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知道自己又被人惦記上了,還暗地想要讓死。
不過就算知道了,姜也不會在意。
此時正在專心的,在小河邊烤著幾隻麻雀。
麻雀是昨天打的,正好今天拿來給他們兄妹兩個加菜,姜用火燙掉了麻雀上的,削了幾片竹籤子把麻雀串起來,放在火上烤,時不時地撒上一點孜然和黑胡椒。
佐料都是空間花店裡現的,為末世前的一個吃貨,姜的廚藝早就練得爐火純青,幾隻麻雀很快就烤的香味撲鼻,兩面焦黃。
姜了一下鼻子,忍不住地先吃了一口。
有些燙,但是架不住好吃,幾口吃完一隻烤麻雀,姜滿足地嘆了一口氣。
好吃!
鮮的,配上調料的味道,完的混合在一起,真是齒頰留香!
姜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份吃個,幸福的打了一個飽嗝之後,把給姜天來烤好的那份送進空間里,撲滅了地上的火。
臨走前,還在小河裡了一隻掌般大小的鯽魚,同樣帶回去,給便宜哥哥養。
昨天又是磕頭又是挨打,還要跟他上山,既然是自己認可的親人,就好好照顧他吧!
現在有了空間里的雪素蘭和人蔘,等賣了銀子分了家,就可以給哥哥找個大夫給看看。
姜天來並不是天生的傻,而是生下來之後發燒燒壞了腦子,智商只停留在幾歲大的樣子。jj.br>
現在還沒分家,姜只能一點點地置辦東西,不過,快了,姜家人親手將把柄送到了的手裡,怎麼也要好好利用起來,運作一番。
姜很快就再次回到了村子里。
只是還沒走到姜家的門,一聲婦人的罵聲就把給截住了。
「姜!你這個小賤人給我站住!」
走在姜後的婦人,想要手去抓的頭髮,卻被姜一個閃步躲了過去。
那婦人見姜還有膽子躲,氣從心起,直接揚起掌就往姜的臉上打了過去!
同時,裡還不乾不淨地罵道。
「你這個爛蹄子小賤人,你憑啥打我們家鐵柱!還敢把他的手弄折了!他到底怎麼你了!這麼狠心!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給我賠錢!」
劉嬸一邊罵道,心裡一邊算計著。
這個姜家二房的姜,平時看上去就好欺負,兒子的手其實早就不疼了,就是想借著這個事,讓姜給他們家當牛做馬,最好能得姜家把姜嫁給他家那個殘疾的兒子鐵栓!
姜哪裡肯任由這個婦人打的臉,再說了,那幾個熊孩子會挨打,完全是自找的,他們不敢來找,就找了爹娘出頭?
而且,只是讓他們的手腳一個時辰之不能用而已,怎麼就會斷了。
到婦人眼中的算計,姜心中冷笑。
又是一個黑心肝的。
抬手就住了婦人的手腕。
「我怎麼就不能打他了,就許他用石頭丟我,還不能讓我反擊了?而且,你孩子的手斷沒斷你不清楚嗎?怎麼,欺負我姜沒爹沒娘,沒人撐腰?」
姜說話的聲音不大,氣勢卻十分的充足。
話音落下之後,姜把劉嬸的手甩了出去。
這一聲,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給鎮住了。
劉嬸的臉已經脹得通紅。
被姜住了手腕才知道,這個小賤人的力氣好大!
想把手收回來,吃的勁兒都用了,卻怎麼也彈不得。
劉嬸的眼睛里極快的閃過一不解。
不是說姜家的這個孩子是個不寵的,又常年被欺負,很容易拿的嗎!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而且這氣場,怎麼也不像一個常年被欺負的孩子啊!
看來這次,是失算了,沒有打聽清楚就上門,早知道就該上孩子他爹!
「我孩子的手怎麼沒斷!他的手就是斷了!不然我怎麼會找你算賬!就算他拿石頭丟了你,他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就能下那麼重的手!」
事已至此,劉嬸也只能著頭皮往下說了。
家大兒子小時候不小心把給摔斷了,現在了一個啥都不能幹的殘廢,十里八莊的本沒人願意將閨嫁過來,快二十歲了,還是一條。
這次有人給出主意算計了姜,如果能功,豈不是白的一個媳婦!
而且這個姜,從小在姜家就是個膽小怕事的,到時候就任由拿。
只是沒想到,這個姜,里早就換了一個人了。
「好,既然你說你兒子手斷了,就把人過來看看吧,如果當真斷了,我姜任你置,如果沒有…」
「我就親手打斷你兒子的手,再任你置,如何!」
姜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劉嬸的眼睛。
而被如此看著的人,卻只覺得周一涼,像是被什麼野盯上了一般。
劉嬸不自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才發覺,姜給出了一個難題!
兒子的手斷沒斷,最清楚了。
也就一個時辰沒有知覺,而且很快就恢復正常。
如果鐵柱過來對質,那他的手肯定是好的,這樣,豈不是要讓姜親手摺斷自己寶貝兒子的手?!
想到這個,劉嬸就覺得心肝疼!
可是這小賤蹄子又說了,打斷手之後,會任由置!
那這樣,自己豈不是就可以讓嫁給自己的大兒!
手心手背都是,劉嬸一時之間陷兩難的境地。
是讓自己的小兒子點罪,還是讓大兒子繼續打?
斷手而已…應該不疼吧?
很快,劉嬸就下定了決心,決定犧牲鐵柱。
小兒子再怎麼寵著,以後他們還是要跟著大兒子過日子,而且,只是斷手而已,傷筋骨一百天,三個月就沒事了,如此安自己,下定決心的開口說道。
「我兒子鐵柱的手,當然是…」
劉嬸想好了,一會回家就讓孩子他爸親自手,怎麼也比讓這個小賤人下手的強!
「娘!你在幹嘛!我的手早就沒事了!」
劉嬸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衝出來一個半大的孩子,姜一眼就認出,就是昨天向他們兄妹倆扔石頭的其中一個!
鐵柱見到了姜,還是忍不住地害怕。
昨天這個掃把星,就朝他扔了一顆石頭,自己的手就不聽使喚了,好像斷掉了一樣,雖然一個時辰之後就恢復了正常,但是,對於姜的恐懼,卻印在了腦子裡。
「來得正好,鐵柱是吧,既然你說你的手沒斷,按照我剛才給你娘說的話,那就讓我打斷它吧,我說到做到,一定會任由劉嬸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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