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激活的啓端是一個輝燦爛又霸氣的白球,但現在它只是出於“半睡不醒”的狀態,所以這東西看著更像是個昏黃虛弱的矮星。它外面的醜陋框架和各種臨時設備正在被工作船拆除乾淨。它本也正在從一個醜啦吧唧的殺馬特矮星變一個醜啦吧唧的……土包子矮星,我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這麼想吐槽這東西,大概是因爲自己當初被它炸飛過一次吧,那可不是什麼好的回憶,萌萌噠的珊多拉球可以說是那一個多月僅有的亮點——就此打住,不能繼續跑題了。
啓端被安置在深淵之門(或者應該深淵之眼或者深淵裂?)的中央,距離裂本只有數百公里的距離。可以說是在裂口表面,雖然知道這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哈蘭還是下令在它周圍安置了大量定錨力場發生,以防止這東西提前“掉”到大門裡去。
嗯,假如這件事真的發生,那絕對是虛空諸界自打誕生以來最不好笑的笑話,我得哭出來,而且我也得承認哈蘭的考慮有其道理:深淵之門附近的時空是錯的,雖然它本沒有引力。但誰也說不準它會不會把時空攪一團糟然後把啓端給拽進去,取經路上千難萬險如今已經迎來最後一哆嗦,我們必須把這最後一下哆嗦到位。
比地球還小一圈的啓端被安置在長達五年的深淵之門中央,顯得相當不起眼,原本我還聯想著球形啓端放在眼睛形狀的深淵之門中央會不會恰好像是個眼球,但現在看來這頂多就是個沙眼嘛……但即便兩者的型差距懸殊,我們還是順利把安裝工作搞定了。目前看來這套系統兼容良好。
而在啓端安裝到位的時候,在外面跑了一大圈的叮噹也終於回來了,順便帶來了有關那些藍團的報。
那些淡藍的奇特太空生仍然在母星上方盤踞著,而且不斷有新的“雲團”從宇宙深傳送過來加到這次聚會中。這些生明顯有觀察能力,它們有一部分稍稍往深淵之門這邊移,似乎是對帝國軍的施工現場很興趣,但它們明顯又對深淵力量充滿忌憚,所以最後就沒靠近。
叮噹將它們稱作“畸熵行者”。
從遠方歸來的小東西一臉興,似乎是因爲發現了新的生命形式而雀躍不已,在我手心裡蹦來蹦去,讓我不得不將注意力從作業場上收回來(此刻我正和珊多拉等人在太空基站觀察工程進度呢),叮噹細細小小的聲音傳耳中:“它們是畸熵行者,是據生命形式起的名字!它們不是能量生也不是實生哦,而是跟所有生命形式都沾點邊的東西——它們是在這個宇宙的所有種都滅絕之後很多年才誕生的,因深淵之門所引發的信息流而產生,本是大團信息的糾纏,也就是從純粹數學空間進現實空間的奇特生,叮噹還沒搞明白它們的生存方式,只知道它們把母星當做‘曬太’的地方,它們在這裡汲取信息洪流,每次曬太都能產生新後代……”
曬太?是曬深淵吧!
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劉明宇撿到一個末世世界,這一刻起,他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黃金、鑽石、古董科技資源在這裡應有盡有。背靠著一個末世世界,一個超級科技集團橫空出世。
第一人稱: 我的名字叫趙成,16歲,住在湘南市清源中學一帶,沒有對象。我在清源高中讀書,每天都要學習到晚上9才能回家。我不抽菸,不喝酒,晚上11點半睡,每天要睡足七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後練二十分鐘的呼吸法,絕不把任何疲憊,留到第二天。 第三人稱: 黑暗降臨,是誰肝爆自己,收集星火?! 末劫之中,是誰錘爆敵人,拯救世界?! 是他!是他!還是他! 這是一個,比最遂古的血腥歲月,還要絕望千百倍的時代,萬靈消亡。 一切都在走向終點,一個個世界,無可挽回的死去。 直到,救世主舉著火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