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關議事廳,眾將軍們沉默不語,這次的嘩變都讓大家心有餘悸,大家都是從普通士卒一步步爬上來的,士兵們從軍都是為了混口飯吃,如今要錢沒錢要糧食沒糧食,嘩變他們可以理解,雖然現在事件平息了,但是糧草怎麼解決至今也沒個辦法。凌振頓了頓,開口說道:「將軍,帶頭的那幾個百夫長,自己把自己綁起來了,現在正關在營房,你看這事怎麼理?」
周如海苦笑著說:「罷了,籌不到糧草,是我這個主將的責任,放了吧,他們也是被無奈,索沒有發生流事故。但是下不為例,有的事不能做,暫且革職,日後戴罪立功,普通士卒一概不追究責任,你現在回去到各營中勸說,一定要保持冷靜,我們再想辦法,此次嘩變之事到此為止,不準傳出去,違令者斬!。」眾人皆點了點頭,知道周如海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下面的士卒,凌振領命而去。
塵岳心裏正琢磨著褚玉那邊查的怎麼樣了,突然周如海就了他:「小岳,想什麼呢?這次多虧了你,遇事沉著冷靜,要不然這次鬧不好又是一次武關之,唉!糧草的事有什麼辦法嗎,幫我一起出出主意啊?」塵岳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軍,這天上也掉不下糧草,我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但是過兩天,我或許有辦法,您再等等。」
周如海一臉納悶,這小子又在背後搗鼓什麼東西,總是神兮兮的,但還是耐著子沒問。
武德四年的冬天,註定是不平凡一個冬天,燕戎陳兵邊境,大周士卒牢不斷,駐軍不穩,邊關百姓已經不堪重稅,整個涼州府從上到下都充斥著一悲觀的緒。
這一天,褚玉終於回來了。
「將軍,這劉啟明果然有問題,而且估計問題很大!」塵岳拉著褚玉的手快步進帳,二人邊走邊說,再不回來塵岳都要去找人了。「別急,你慢慢說,說的詳細點。」塵岳聽到果然有問題,臉立馬沉了下來。
褚玉開始講述這半個月的經過:「一開始,我和幾個衛兵分頭行,走訪了的多個村子,詢問詳細的賦稅數量,然後據的總戶口數,推測了一下這次所收糧草的總額,整個這次應該是收上來五千餘石軍糧。」
「這麼多嗎?」塵岳有些疑的問,但是轉念一想,雖然土地不是很適合耕種,但也是涼州轄境較大的一治所,能收這麼多也不足為奇。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朕既為天子,當手提天子劍,蕩平不臣。懸頭槀街蠻夷邸間,明示萬裡,凡日月所照,江河所在,皆為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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