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專註於某項研究時,講解會提升其他人的靈獲取,同時,回饋靈的正確理解和思考……」
「四倍靈獲取,百分百回饋。」
在得到新能力以後,王浩仔細做著閱讀理解。對比《教學的饋贈》以及使用效果,他很快就明白了《科研的饋贈》效果。
這個能力需要注意的是發生作用的場合--
專註於某項研究。
『專註於研究』,肯定並非純粹的教學場合,不是在教室里完的,而是像實驗室、項目組之類,是一群人一起做研發的地方。
當然,主要限制是參與人、針對的容,而不是場地。
《教學的饋贈》也能夠在這種場合起到作用,區別在於《教學的饋贈》回饋的主要是知識和思考,效果則是增加其他人對於講解容的理解。
《科研的饋贈》回饋的是靈的思考和理解,效果則是增加其他人獲取靈的倍率。
區別在於知識和靈。
知識是基礎,即便回饋的是思考,也是有關知識的思考。
靈則是專門著針對科研,有很多的實驗、研究之類,有的關鍵地方,絕大部分參與研究的人都想不到,其中就只有一個人想到了,他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這就是靈。
舉個最直接的例子,同樣是觀察衛星拍攝的太空圖片,有的天文學家就能在亮點中找到特殊的一個,而大部分人可能都注意不到那個特殊的點,或者覺得那個點和其他沒什麼不同。
即便是注意特殊亮點的天文學家,也不一定就能確認自己的想法,他或許會覺得想法很突然,再仔細深的想一想,又覺得那個點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這就可能會錯過天文學的重大發現。
而注意到特殊亮點的天文學家,當時就是激活了帶靈的想法,只是他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
在這種況之下,有關特殊亮點以及相關思考就會反饋過來,因為系統會幫助判斷是否正確。
《科研的饋贈》值得注意的地方,還有增加其他人的靈獲取,直接就是提升四倍。
這個數值看起來還是很驚人的,但仔細想想,其實效果也很難說好還是不好。
靈,玄之又玄。
有些人正常生活中,或許會突然靈一閃,想到了什麼就會讓研發有很大進展。
有些人不斷埋頭努力做研究,但全程沒有任何靈可言,一切努力都在做無用功。
這種況下,靈獲取提升再多也沒有意義。
「不過,下學期帶學生似乎有幫助啊,學生也需要做研究完論文,指導的過程中,能多出一些靈,也許就真正能完從學習到科研的轉變……」
研究生的學習就是從學習到科研的轉變,他們要適應從學習到自主研究的轉變過程。
研究生所備的知識容,已經到了某一個領域的頂端,他們已經開始嘗試在領域的頂端進行突破。
如果能讓學生多一些靈,知道該怎麼去思考、研究,帶學生的效果肯定是非常好的。
王浩了解了新能力的效果,但怎麼樣還要實踐一下。
現在不是實踐的場合。
在航空材料院做研發的講座,幾乎就等同於教學場合,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做某項研究。
下午,演講繼續。
王浩花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完了剩餘部分的講解工作,整個講解可以說是非常的枯燥,他也沒辦法講出樂趣。
過程就是針對一個個的工序數據,講解該怎麼樣運用新的手段進行分析。
不過每一個人都聽的非常認真,因為都是他們所研究的領域,有一些容很值得思考一下。
他們一直不斷聽著講解,做記錄也非常詳細,就連高分子材料實驗室的人,都能到王浩對於研究的深,也覺得學到了很多的新東西。
有些人不由得琢磨起來,「雖然講座花費了三萬,但是好像沒太虧,其他地方可聽不到這些東西。」
當然也有覺得貴的。
比如,王基銘,他還在想著一個人五萬的高額講座費,坐在臺下也本聽不進去,覺心頭都在滴著。
終王浩講完了最後一個容,停下話頭趕灌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就到這裏了。容實在太多了,如果大家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再看一下整個視頻。」
王浩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下了臺。
他實在覺很累,心裏不由得慨,「錢真是不好賺啊。」
「五十萬,講這麼久……不過,好像也還行……」想到能拿到50萬的講座費,他的心頓時舒暢了一些。
……
講座結束。
大部分人邊討論就邊散去了。
曹東明、曲世剛以及王基銘等人,還是陪著王浩一起去了休息室,他們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休息一下。
王基銘終於找到了機會,開口邀請王浩去武鋼研究院參觀,「我們武鋼研究院,擁有非常先進的研發設備和配套設施,是國最尖端的鋼鐵材料研究所。」
「我們在首都的分部也是中心之一,擁有鋼鐵生產全流程的數值模擬、理模擬和中試試驗為主的實驗模擬能力……」
王基銘上來就是一通介紹。
王浩是一點都不興趣的,他只想回酒店休息一下,好好睡上一覺,到第二天早上就坐飛機離開。
當發現王浩毫不興趣的時候,王基銘也有點著急,他馬上用眼神示意丁宗權。
丁宗權都有點想罵人的衝,他一直都跟著王基銘,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全程幾乎不說一句話。
結果……讓自己說?
這不只能起到反作用嗎?
丁宗權決定在『反作用』上,再加一把力,「我們武鋼研究院還是值得一去的。我們在研發投很大,每天都有實驗研究在進行,就是後面的作間總是很吵……」
他後面加一句就是為了讓王浩不去。
王浩聽罷頓時問道,「今天有什麼實驗?」
丁宗權頓時覺莫名其妙,他覺得自己說上一句,王浩肯定也不會太理會,他可是知道這個小年輕脾氣不怎麼好,一點兒都不知道尊一下老。
上次在西京通大學的金屬實驗室就懟過自己。
現在怎麼還追問起來了?
丁宗權只能綳著臉解釋了一下,「雙輥鑄軋技實驗。」
王基銘發現王浩對新實驗興趣,馬上解釋道,「就是完善雙輥鑄軋技的實驗,這個技在國還是尖端的,只不過相關生產線製造的產品,和其他技產品相比,次品率稍微有點高,我們一直在完善這個技,投了很多的經費。」
「而且還和其他金屬相關的實驗室有合作,東港大學的合金實驗室,就一個技的合作,他們會提供相關的數據,而我們進行實驗驗證,進展還是很順利的。」
「丁教授就負責這個合作項目,這個技……」
王基銘耐心的說了起來,他解釋的非常詳細。
雙輥鑄軋技是二十一世紀的新鋼鐵製造技,是由阿邁瑞肯紐柯鋼鐵公司、日國XIHI基團和奧國BHP公司共同合作研發出來的。
這個技就是『薄帶鑄軋』。
國是在幾年前才擁有的完整雙輥薄帶鑄軋生產線,而武鋼的第一條生產線才剛剛建、驗收,但也為了國際上第六條工業化運行的薄帶鑄軋生產線。
雙輥鑄軋技,流程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態鋼水通過布流系統注由側封板及兩個旋轉方向相反的銅鑄輥形的熔池中,銅輥中通過的冷卻水將鋼水的熱量帶走,鋼凝固后從兩輥的隙之間經后,就可以直接連續生產出一定厚度的鑄帶,再經一道次熱軋,就能生產出更薄一些的熱軋薄帶鋼。
如果再簡單的解釋,就是鋼水模、冷卻型。
雙輥鑄軋,只是一種技實現方式。
王基銘說起新技,都變得神奕奕,「這個技非常好啊,原來我們的生產線最也要建400米,現在能短到50米。」
「而且工序、能耗低、排放也,生產過程更加快速、靈活……」
王浩耐心的聽完了王基銘說的容。
其實他對於所謂的雙輥鑄軋,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的,他只是對於正在進行的實驗興趣,覺得可以實驗一下新的能力。
當然,禮貌還是要有的。
所以他裝作一副很認真聽的樣子,實際上,說明過程中一些專有名詞本就聽不太懂。
王浩繼續喝了口水,才問道,「武鋼的研究院,距離這裏有多遠?」
「十幾公里吧。」
「好吧!」王浩很爽快的同意了,只有十幾公里,開車一會兒就到了,就可以現場去看看實驗,就能夠試一下新能力。
王基銘聽到王浩說同意,頓時忍不住出了笑容。
實際上,他並不是希王浩在研究上能指點什麼,甚至覺得王浩是鋼鐵研究的門外漢,都可以說完全的不懂。
但是,王浩去武鋼研究院有好幾個好。
第一就是和王浩打好關係,王浩在鈦合金強度提升上很有研究,他聽了常虹教授的評價,說王浩的數據分析容很了不起。
另外,王浩還是公認的頂級數學家,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數學家似乎和鋼鐵研發無關,但頂級數學家在學圈是非常有地位的。
哪怕是放在國也是一樣的,學鄙視鏈並不是隨便說說,頂級的數學家永遠是站在學鄙視鏈的最頂端。
如果用科技研發來說明,任何領域的研發都離不開數學,而一個頂級的數學家,放在什麼項目里,都能夠發揮一定的作用。
技研發就不一樣了。
比如,王基銘。
他自認為在鋼材研發領域是頂級的專家,還以此評上了工程院的院士,但讓他去做高分子材料的研發,就純粹是門外漢了,本不可能帶來一點幫助。
數學家能為學鄙視鏈的最頂端,一個原因是數學家都是最頂級的天才,另外也是,數學學科本,就站在了科研的最高端。
另一個好就是噁心曲世剛了。
王基銘想起花了十五萬,帶三個人來聽講座,心口的氣都很不順,他很清楚曲世剛對王浩的重視,就把王浩直接帶走。
果然!
當聽到王浩決定和王基銘一起去武鋼研究院的時候,曲世剛都直接愣住了,「什麼,王教授,你要去武鋼研究院?別啊!」
「在材料院多好,我們晚上還想讓您再指點一下呢……」
「武鋼研究院有什麼好去的,別聽王基銘在那裏瞎吹……」
「烏拉烏拉~~」
曲世剛連續說了一大堆,讓王浩去武鋼研究院的決心更大了,他連續講了幾個小時的容,再聽到什麼『指點』都覺頭大。
這方面容都已經講完了,還是讓材料院的人自己慢慢研究吧。
……
王浩跟著王基銘的車一起去了武鋼研究院。
路上的氣氛很怪異。
他們乘坐的是商務車、七人座,來的時候是一個司機和五個人,加上王浩正好是七個人。
王浩就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他旁邊就是丁宗權。
這是王基銘考慮照顧王浩,因為丁宗權可以說是,武鋼研究院研發技人員中的『二號人』,他不知道丁宗權和王浩是有矛盾的。
他們一路坐著,一路沉默。
丁宗權真是覺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他說起研究院的實驗可不是為了讓王浩來,而是希他不要來,告訴他研究院後面很吵。
結果王浩就同意了。
「你說你一個搞數學的,怎麼就接邀請去武鋼的研究院參觀呢?」丁宗權實在是覺非常鬱悶。
不過好的方面在於和王浩說了幾句話后,他們肯定不可能迅速親近起來,但坐在一起倒不會仇視了。
丁宗權也只能接。
等到了武鋼研究院以後,王基銘就帶著王浩去參觀。
他們先是去了技高端的模擬控制室,去看一看先進的模擬研發技,王浩還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實驗室,確實覺非常的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