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
龍鈺帶著一臉驚喜,立即問道:“楚楚,你有什麼辦法?”
楚楚慢慢的抬起頭,一字一頓道:“讓他們把我抓過去,然后,等我和那些孩子們匯合,再想辦法發信號給你們,這樣,你們就能行了。”
這話一出,龍鈺的臉霎時一變:“你說什麼?把你抓過去?你又不會武功,你被抓過去之后,遇到危險怎麼辦?”
“就是!”龍鈺的話音一落,云妙音就趕開口道,“讓你過去臥底還不如我去呢,至我還會些近和暗,再不濟,我還可以用毒。”
一旁,晏季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你又要去做這種事?”
“哎呀,不是。”云妙音無奈道,“我只是舉個例子嘛。”
然而,楚楚卻搖了搖頭:“妙音,你說的沒錯,論能力,你比我強很多,可是他們要的是剛剛及笄的,你雖然看起來很年輕,可到底已經為人母,一下就會被識別出來的,至于武功,恰恰是因為我完全不會武功,才更容易被他們認普通的農家子,不是嗎?”
云妙音一怔,當即無法反駁。
因為楚楚邏輯清晰,有理有據,本就沒有反駁的余地。
酒兒在一旁也是干著急,因為從小跟著鐘碩的師傅長大,武功甚至都不在鐘碩之下。
如果真的有人檢查的話,別說是力了,就看的手掌,就能看出是長期習武之人。
“我不同意。”然而,龍鈺還是開口道,“你一個丞相之,千金之軀,怎能去做這種事?丞相大人把你給我,結果我卻讓你去以犯險,如果真的有個萬一,我要怎樣和丞相大人代?”
楚楚的眸一閃:“鈺哥哥也知道我是丞相之,那丞相本來就應該心系百姓,為百姓之安居樂業而終斗,而我因為這個丞相之的份,從小錦玉食,著這個份帶來的一切好,卻沒有為百姓們做過任何事,如今有這個機會,相信我爹知道,也只會為我驕傲的。”
“可是……”龍鈺心里一,一句話口而出,“可是我擔心你。”
楚楚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向他。
只見他的眼中充滿了擔心,充滿了關懷,也充滿了。
毋庸置疑。
只可惜,這樣的目,太過悉。
即使在龍鈺沒有表白之前,他也會有這樣的目,他也一樣會擔心自己,毫不懷疑。
所以,此時的,有欣也有心酸,卻唯獨沒有激。
因此,笑了笑,直接站起,拉住了龍鈺的手道:“鈺哥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讓我們冷靜下來想一想。那些孩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投進河里的,沒有任何人看到們被人救走,也沒有任何人看到們的尸,所以,很大可能就是那河里另有蹊蹺,只有我親自前去,最終和那些孩子們匯合,然后找機會通知你們,才是最好的辦法。你不是一向說我最聰明了嗎?我只是悄悄發出個信號而已,不至于連這點都做不到吧,你多派人在這周圍方圓幾十里多關注一些,一看到信號就出發,一定來得及。”
龍鈺的眉頭幾乎擰一條線。
“可這些孩兒還活著只是我們的推測,萬一們真的是被河神……”
“鈺哥哥,你不是從來不信這些的嗎?”楚楚一愣,沒等他說完,就詫異地打斷道。
龍鈺目如炬:“因為在可能失去你這件事上,我不敢相信任何的絕對。”
楚楚的心一,立即地抱住他,眸幽深。
想好了,只要龍鈺肯娶,哪怕那份依然是兄妹,哪怕龍鈺一輩子都不和親近,也愿意。
周圍,所有人都默默紅了眼眶。
而在一旁一直靜靜聽著的周川卻忽然開了口:“這樣吧,你們想辦法去打探一下每次他們投孩子河的地點,然后,我想辦法去河底探一探,如果確定有蹊蹺,再考慮這個方案,幸運的話,說不定還能順勢找到他們通道的出口,那樣,就不需要楚楚姑娘前去了。其實不瞞大家說,我本來也打算今天這樣做,只不過,還沒來得及。”
這話一出,龍鈺的目立即亮了起來,當即吩咐道:“渝舟,以最快的速度查到地點。”
“是。”渝舟立即領命而去。
地點并不難問,畢竟那些員是當著所有老百姓的面,將孩子們投河的。
所以,不出一刻鐘的功夫,渝舟便打探了回來。
龍鈺當即站起,對著周川開口:“走!本王和你一起去。”
然而,晏季卻拍了拍他的肩:“機關這種事,我比你懂,今天是楚楚生辰,你好好陪陪吧,一切還有我。”
龍鈺眸一聚,終是激地開口:“好,我等你們消息。”
因為雖然他喜歡和晏季互嗆,但沒有人比他更相信晏季的實力。
鐘碩和酒兒也隨大家一起離開,因為晏季和周川要潛河底,他們必須打掩護。
不過,這個不難,因為水只是一瞬間的事,而他們也不可能在里面待太久,所以,只要他們在其他地方,引開那守橋之人的注意力即可。
而云妙音也沒閑著,因為看出楚楚態度堅決,萬一晏季他們沒找到出口,必須為楚楚準備一些保命的東西才可以。
只有楚楚一臉平靜,仿佛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可龍鈺卻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恐慌過,唯有地抱著楚楚,才能到片刻的安心。
終于,在一個時辰之后,晏季等人都回到了住。
龍鈺立即上前詢問:“季王,你們查的怎麼樣?”
晏季眸深邃,眉頭鎖:“之前大家猜測的沒錯,河底的確有一條道,可那道口并不是什麼機關,而是一扇上了鎖的鐵門。”
龍鈺一愣:“那不是說明更加容易破解?”
然而,晏季卻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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