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抿了抿,莞爾一笑,「我跟蛋撻學的。」
此時趴在廚房門前的蛋撻聽見自己的名字,猛然一抬腦袋,耳朵了,的小、舌頭在外面,無辜得很。
姜甜回頭見這貨裝起無辜來,也不氣:「蛋撻平時就是這麼對我撒的,我很用呀。」
這可以混為一談嗎?
江靳寧失笑,他拿姜甜沒有辦法,「明天不上課,只允許你喝小半杯,不要多喝。」
姜甜立馬鬆開江靳寧的手,開心地直點頭:「好,我先上去換服。」
小姑娘一溜煙功夫跑上樓,雲天盛了幾杯熱紅酒拿到沙發前的茶幾上,抬眼看到自家兄弟在笑,手裡的托盤差點沒拿穩。
他驚呼:「我沒看錯吧,你在笑?」
雲天一臉不相信的神映江靳寧的眼簾,江靳寧選擇無視他的問題,找到一堆里只盛了一小半熱紅酒的玻璃杯放邊上。
「你就是在笑,才多天你們就進展這樣了?小妹妹都敢對你這個冰塊撒了?」
江靳寧眉目一凝,他對雲天的形容到不悅,「注意你的用詞,就是個孩子。」
雲天搖頭:「孩子是吧,別到時候變質了。」說罷,他起去廚房逗蛋撻。
江靳寧神沉沉地靠在沙發上,他轉了下小指上的銀尾戒,后不不慢地問:「那你說說,變質什麼?」
整個一樓都瞬間寂靜下來,沒有一一毫的聲響。
雲天正要開口說「老婆」,二樓就傳來姜甜難得提高的聲音:「蛋撻!你把薯片倒床上啦!」
「蛋撻是誰?」雲天邊安著自家狗狗邊問。
江靳寧揚了揚下,示意著現在特別心虛的蛋撻本狗。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啊。」雲天忍不住嘲笑自家狗,「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公狗這個名兒就算了,闖禍了也只知道頭腦,人家小妹妹還能活了你?」
蛋撻能聽懂雲天的玩笑,它立馬「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起腦袋,出前爪了乾淨的地面。
江靳寧拍拍手,蛋撻就噠噠噠地從雲天手邊跑過去,「待會等姐姐下來,你給我演示遍,你怎麼向撒的。」
被自家狗狗拋棄的雲天只想找個小角落哭。
姜甜在二樓換完被單就下來了,但一點都沒有生氣,坐上大廳里的鞦韆椅就沖著蛋撻笑:「蛋撻,讓我抱抱我就原諒你。」
於是蛋撻又一次從江靳寧邊離開,一個跳躍就輕鬆撲到姜甜的懷裡,鞦韆椅也隨著它的重量開始搖晃起來。
蛋撻茸茸的大腦袋直接往小姑娘懷裡蹭,一副恃寵而驕的小模樣。
江靳寧那一瞬間覺得,真不該讓蛋撻跟著小姑娘睡,一人一狗親近得過分。
姜甜當然也還惦記著香香甜甜的熱紅酒。
跟蛋撻玩耍完,就聽見江靳寧和雲天在一側沙發上聊天品酒。
跳下鞦韆椅,輕盈的小子來到沙發一角。
「喝吧,就只許這一小杯。」江靳寧微微抬眼,瞧見小姑娘前傾著上半,而的視線盯著那杯熱紅酒。
小姑娘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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