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自然不可能有安全帶,沒有任何一種通工司機的安全帶還非要乘客幫忙系。
前面的戚白等了一會兒沒見后面的人有靜,在心里‘嘖’了一聲,放下車把嘆氣:
“親的江教授,什麼時候舍得把你的智商挪點給浪漫呢?”
不等江教授的反應過來,戚白就拉起他的手放至自己腰間。
戚白輕輕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胳膊:
“安全帶,這不就是了嗎?”
“……”清正板肅,從不知道油舌的江教授,的確沒想到戚白口中的安全帶,指的是自己的手。
江教授一米八幾的高坐在單車后座,一雙大長半截都在地上,無安放。
在出發之前,戚白還地放下了后座的腳踏讓男朋友放。
放腳踏上看起來比拖地上好了一點。
但也只有一點。
車輛在教學區域只能臨時停放,確認安全帶已經系好乘客沒有其他吩咐后,戚白腳下用力一蹬,下的單車載著加起來兩百多斤的人,搖搖晃晃出發了,留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眾人。
“就……”人群中有位學生吶吶開口:
“覺江教授談后,接地氣了不……”
師娘竟然江教授寶貝兒……
有人點頭附和:“確實……”
單車速度本就有限,更何況還載著一個江教授,戚白兩人的速度比人正常跑步快不了多,從理系教學樓到大門這段距離,再次賺足眼球,為論壇的高樓熱帖添磚加瓦。
上大學時,戚白經常能看見騎著單車載著對象,有說有笑穿梭在校園的小。
那時候的戚白正為趙元凱的事煩著,本不羨慕黏黏糊糊的小,但聽周嘉禎為了應對限號買了一輛單車后,他忽然就很想載著他家對象,驗一次大學時沒能驗過的快樂。
然后戚白就把周嘉禎的車借過來了。
驗過一次在學校載對象后,戚哥表示有點累,要真的騎車載江鑒之回到悅瀾府,他估計得累趴。
戚白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家對象不是骨架小弱輕飄的孩子,而是個比他高比他重的大男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現實問題——
南楓市主城區不允許單車載人上路。
他還沒有頭盔。
兩相對比,戚白認為還是開車香。
搞浪漫這事,也是因人而異的。
因此,兩人又騎著車返回學校車庫,讓江教授開車。
回去這一路兩人位置調換,變江教授騎車,戚白掛在后面充當司機的人安全帶。
蘭溪校區論壇:
-什麼況?江教授和師娘是在馬路逛校園嗎?來回看見他們兩次了。
首樓: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視時間如生命的江神嗎???
回帖:
眾所周知,談能改變一個人。
什麼浪費時間,這是秀恩!
太甜了,太甜了,真的很難不磕。
打死樓主我也沒想到,我有一天會磕上江神的cp。
人活久了,果然什麼都能看見。
小的事咱們別管。
樓主一看就是單狗,鑒定完畢。
樓主一看就是單狗,鑒定完畢。
樓主一看就是單狗,鑒定完畢。
……
樓主:???
單狗招誰惹誰了?
六月六號,戚白的培訓學校正式開業,朋友送來的開業花籃樓下都擺不下,姜總財大氣,送了戚白一對玉蟾蜍放在前臺,一只背上刻著‘招財’,一只雕著‘進寶’。
十分吉利,就是戚白總擔心被人不小心摔了。
畢竟這兩只蟾蜍一看就很貴,
本的名氣積累加上姜意郁欽川齊彬等人的宣傳,第一天報名的學員就比戚白預估中的要高兩倍不止。
開業三天報名學費有優惠,第一天才過完,負責招生的老師就找到戚白:
“戚哥,報名的學生太多,我們現在的老師怕是不夠,得再找兩個。”
聽了江鑒之的建議,戚白這所培訓學校是面向全年齡段的,其中又分為專業沖刺和業余好,還分大半小班中班混班和一對一。
戚白和原來一樣,只教專業沖刺的小班,其他的課程由聘請的幾位老師授課。
原本的小畫室規模一下擴展五臟俱全的培訓學校,雖沒場地租金,但前期雇人就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因此戚白剛開始招聘時很保守,連他在,就只有十個老師。
然而單是南大藝系報名專業沖刺班的學弟學妹,人數就有不。
不是朋友介紹推薦就是慕名而來。
反正剛開業報名優惠力度很大,且戚白學長定價公道,比其他培訓學校價格還低一些。
而且報名專業班和一對一的人,全部課程認真上完沒有毫進步的,還可以全額退款,可以說是很良心了。
小白培訓學校開業這麼重要的日子,江母江父自然也到場了,聽招生老師這麼說,江父問:
“現在招老師來得及嗎?”
招生老師點頭:“老師倒是好找,但就是咱們這個預算……”
不等招生老師說完,一旁的江母的道:
“預算不是問題,先把老師的事解決。”
招生老師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臉上一掃上一秒的愁云慘淡,笑瞇瞇地應聲后,著手理招聘新老師事宜了。
跟著有錢還大方的老板就是這點好,爽快!
外人走后就剩自家人了,江母看戚白的眼神難掩笑意:
“來了好多人,小白真厲害。”
戚白難得不好意思地了鼻子:“要不是爸媽你們的幫忙,這也開不起來。”
在兩人訂婚之后,戚白就從客氣禮貌的‘叔叔阿姨’改了口,雖然已經聽戚白喊了小半年的爸媽,但每聽一次,江母江父就忍不住高興一次。
他們也想矜持,可小白他們爸爸媽媽誒!
江父眼角出笑紋:“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忙。”
把鋪子給戚白和江鑒之后,江父江母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里。
不是兩人對小白的事業不上心,而是二老工作的確很忙。
戚白自己的錢早就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好在背后有江鑒之和江母江父的支持,沒讓他陷捉襟見肘的窘境。
但八百多平的鋪子房產證上都寫著他的名字,再去計較后面花的這些反而顯得生分。
用江父的話講,就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江教授在書房理工作,新晉戚校長就拿著計算在一旁對著收據算賬。
兩人神一個比一個嚴峻認真。
兩人幾乎是同時結束工作,戚白起抱著江鑒之吧唧了一大口:
“比我想象中好!”
算完賬后,年輕的戚校長心里也有底了。
就算開業優惠的噱頭過去后學員人數有下,他們也不會虧,收能維持學校正常開支及運轉。
江鑒之稔穩當地抱住像只樹袋熊突然掛在自己上的人,垂眸看了一眼糟糟的桌面:
“算完了?”
戚白笑著點頭,又在江鑒之眉心親了一口,給他家老古板畫餅:
“等我賺錢了,我就可以養你了!”
江教授聞言很輕地笑了一聲:“好。”
戚白抱著人開始暢想未來:
“到時候等你休假,我們可以四旅游,看看咱們國家的,名山大川自然奇景。”
江鑒之手舞足蹈的樹袋熊往上托了托,向他的眼睛:
“你想去哪兒?不必等以后。”
戚白就笑:“現在還沒想好,現在我們也走不開。”
他們兩人都還得上課呢。
等培訓學校走上正規后,戚白會慢慢減上課的時長,將更多的時間放在提升自上。
戚白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他不會停止創作,但能隨心所創作的前提是,有穩定的收確保自己不會被死。
誠然就算戚白一輩子不工作,只靠江教授的收養他一輩子也不是問題,可戚白不想當一只吃不干活的米蟲。
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業!
戚哥如是說。
……
開業第一天果喜人,戚□□神于|狀態,洗漱完躺在床上本睡不著,就上下其手去擾邊的江教授。
睡前摘了眼鏡的江教授握住戚白作的手,淺琥珀的眼眸微瞇,嗓音平靜:
“爸媽在隔壁。”
戚白按在江教授腹|部的手一頓,隨后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開始了他的倒打一耙:
“我就,江教授你想哪兒去了?”
不等江教授回答,戚白一臉正直純|潔地譴責:
“江教授,你變了,你老實代,你現在是不是滿腦子的事?”
眼前義正辭嚴的人,連被子下的腳都在撥作,卻偏偏擺出一副‘我什麼都沒做’的單純模樣,指責他人滿腦子……
被說滿腦子的江教授:“……”
好大一口鍋扣下,事已至此,好像不做點什麼,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戚白完人后功獲得一個黏|糊糊的吻,在江鑒之抬手解他睡紐扣時,他裹著被子試圖往旁邊躲:
“等、等一下,爸媽還在隔壁!”
戚白只是想逗一下老古板,討一個熱烈的晚安吻刺激一下|的大腦好睡覺,倒也沒真的想挨日。
主臥和次臥中間就隔著一個主臥洗手間,要是真|刀|真|槍地來,萬一到時候沒控制住發出點什麼不可描述的聲音,明天他就沒臉見江父江母了。
戚白承認自己是個流氓,他是整日垂涎江教授的沒錯,但他不是沒有原則底線的人!
怕隔音不好打擾江母江父睡覺,戚白討饒的都是用的氣音。
江鑒之把人拉回去懷里,親了他微涼的耳朵一口,低聲在戚白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戚白聽后先是一愣,隨即看向江鑒之的眼神復雜中又夾帶著幾分興和躍躍試:
“沒想到啊沒想到,寶貝兒你玩這麼大的嗎?”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開一合的瓣,堵住了人接下來的促狹之語。
溫熱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的領口……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極高的江教授給出了新的解題思路。
真正滿腦子的戚白想也沒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兩個多小時。
這還是江教授看他反應太厲害,克制過的結果。
……
結束后江教授虎口指尖都是他咬的牙印。
江教授說不會讓戚白出聲,就真的沒讓他出聲,連|息都被堵住。
戚白渾沒有一不是的,臉和脖子紅得不像話,一半是激的,一半是憋的。
躺在床上的戚白任由江鑒之拿著溫熱的巾幫他胳膊膛,閉著眼有氣無力道:
“江先生,下次這種況咱們還是忍一下吧。”
今天這樣雖然爽,但有點廢戚白。
當事人心里有點后悔。
若嚴謹的江教授要計較這個‘有點’到底是多的話,戚白會告訴他:
也就指甲蓋那麼大一點的后悔吧。
還是小指的指甲蓋,不是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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