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攤了攤手:“看吧,表哥,我沒騙你的。還有,咱們康平府距離京城也遠的,你一個人去,實在是不能讓人放心,萬一路上出點兒什麼事,我先前花的銀子,不都打水漂了?”
“這……”
王遠臉紅語噎。
畢竟,認真說起來的話,他真的欠了蘇晚不錢。
“所以啊……”蘇晚語重心長。“為了你能平安京,也為了你以后發達了能還我銀子,就早些歇了自己京的打算。”
“然后呢,由我師兄,代替我陪你京趕考。”
“嗯。”
王遠鮮自己出什麼遠門,尤其是這些年。
上次去康平府秋闈是蘇晚陪著的。
看榜,也是蘇晚陪著的。
得知蘇晚懷孕,想到自己要一個人長途跋涉京趕考時,他心里又是張,又是不安,以至于,好幾天都輾轉反側,難以眠。
可如今,他剛勸說完自己,獨自京趕考也無妨的時候,蘇晚便告訴他,找了個鏢師陪他京趕考……
這樣的消息,如同從天上砸下來的餡餅,直砸得他頭暈眼花、六神無主……
“好了,別想了。”
見王遠還低著頭,蘇晚拍了拍手,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待對方抬起頭來時,蘇晚笑著道:“事呢,就這麼定了,你看看你打算哪天出發,我呢,也好幫你準備一下京趕考的東西。”
“初九吧。”
“初九?”蘇晚挑眉。
王遠點了點頭,赧道:“俗語講,七不出八不歸,所以,我初九再走。”
“嗯,那行。”蘇晚扭頭笑看著坐在一旁喝茶的孫達,“師兄你聽見了嗎?表哥說初九啟程,你看看你有什麼需要我準備的。”
孫達笑著道:“我這邊倒是沒什麼要求,看他吧。”
“我……”王遠乍然被點名,愣了一下道:“我自己也可以準備。”
“那還是我來準備吧。”蘇晚喝了口茶,對著王遠道:“你去把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拿來,咱們呢,把要準備的東西,都先寫出來,免得到時候了什麼,至于筆墨紙硯,我年前已經同忘憂說過,那邊已經準備了。”
“然后,我們來商量一下別的東西,不過,筆墨紙硯這些,也要寫在單子上,免得回頭忘記了。”
“嗯。”王遠正拿筆墨紙硯過來,聞言點了點頭。
“我來吧。”
見他要研墨,孫達放下茶盞走了過來。
王遠聞言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孫達是鏢師,手上有力氣,墨很快研磨出來。
王遠拿著筆蘸了蘸墨,開始按蘇晚的要求往紙上寫。
蘇晚一邊喝茶一邊道:“除卻筆墨紙硯,剩下的,就是食住行。”
“住的話,咱們直接略過,到時候你聽師兄的就好,至于行麼,回頭給你們弄輛馬車。”
王遠聞言拿著筆的手一抖,抬起頭道:“倒也……不、不用這麼麻煩。”
孫達笑著道:“咱們就是大氣。”
蘇晚笑著挑眉:“那是自然!”
話落,對著王遠道:“等你高中了,買馬車的錢,就由你來還。”
“呃……好吧。”王遠訕訕地落筆。
蘇晚道:“出門在外,吃食上需要注意的,師兄都懂,這個也不必說,但是,干糧還是要帶的,我想的是,準備些醬啊、鹵啊,干啊,點心啊之類的。”
“至于服麼,這個是最關鍵的,年后一直到三月,天氣都是冷的,所以,咱們以厚服為主,護膝啊、秋啊,也都要帶上。”
“除此之外,就是帶上一些藥膏,還有一些常用藥。”
“常用藥?”王遠抬起頭來,有些茫然地看著,“常用藥是什麼?”
蘇晚嘆了口氣,解釋道:“就是治療風寒發熱這些的,到時候,我給你做藥,萬一路上不舒服,你就用熱水沖開服下。”
“到時候,每種藥適用于什麼病癥我都會給你寫清楚的。”
“哦哦。”王遠連連點頭應聲,那模樣,乖的好像是聽老師講話的小學生。
蘇晚哭笑不得,又道:“春闈的時間是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但是放榜的時間卻是四月十五。中間隔了兩個月,但,路上一來一回也一個多月。”
“所以,我想著,到時候你就先別回來,直接在京城住下,一直等到放榜,而且,忘憂跟我說,京城有段家的鋪子,可以收留你們住在那兒。”
“這……這是不是不太好?”
王遠聞言又驚又喜。臉都紅了幾分。
要知道,春闈來回路程遙遠,且考試和放榜的間隔很久,屬于來回跑耽誤事兒,但在京城住客棧,也不便宜。
可如今,蘇晚把這個最難的問題解決了。
“沒什麼。”
蘇晚放下茶盞,笑瞇瞇地道:“這不是運氣好,認識段家大小姐麼?再說了,他們京城的分店是綢緞莊,咱們作坊,跟他們綢緞莊有合作,想來,借住一段時間也沒什麼的。”
“對,到時候,你就拿著忘憂的信過去就。”
“嗯。”王遠不好意思的應聲,騰出一只手了發熱的臉。
真的……
他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他這哪里像是來拜年的啊?
這簡直是來尋寶的啊!
這下好了,不把他最發愁的一個人趕考的事解決了,就連他一路上的食住行,以及抵達京城后的事,也全都給解決了。
王遠越想越不好意思。
等寫完滿滿兩大張紙的清單后,更不好意思了。
“這……”他臉熱的看了看清單,問蘇晚:“這沒必要準備這麼多東西吧……實在是,太破費了。”
“多準備一些,總歸是好的。”
蘇晚將清單拿過去看了看,道:“目前也就想到這麼多。”
目前?
王遠角了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蘇晚將清單遞了回來。
“你在抄一份,回頭我好讓青黛給忘憂送過去,讓幫著準備。”
“……好吧。”王遠接過紙,默默地謄抄。
-
因著時間迫,當天下午,蘇晚便讓青黛往鎮子上跑了一趟,把清單給忘憂送去,回來的路上,青黛又去了一趟作坊,拿了幾套秋回來。
孟氏得知王遠初九啟程的消息后,也開始忙碌起來。
一是為王遠做護膝,二是,準備吃食。
蘇晚想起先前秋闈時給王遠準備食盒的經驗,便跟孫達說了說。
孫達聞言道:“二月的時候,天還很冷,進場時,若都是冷的,吃了怕是會不舒服。”
“我想著也是……”蘇晚蹙眉。
孫達也沉思起來。
可想了好一會兒,卻沒想到什麼好的法子,就只得了眉心,說道:“這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不如等到了京城托綢緞莊的掌柜打聽一下吧。”
“嗯,這個好。”孫達笑起來,“你到時候多給點兒銀子,若是實在打聽不出來,我也好去酒樓,想來,那些酒樓都是有經驗的,定是能準備一份極好的食盒。”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蘇晚聞言猛地一拍腦殼,而后歡喜地拿起筆蘸了蘸墨,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隨即拿起來遞給孫達:“實在不行,到時候,你就去這兒!”
冬暖故坐著黑道第一家族的第一把交椅,沒想過她會死在她隻手撐起的勢力中.也罷,前世過得太累,既得重活一世,今生,她只求歲月靜好.可,今生就算她變成一個啞巴,竟還是有人見不得她安寧.既然如此,就別怨她出手無情,誰死誰活,幹她何事?只是,這座庭院實在沒有安寧,換一處吧.彼時,正值皇上爲羿王世子選親,帝都內所有官家適齡女兒紛紛稱病,只求自己不被皇上挑中.只因,沒有人願意嫁給一個身殘病弱還不能行人事的男人守活寡,就算他是世子爺.彼時,冬暖故淺笑吟吟地走出來,寫道:"我嫁."喜堂之上,拜堂之前,他當著衆賓客的面扯下她頭上的喜帕,面無表情道:"這樣,你依然願嫁?"冬暖故看著由人攙扶著的他,再看他空蕩蕩的右邊袖管,不驚不詫,只微微一笑,拉過他的左手,在他左手手心寫下,"爲何不願?"他將喜帕重新蓋回她頭上,淡淡道:"好,繼續."*世人只知她是相府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卻不知她是連太醫院都求之不得的"毒蛇之女".世人只知他是身殘體弱的羿王府世子,卻不知他是連王上都禮讓三分的神醫"詭公子".*冬暖故: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欺他辱他者,我必讓你們體會
李妤剛決定離婚,再睜眼全家穿到了災荒年代。原主一家三口全是舔狗,自己餓著肚子,也要讓白月光一家吃飽。婆婆更是難纏、妯娌算計不斷……最氣憤的是白月光和前夫的白月光長得一模一樣!這舔狗誰愛當誰當,她才不當!帶著她的錦鯉閨女每天上山撿撿撿!日子越來越舒心!被冷落的白月光一家徹底慌了,日子越過越差不說,巴巴地貼上來求原諒。前世她踹開的狗男人更是化身狗屁膏藥。“娘子,累了嗎?我給你捶腿。”“娘子,餓了嗎?我來煮飯。”“娘子,今晚可以不睡地鋪嗎?”李妤冷笑一聲。“滾。”
容輕輕一朝穿越,從金牌人力資源總監變成了任人欺壓的庶女! 還嫁給了京都有名的紈绔二世祖沖喜! 這二世祖惹怒了六皇子,被打得半生不死,生活不能自理,還帶著五個一言難盡的徒弟! 大徒弟偷雞摸狗,深宅大戶如入無人之境?那就去做護院,打造成京都第一安保! 二徒弟不務正業,拈花惹草?那就開間胭脂服裝鋪,女人銀錢最好賺啊! 三徒弟舞刀弄槍,撩事斗非?那就送進軍營,好好練練! 四徒弟女扮男裝,不喜刺繡?那就走走中性風,成為引領京都新潮流的標桿! 五徒弟鉆營毒物,孤僻古怪?那就……呃,留在身邊,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 剛剛醒過來的二世祖:“……” 他昨晚聽見他媳婦說守活寡不如守真寡,他現在連夜跑路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