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爺聽了那人的話才鬆開了慕淺,抓著的頭髮瞪著問道:「快說,東西到底放在什麼地方?」
慕淺笑著看向他,慢慢說道:「你這個傻子,我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東西在那兒。
我連慕三的面都沒過,他怎麼可能把東西到我手裏。
哈哈哈哈……
我只不過就是想騙你放了我兒子,現在好了,我兒子安全了。
我也就沒什麼害怕的了,你們早晚會得到報應的。」
戰爺看到自己居然被這個人耍了,氣得「啪」的給了一掌。
慕淺被重重的打倒在地上。
戰爺指著慕淺罵道:「你這個臭娘們兒,居然敢玩老子。
真是和你爸一樣的貨,老子今天就一槍崩了你,讓你和慕三黃泉路上有個伴。」
說完就拔槍要打死慕淺,幕淺沒有一點兒害怕。
從知道可可是安全的那一刻起,就沒想過自己還能活著。
閉上眼睛,腦海里想著可可,想著季辭,臉上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旁邊剛剛提醒戰爺的人,按住了戰爺手裏的槍。
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戰爺聽后把槍收了起來。
吩咐道:「把帶出去嚴刑拷打,直到說出來為止。
不過不能把折磨死了,給我留一口氣,讓多一下疼痛的覺。」
說完,又走上前掐住慕淺的脖子說:「慕三就是被那樣折磨死的,你去好好會一下他生前的痛。」
聽到這裏,慕淺幾乎就要瘋掉。
對著戰爺吐了一口唾沫,失聲痛罵道:「你們這些惡魔,老天會收了你們的。
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你放開我。」
慕淺掙扎著,但在戰爺的手裏,那小的子掙扎只是浪費力氣。
戰爺掉臉上的唾沫,一把拎起,狠狠往地上一摔。
慕淺忍著疼痛一聲不吭,鮮從的口裏流了出來。
戰爺看還這麼要強,大聲對屬下吼道:「給我帶走,往死里弄,我倒要看的骨頭有多。」
慕淺被帶到外面經歷各種折磨,但都咬著牙不再說一句話。
而季辭從婚禮走後就找到了傅寒崢匯合,兩人很快找到了慕淺被關的地方。
慕淺被人綁在一條船上,被折磨得已經奄奄一息了。
就在命懸一線的時候,突然,大門被人「砰」一聲打開。
只見季辭和傅寒崢等人沖了進來。
慕淺原本就只剩下一點意識了,當看到來的人是季辭,眼淚頓時嘩啦啦的涌了出來。
然後,便只覺眼前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季辭把救了出來,馬上找人給療傷這才保住的命。
傅寒崢則帶著人四抓捕罪犯,但他意外的發現船上早就裝滿了炸彈。
船上本就沒幾個人,他馬上找到季辭告訴他船上有炸彈,吩咐著所有人趕快撤離。
季辭抱起慕淺,跟著傅寒崢向岸邊逃命。
卻不想還沒跑出去幾步,就發生了炸。
傅寒崢拉著季辭和慕淺直接跳海中逃生,船上所有人都炸死了。
三人被送到了醫院,然後就開始進行急救。
宋風晚也迅速趕了過來,好在整個手過程很順利,三人都是有驚無險。
等手完以後,宋風晚便親自在傅寒崢的床前守著。
傅寒崢醒來后看到宋風晚守在床邊,才相信自己還活著。
宋風晚看他醒過來很開心,靠近傅寒崢說:「老公,你都嚇死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傅寒崢坐起來,抱著安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但是這是你老公的職責,你應該要理解我。」
「我知道這是你的職責,但你也是個普通人,你是我的男人。你說你要出個什麼事兒,我可怎麼辦啊?」
傅寒崢知道自己這次讓宋風晚擔心了,自己都沒想還能活著。
他不想浪費時間和說這些無用的,便吻住的,不讓再說話。
吻了一會兒才鬆開問:「季辭和慕淺怎麼樣了,還好嗎?」
宋風晚撅著說:「季辭早就醒了,只不過慕淺因為了傷,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季辭一直都陪著,你說他倆也真夠懸乎的,我這麼久竟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傅寒崢笑了一下,下床摟著宋風晚說:「你看不出來的事多著呢,帶我去看看他們。」
宋風晚扶著傅寒崢來到慕淺的病房,季辭看到他們過來,連忙起招呼道:「三哥,三嫂,你們過來幹嘛?快回去休息吧,我陪著就行了。」
「怎麼了,就允許你一個人陪著呀。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你這麼張幹嘛。你三嫂和慕淺可是閨,難道還不能來陪。」
傅寒崢知道季辭不是這個意思,卻當著宋風晚的面偏偏這樣說。
搞得季辭都不好說什麼,只能由著傅寒崢欺負。
傅寒崢看著季辭悶頭不說話了,合計著是不是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過了。
便錯開話題問道:「查過了嗎?船上都是些什麼人,可有抓到活口。」
「船上全都是一些小羅嘍,那炸彈的威力。要不是三哥反應快,怕是連我們都葬在那船上了。
船上所有的人都被炸死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看來他們早就想好殺人滅口了。」
傅寒崢握拳頭,懊惱的說:「真是該死,又被他們跑掉了。現在又斷了線索,以後怕是更難了。」
就在大家為沒能抓住深海組織的把柄苦惱時,吳悠跑來探季辭。
跑到季辭的病房並沒有看到人,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兒,到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季辭聽到的聲音,不好意思的走出病房。
不想吳悠見到傅寒崢他們,也更不想來打擾慕淺。
他跑出去攔著吳悠,問道:「你來做什麼,快回去吧。」
吳悠拉著季辭的,不聽季辭說什麼,裏只顧著念:「辭哥哥,你有沒有傷啊。快讓我看看,我要看了才放心。」
季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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