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個高高興興的坐上了馬車去高家,到了高家,高夫人親自迎了出來,見到辛夷就拉著手笑道:「真是個標誌的孩子,跟你爹長得真像。好孩子,快進來,你外祖父,外祖母都在呢。」
蘇辛夷了一聲,「舅母。」
現在的高夫人神飽滿,一頭烏髮,再過幾年就因為家裡的事兩邊斑白,神也垮了很多,就算這樣,跟著高家回鄉的時候,還對送行的說讓好好的跟商君衍過日子,若有為難就給寫信。
蘇辛夷見到這樣的高夫人,高興地眼眶都微微發紅。
高夫人一看愣了一下,隨即心頭一,真是讓人又心疼又憐惜。
高太夫人的院子里已經坐滿了人,高家人口簡單,高大學士就只生了一兒一,兒便是蘇四夫人,兒子便是高舅舅這一房。
高舅舅一妻一妾,高舅母二子一,妾室姨娘只有一個兒,所以家裡人口簡單,和睦。
蘇四夫人帶著蘇辛夷挨個的人,高大學士打量一下蘇辛夷,微微頷首,這孩子目清正,直視前方與人對視無怯懦之,且姿筆直,落落大方,道:「頗有乃父之風,你父親在世時便是端方君子。既然回來了,以後高家就是你外家。」
說完拿了一個掌大的四角包金紫檀木的錦盒遞給辛夷,見面禮。
「多謝外祖父,辛夷謹記心中。」蘇辛夷手接過禮,眼眶發酸,這話上輩子聽過了,外祖父說到了,也做到了。
高家給了那麼多,卻沒有回報什麼。
「好孩子,別哭。」高太夫人瞥了丈夫一眼,然後拉著辛夷的手溫和的說道:「你跟你父親長得很像,若是他還在見到你也會很高興的。你母親當初得知你父親還有你,高興的啊拉著我的手哭了一天呢。」
說完也給了辛夷一個鏤空雕的白玉盒子,又把自己手腕上的玉鐲擼下來給戴上。
蘇四夫人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娘,你說這些做什麼。辛夷,我帶你見見你舅舅,表哥表姐表妹們。」
蘇辛夷謝過外祖母,笑著跟著母親認人,高舅舅一如記憶中的端正守方面容嚴肅的君子,大表哥高開霽子開朗,言談有趣,二表哥高開皓子板正跟高舅舅如出一轍,大表姐高穆華端莊大方,表妹高依華子溫和,說話細聲細語。
認了一堆人,收了一堆的見面禮,連翹跟翠雀懷裡都抱滿了。
蘇辛夷也把自己準備好的禮拿出來,大家意外又高興,尤其是蘇辛夷用心挑選的禮符合他們的喜好,大家就更高興了。
高舅母忙張羅著開宴,因為只有一家人也就沒分桌,圍著一張紅木雕花大圓桌坐下,滿滿做了一桌,說說笑笑的特別熱鬧。
高大學士年紀大了,吃過一就先回了書房,臨走前對著蘇辛夷說道:「認了親就是一家人了,以後常來常往。」
蘇辛夷忙起應了一聲,「是,我記住了外祖父。」
高大學士滿意的點點頭走了,高舅舅把父親送回書房然後才回來,看著辛夷又道:「你初來京都,人生地不的,沒事就常來常往,得空小住幾日也可。」
蘇辛夷答應下來,認真道了謝。
高開霽就道:「爹,您別這麼嚴肅,也不怕嚇到表妹。」說完看著蘇辛夷,「妹妹別怕,你舅舅常年板著臉,其實心裡著呢。」
高舅舅:……
蘇辛夷抿笑,上輩子因為落水的事,到了高家小心翼翼沒有這麼放得開,高家人也因為這件事對也是加倍小心,相起來哪有現在這麼輕鬆熱鬧舒服。
現在這樣子真好,大家都開開心心的,所以一醒來就自己游上岸真是最正確不過了。
想到這裡又想起許玉容,一生的悲劇都源於被推下水,這筆債是一定要收回來的。
聽說,齊三公子遇刺,被嚇成了個呆子 當然,這跟孤女明玉沒有關係 可是……如果被親戚坑給他做了夫人呢?
郁朱穿越成了玉府的新生嬰兒,沒等她弄明白自己算是魂穿還是投胎前忘了喝孟婆湯,便發現一個血淋淋的現實:玉府面臨著滅門的命運……作為口不能言,足不能行的嬰兒,她將如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