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兒搖頭,“將軍一個男人,怎麼會管這些事,到時肯定是給夫人去料理,夫人對我想必是恨之骨,怎麼會讓我有好去?人家知道我原是要嫁將軍的,卻又變了,還不知怎麼輕視我,再說……”
夏柳兒沒說完,就拿著帕子哭了起來。
長生明白后面的話:再說,也是一心一意慕將軍。
見了將軍這樣的人,自然不愿再嫁別的男子。
“那眼下夏姑娘是想如何?”他問。
夏柳兒沉默片刻,聲道:“我想看看,若我真要死了,將軍是不是有一點兒在乎我……”
長生一驚,立刻問:“夏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夏柳兒連忙回道:“你別擔心,我是說,我想看看,不是真要去死,只是這事還要求你幫忙,如今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長生見哭,很是心疼,就問:“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
邱媽媽悄悄到金福院,見了薛宜寧,輕聲道:“夫人,有件事我想著告訴您的好。”
沒想到自己倒真坐穩了周嬤嬤的位置,心中十分歡喜,對薛宜寧便越加忠心起來,幾乎和金福院這邊的陪嫁媽媽一樣死心塌地起來。
薛宜寧問:“邱媽媽是有什麼事?”
邱媽媽說道:“剛才我經過和正堂后面的水塘,見夏姑娘和長生在蘆葦叢后面說話,我聽夏姑娘說讓長生幫,后面兩人就低了聲音,聽不真切,但約能聽到他們提了好幾次將軍,又說不可讓其他人知道之類的。
“那覺,像是要伙同長生使什麼計,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告訴夫人的好,后面若有什麼,也有個防備。”
薛宜寧知道夏柳兒那邊是有了什麼事,要不然不會昨天過來這里哀求,今天又去找長生。
向邱媽媽應道:“要多謝媽媽來告訴我,我明白了,后面會留心的。”
說著,讓子清給了邱媽媽幾百文賞錢,送離開。
薛宜寧想著夏柳兒與長生兩人,覺得長生也不是傻子,再怎麼樣,絕不會伙同夏柳兒一起來陷害自己。
而夏柳兒真要害自己,也不用拉上長生。
他們又提起駱晉云來,莫非針對的是他?
可長生當然不會去對駱晉云不利。
那只有一個可能,夏柳兒要長生幫爭寵,或是其他什麼得駱晉云歡喜的事,就像讓長生來金福院稟報生病一樣。
不過是小事,薛宜寧不打算和駱晉云說。
不沾上,便與自己無關,沾上了,倒給惹許多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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