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好似獻寶的小孩兒,面上掛著笑。
“卿卿,二嫂聽說你傷了,趕給你送些東西過來。
這是千年人參,這是鹿茸,都是我爹前兩天剛讓人送過來的,回頭你讓人煮了,補補。
還有這個是同仁堂新出的玉膏,活化瘀,涂在傷口上,幾天就好了,而且不留疤痕,我給你買了五瓶。
嗯,聽說他們家的新出的養膏也極好的,尤其是對孩子,對了,還有靈芝孢子……”
獨孤雪簡直目瞪口呆,不知該說什麼好。
以前住在鄭國公府,吃穿用度也是上等,后來做了寧王妃,就更是貴了,卻也未曾這般奢華。
更何況同仁堂是大夏朝數一數二的老牌子,總店設在涼京,生意火到本搶不到貨。
但凡出什麼新品,總是第一時間被搶購一空。
有些甚至千金難買,別說寧王妃,就連宮里的娘娘都要托人提前訂購。
可為何在這小小的岐分店,卻好像不要錢一樣?
獨孤雪看著那大大小小的匣子,哭無淚。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有錢人的幸福你永遠想不到。
獨孤墨珮格沉悶,惜字如金,平日里話很,偏偏娶了個口若懸河的話癆妻子。
當初這門親事本不被大家看好,很多被將軍府拒婚的岐大戶一直等著看熱鬧呢。
誰曾想,兩人卻過得比誰都甜,出雙對,里調油,不知打了多人的臉。
獨孤墨珮雖面無表,眼里卻滿是寵溺,一手摟著金珠的腰,安靜地聽嘮叨。
金珠見獨孤雪微張著,也不說話,略有些害,急忙擺擺手。
“哎呀,是我莽撞了,卿卿這才剛了傷,應該多休息,我就不吵你了。”
獨孤雪一臉贊賞地看著獨孤墨珮,很想給他豎個大拇指。
二哥,火眼金睛啊,這是撿到寶了,這樣的嫂嫂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獨孤雪雖有武藝,奈何折騰了一天,再加上重生,腦子一直漲疼,沒撐多久就睡下了。
沈夫人這才把兩對夫妻打發了,只讓丫鬟守著,又讓小廚房備好吃食。
一切安排妥當,才離開。
獨孤雪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仿佛要把那五年沒睡的覺全給補了回來。
卻不知外面早就鬧翻了天。
獨孤將軍手拿長劍沖進了軍師府,二話不說,逮著大公子就要削。
所幸軍師來的快,讓人把他攔住了。
雖說沒有把江明濤削了,卻又把他暴揍一頓。
可憐江明濤舊傷還未涂上藥,又添新傷。
不僅是鼻青臉腫,渾都腫了,跟個蘿卜一樣,可憐至極。
將軍府的男人從不打人,江心燕躲過一劫,卻也嚇得不敢出門。
獨孤鐸前腳剛走,混世魔王獨孤墨瑜又來鬧騰一番,把個軍師府搞的烏煙瘴氣,遭了土匪一樣。
江松氣得火冒三丈,等人走了,又把自家嫡子嫡狠狠訓斥一番。
干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去招惹將軍府,不知道一門的土匪麼!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醫聖秦清瑤前世淒慘,被人欺騙,害得秦家一家滅門,但卻陰差陽錯重生到了傻女表妹身上,嫁給了鎮南將軍。 在此之前,秦清瑤決定要先在自己的夫君麵前裝傻賣萌,刷爆將軍的好感度! 待她找出當年的真相,為秦家人報仇!事成之後,就行醫天下,四海為家。 隻是冇想到,秦清瑤早已被這個男人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牢牢地抓在手心! “怎麼不繼續裝傻了?”男人摟著自己的傻妻,微微勾了勾唇,“乖,叫夫君。”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敢愛敢恨嫡女×護短冷麵王爺】前世蘇錦盡心盡力輔佐太子登基,到頭來卻被打入大牢,還被自己的好堂妹一劍刺死了。作為一個武將之女實在是奇恥大辱。重生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花轎調了包,坐上了嫁去禦王府的花轎。太子算個毛毛蟲,禦王才是值得抱的大腿好嗎!新婚夜,禦王看著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愣住了。“王爺,既然臣妾與堂妹上錯了花轎,能與王爺喜結連理,便是上天賜予的緣分。”“難道王爺不喜歡臣妾?”一夜之間,禦王像是換了個人,將新娶的王妃寵上了天。渣男後悔不已?關她什麽事兒!太子妃?她也不稀罕!好好做個禦王妃她不香嗎?蘇錦從此踏上了一邊親親我我一邊報複狗男女的逆襲之路。(女主非聖母)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