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點吧,老夫還要回去品茶呢。”看到鄭鵬有些發呆,郭老頭不客氣的催促道。
不是說要做一個有志氣的癩蛤蟆嗎,就看看你的志氣在哪裡,郭老頭心裡都想好怎麼教訓鄭鵬,告訴他志氣不是皮子吹出來,還要自有底氣。
要不然,還是白日做夢。
鄭鵬被老頭不屑的眼激怒了,樹要皮人要臉,沒多大的矛盾啊,自己忍聲吞氣快烏了,還是這樣不依不饒,聞言臉一整,緩緩說道: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爲青帝,報與桃花一開。”
讀唐詩三百首,不會詩也會,鄭鵬有二世爲人的福利,被郭家老頭這樣,顧不得那麼多,張口就“背”出一首。
這是唐代末年黃巢的《題花》,黃巢是個奇人,不僅能作詩,還能作反,詩的水平很高,本來還有一首《不第後賦》: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來百花殺。沖天香陣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只是這詩氣勢太雄偉,有些反意,鄭鵬最喜歡這首,想想還是放棄。
等著看笑話的郭老頭面明顯一怔,很快訓斥道:“糊塗,天無二日國無二君,這帝字能隨便用嗎,知不知什麼禍從口出,這首不算,重作。”
沒想到這個鄭家小子,還真有幾分才學,也不知是不是抄襲的,反正自己沒有聽過,這詩意境深遠,還有借詠志,有種孤芳自賞的味道,雖說青帝是神話人,郭老頭還是拿它反駁鄭鵬,讓鄭鵬重做,測試一下他到底有多斤兩。
“花開不併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鄭鵬也覺得第一首有點孟浪,傳到有心人耳中,搞個文字獄,到時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被郭老頭一嚇,也不敢分辯,只是稍加思索,很快又拿出宋代詩人鄭思肖的《寒》。
一隻羊是放,一羣羊也是趕,一首詩是剽竊,開了頭,後面也就沒什麼力,反正自己是拿開元以後的詩,原作者想找自己拿版權費也不可能。
郭老頭呆站著,不說好,也沒說不好,鄭鵬一看急了,生怕郭老頭雷轉就把自己送去衙門,張口又“作”了一首:
“荷盡已無擎雨蓋,殘猶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須記,正是橙黃橘綠時。”
要是前面的不滿意,大才子蘇軾這首流傳千古的《贈劉景文》,就不信嚇不倒你。
此刻,郭老頭不僅吃驚,簡直石化了,看著鄭鵬的眼也有了異樣,而一旁的郭管家,像是看火星人一樣看著鄭鵬,眼裡全是震驚,失聲地說:“鄭公子大才,好詩,好詩啊。”
爲郭府的管家,不時要接待達貴人,肚子裡沒點墨水可不行,郭管家的鑑賞能力不差,親耳聽到鄭鵬作了三首水平極佳的詩,就是一向不聲、擅長控制緒的他也忍不住大聲好。
前面對鄭鵬笑臉相迎,不過是看在郭可棠的面子,公式化的笑容,原因很簡單,就是鄭鵬表現得再好,也是一個下賤的商人,一個上不了大堂的商人,然而,此刻鄭鵬才華橫溢、霸氣外,徹底征服了郭管家。
這就是傳說中的深藏不。
就是郭府的叔翁在這裡,也忍不住大二聲好。
郭管家失聲好,而考驗鄭鵬的郭老頭神更是震驚,臉上的譏笑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吃驚、不相信,剛纔鄭鵬作詩時,郭老頭下意識用手捻下花白鬍子,聽到彩,就是失手扯斷了鬍子也渾然不覺。
“那個...郭伯父,你沒事吧?”鄭鵬看著郭老頭像得了臆癥一樣呆立著,眼珠子也不,手裡還有幾自己扯斷的花白鬍子,強忍住笑,關切地問道。
經鄭鵬提醒,郭老頭的眼珠子先了,臉慢慢變得紅潤,然後目落在鄭鵬上,好像要重新認識鄭鵬一樣,半響才從裡崩出一個字:“好!”
偶爾得到一首好詩,可以說是運氣,也可以質疑他抄襲,可一連作了三首自己都沒聽過的詩,絕對是才華橫溢的現,這年頭,哪個讀書人不想出人頭地、揚名立萬呢,真有這麼上佳的好詩,肯定不會給別人,而是找個機會一鳴驚人。
大唐和明朝不同,明朝是八取士,詩做得好與文章沒關係,想要出人頭地就要靠朝廷舉辦的科舉,唐詩宋詞元曲,有明一代,人才名人雅士不,可是在詩、詞、曲都沾不上邊,就是被八毀了,唐朝也有科舉,可考取功名後還得有權貴舉薦才能進場。
要想引起權貴的注意,聲名很重要,寫一首好詩就是攢名聲的最好捷徑,鄭鵬“”一手,無論郭老頭前面對他印象多差,馬上就改變了態度。
一首比一首有意境,一首比一首好,郭老頭就是一個詩的人,著樸素去書院打掃,就是想效仿古人追求一種怡然自得的心境,這不,剛剛看鄭鵬像看一隻蒼蠅,現在那目,十足一個小迷弟。
聽到郭老頭說好,鄭鵬暗暗鬆了一口氣,微笑地說:“郭伯父,這詩晚輩做出來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要是一個看著自己,心肯定很,可是一個糟老頭這樣看著,鄭鵬還真有點不太自然,也不知他還要整出什麼妖蛾子,還是先撤。
“呵呵,元城鄭氏和貴鄉郭氏是世,有時間多來走走。”郭老頭笑著說。
“郭伯父教訓的是,晚輩謹記郭伯父教誨。”
裡應付著,鄭鵬心卻嘀咕道:人與人,怎麼差別就那麼大呢,郭可棠一笑,臉若桃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而這位郭老頭一笑,臉上的皺褶一層層的打開,倒也像花,不過像花。
難怪兩次出題,都是花。
“去吧。”郭老頭大度地揮揮手。
鄭鵬如釋重負地行了一個禮,然後快步離開。
這次算是糗大了,差點沒被送到縣衙吃司。
“叔翁,好像你跟鄭公子相識?”郭管家有些好奇地說。
郭管家是郭府的家生奴,所謂家生奴,就是父母都是奴隸,生下的兒一出世就是奴隸,作爲主人財產的一部分,因爲忠心耿耿,主家賜爲郭姓,對奴隸來說,賜姓是一個很大的榮譽,起碼是有姓有名的人,不是那種沒名沒姓、賤如牲畜的奴隸。
和杏兒差不多,郭管家從小就跟在郭家子弟邊,從玩伴、書僮、心腹再到管家的轉變,郭管家從小就和郭元直關係很好,說話也沒那麼多顧忌。
“算是吧。”郭老頭有些複雜地點點頭。
本以爲是一個不學無、不算太壞的窮書生,沒想到人家才華橫溢,一向自認看人很準的自己,也有走眼的時候。
郭管家好像想起什麼,低聲音說:“叔翁,棠小姐近得了一幅上乘的書筆作品,準確來說是一張名帖,要是叔翁看到,肯定不會失。”
“不會是姓鄭那小子的名帖吧?”郭老頭一聽,眼前一亮,然後隨口問道。
郭府的上上下下都知,郭元直除了喜歡詩句,對字帖有獨鍾,看到好的字帖千方百計弄過來,一旦找到好的字帖就非常興,有時一個人在書房觀賞,幾天不出門都不是新聞。
有次朋友送來一幅唐初名家褚遂良的一幅作品,是關上門三天三夜不肯出來,有婢給他送去吃食,在清理書房發現郭元直一邊觀賞一邊拿著蒸餅醮著墨,還吃得津津有味。
“叔翁真是高,一猜就中。”
聽到有好字,一向挑剔的郭管家也這麼推崇,郭老頭一下子心庠庠的,馬上說:“那還等什麼,快,讓棠兒給我拿過來。”
沒多久,郭府的上空突然響起一聲婉惜:“失算,讓那臭小走得太快,早知讓他先寫個幾十幅字畫留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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