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酒吧
因為沒有到午夜,酒吧的人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在舞池中央跳著舞。
昏暗的燈,調酒師靈活的手指如水蛇般在各個酒杯間穿梭,挑出一杯令人賞心悅目的尾酒。
“您的海洋之淚。”
一杯藍的中漂浮著幾顆紅的淚水,與這杯酒的名字相得益彰。
“謝謝。”
空氣中混雜著著煙酒的味道,讓楚青青微微不適皺了皺眉。
接過酒杯,來到一個比較偏僻安靜的角落。
旁邊音樂的聲音很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也就在這樣的況下,楚青青在這嘈雜的環境中尋找約的那個人。
男在舞池扭自己的腰肢和部,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自己的舞伴。
如果不是江瀚強烈要求自己來這里見面的話,青青怎麼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之前和謝思媛來這里的那一次,已經讓有些影了,對這種地方沒有什麼好印象。
就當初楚青青想著這個人怎麼還不來的時候,這不,主角姍姍來遲。
江瀚走路帶風,打扮的很張揚,酒紅的襯衫搭配上黑的西服,一路上吸引了周圍很多男男的目。
其實單看張翰的外形還不錯的,只是眼睛里的邪,以及狂妄的姿態,讓楚青青很不喜歡。
即便他是江城的哥哥,但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
“你終于來了。”楚青青把手里的海洋之淚遞給他,這這杯酒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只要江瀚喝醉了,那套話什麼的不就容易了嗎?
“青青,你今天怎麼突然要約我出來呀?”江瀚接過楚青青遞來的酒,還順手了一下楚青青的手。臉上滿是笑容,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楚青青也能主約自己。
楚青青勉強忍著自己的惡心,扯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容,對江瀚說道。
“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之前對你的態度很不好,所以想要向你道個歉。”
“沒事,這本就不算什麼,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只要青青你能不再對我冷著一張臉就好了。”江瀚一臉的含脈脈,不知道的還以為對楚青青有多喜歡。
“是嗎?那最好了。”楚青青覺得自己的臉都僵了,“快把這杯酒喝了吧,我們一笑泯恩仇。”
“嗯。”江瀚本就沒有想過楚青青急于讓自己喝這杯酒的目的,非常爽快地一飲而盡。
“再來一杯。”楚青青對調酒師說。
……
“再來,我們再喝。”
……
“唔,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江瀚明顯有了醉意,頭腦開始混沌,思維也已經有些不清楚了。
“沒事,再來一杯吧。”楚青青拿著海洋之淚,再次勸道。
又一次的一飲而盡。
“青青,我是真的很喜歡你,那個江城有什麼好的?你為什麼非要跟著他呢,他有的我都有,他能給你的,我也同樣給你,而且比他給你的要更多,嗝……”江瀚打了個酒嗝,“你不如考慮考慮跟著我怎麼樣,我會對你好的,比對所有人都好。”
江瀚猛的拉過楚青青遞酒的手,握得很,讓楚青青本就沒有辦法掙開。
“你先放開我,我再對你說。”
“不放,嗝……我要放了的話你就跑了,我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機會。”
說罷,握的就更了,楚青青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出現了幾道青筋,足以見江瀚的力道之大。
實在是掙不開的楚青青無奈,只能勉強忍著這只手的鉗制。
“楚青青,跟了我吧。”
看見楚青青不再掙扎,江瀚便更加變本加厲的靠近的耳邊輕聲地蠱。
“你醉了,在說什麼胡話?”
楚青青雖然說著這樣的話,但是眼神卻還是盯著江瀚的反應,看看他到底是在裝醉還是真的醉了。
“不,我沒醉,我現在清醒得很,我就是要你當我的人!”江瀚吼道。
一般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醉,楚青青現在已經確定江瀚真的是醉了。
然后下一步就可以試著詢問他當年的真相了。
“你先別激,你聽我說,要我當你的人也可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實話實說,你說了,我就答應你。”
江瀚現在這樣這個樣子,明顯不適合好好談,必須先想辦法穩定住江瀚的緒,為下一步的問話奠定基礎,現在先答應他,反正他醉了,等到他清醒了之后,可能什麼都記不得,問出真相最要。
“真的嗎?”江瀚兩眼綻放出芒,“那你問吧,只要你答應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如實告訴你的,只要你不是在騙我的就行。”
“我怎麼會騙你。”
“不對,這件事不對。”只是忽然,江瀚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變了臉,松了握住楚青青的手,“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故意接近我?說,你想干什麼?”眼睛瞇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楚青青。
楚青青的心里猛地一驚,沒有想到喝醉了的江瀚防備心還這麼重。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能騙你什麼呢?這段日子跟江城在一起日子,我已經不了江城的格,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你對我好,不想那個家伙自私又霸道,本就不懂得考慮我的。”楚青青趕忙解釋道。
對不起了,江城,為了套出他的話,我只能先這麼說了。
楚青青在心里默念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你千萬不要怪我,要不然江瀚就要懷疑了。
“真的嗎?”江瀚的不信削減了七分,但還是持有懷疑態度。
“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江城確實不是我的良人,我想和你試試看。”為了打消他的懷疑,楚青青咬咬牙,忍住對江翰的厭惡,主握住了他的手。
不過效果也是很明顯,這個作算是徹底打消了江瀚對的懷疑,讓江瀚回手反握住楚青青的手。
“你終于發現我的好了,我早就說過江城不適合你,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江瀚現在只是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太不真實,楚青青忽然就對自己和悅的了,被這巨大喜悅沖昏頭腦的他,已經來不及思考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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