,只是你不在的這一年里,莊稼收又不好了,其他的也沒啥了。”娘說。
我垂了眸子,陷了沉思。
一年前,爹娘死后,村子里的人接二連三的出事,都是臟東西作祟。本來爹娘回來了我沒想那麼多,但李花出現了。
先放下爹娘記憶跟我的不一樣這件事兒。現在我只想確定一件事,一件能改變我們全家命運的事。
如果能確定,不用去龍王廟,說不定就能夠找到這件事兒的真相。
這件事,明天早上便可以弄清楚。
一晚上沒睡,加上剛剛這一鬧,我們一家子都疲憊得不行,隨便吃了點兒東西便回房間休息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滴滴答答的擺鐘聲音格外刺耳。
屋子里沒開燈,已經快要半夜十二點了,我心里有些慌,顧不得開燈就爬下床跑去爹娘房間看了一眼。
見爹娘還在睡覺,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是我神經過于張了,賒刀人說的話又假不了。
這時候,擺鐘響了起來,十二點了。
鐘聲過后,我準備回去接著休息。
剛走了一步,一道開門聲傳進耳朵,聽聲音像是李花家的門。
我頓了一下,想著一年前李花的事,我輕手輕腳地打開了大門,探頭往外看。
慘白的月下,我看到李花從家里走出來,眼睛閉著,像是夢游一般,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村口方向走去。
看到李花這樣,心里驟然一跳。
按照去年時間來算,明天早上就會發現李花吊在村口的樹杈子上,可現在剛過十二點,現在出去干什麼?
這段時間難道還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我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準備跟上去一探究竟。
腳剛出去一步,猛地就了回來,滿心驚駭。
月下,就在李花后,一個白的影子正在后不近不遠地跟著。
沒有腳,就這麼飄著。
路過我家大門的時候,冷刺骨,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一秒我猛地就關上了門,心臟砰砰砰跳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兒。
一年,我見到的臟東西無數,其中不乏窮兇極惡的厲鬼,但那臟東西卻從未害過我,我早就已經麻木了。
可現在看到李花后的臟東西,卻讓我冷汗都冒了出來。
因為那個臟東西,跟一年前跟在李花后的臟東西,是同一個!
家鄉受難,父母至親慘死,因為他的出現,我活了下來。他是冥王,也是我的老公,我很小就被祭獻給他,所以我的命也是他的。為了找出全村人消失的真相,我為他所用,整天與鬼作伴、為他送陰魂、養鬼胎。直到有一天,他爬上我的床,將我壓在身下,「洛青檸,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身體,滿足我的需求,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