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家的打量,五皇子很是淡定,甚至還帶著淡笑。
“和朕好好說說,你看上哪家小姐了?”皇上好奇問。
“就是……”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害說:“現在兒臣還是單相思,還不知那位小姐是否對兒臣有意。”
說完,他這次直接耳朵都紅了。
皇后滿是探究著他,見他藏著掖著的,不滿道:“這里又沒有外人,你直接說出來就是,若是合適,讓你父皇為你賜婚便是。”
“是啊五皇子,瞧把我們大家急得,您倒是快說啊。”那幫宗親也跟著催促。
五皇子做了次深呼吸,鼓起勇氣抬頭看向皇上,閉著眼睛大聲說:“是陳家的婉容小姐。”
“陳婉容?”
皇上皺起眉,似乎對這個人并不怎麼滿意。
倒是皇后出喜,拍了拍掌,笑道:“這位陳小姐本宮見過,是位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除了子有些弱,其他倒是沒什麼。”
最主要陳家沒什麼權勢,就算為皇子妃也不是什麼好的助力。
聽到皇后這麼說,皇上帶著些狐疑問:“那陳小姐當真和乾兒配?”
“那是自然。”皇后立刻點頭,往五皇子那滿意看了眼,又夸贊道:“那位陳小姐臣妾看著很是喜歡,沒想到有一日也能為臣妾兒媳,可真是有緣。”
皇上看了看皇后,又看向五皇子,見他還是很害,皇上不陷深思。
而太后也出了笑容,跟著點頭說:“既然老五喜歡,那皇上就賜婚吧,這個年雙喜臨門,可是個好兆頭。”
“對,好兆頭,兒子現在就賜婚。”
聽到太后說吉祥話,皇上那點不滿頃刻消失了,很爽快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有了五皇子的科打諢,眾人自然是忘了要為容德選夫婿的事。
這場宮宴也還算順利,至下午離開皇宮的時候,大家都是笑著出去的。
翌日一大早,就有宮里來信了,黎貴人果然被皇后嚴加看管起來,名其曰是為了小皇子。
至于五皇子那邊,皇上也派人去陳家宣讀圣旨去了。
泰安王府。
容德急匆匆來了王府,直接去了主院找王妃。
當顧清璃到的時候,容德正趴在王妃膝蓋上小聲哭泣。
“這是怎麼了?”顧清璃看著王妃小聲問。
聽到的聲音,容德頂著一雙紅眼睛委屈看向,哭著說:“皇后要我嫁到很遠的地方去,不想我留在這里。”
“這事怎麼還被提起?”顧清璃疑問。
容德又繼續大聲哭著,看得王妃好不心疼,急忙小聲安著。
看樣子容德一時半會兒是消停不了了,自個兒找了個位置坐下,淡定喝著茶。
等哭夠了,王妃便讓丫鬟扶著坐下。
“伯母您可一定要幫我,我不要嫁那麼遠。”
容德搖著王妃胳膊,啞聲和撒。
都這樣了王妃怎麼可能不答應,拍了拍容德的手背,聲說:“放心吧,這事給伯母就是了,肯定給你辦妥。”
“我就知道伯母最好了。”
見答應了,容德立刻出了笑容,還在肩膀上蹭了蹭。
看著這副模樣,顧清璃也跟著笑了起來。
捧著茶杯笑盈盈看著容德,過了好一會兒才問:“先前皇后好像也給你介紹了城里的貴公子,可公主一個都沒瞧上,這是為何?”
“這……”
容德有些心虛,眼神四看著。
王妃又不是傻子,瞬間明白了顧清璃的意思,也跟著打量起容德。
“和我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王妃拉著的手好奇問。
容德立刻變得很害,咬著不知如何回答。
就現在這樣,很明顯就是有了心上人。
王妃敲了下容德腦袋,忍不住給了一個白眼,說:“你這丫頭,既然有了心上人說出來就是,這般藏著掖著做什麼?難道我還會和你搶?”
“噗——”
顧清璃沒忍住笑了出來。
容德幽怨看了眼,又噘著委屈看向王妃,帶著哭腔說:“我試探過母后,不喜歡那家人,肯定不會同意我和他親的,而且……”離
小心注意著兩人神,低頭小聲說:“而且我倆是在避暑山莊認識的。”
避暑山莊?
兩人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尤其是王妃,神變得很嚴肅。
王妃拉著容德的手,盯著看了一會兒,問:“那個人莫非只是個侍衛?”
“不是,當然不是。”容德立刻搖頭,見王妃神很嚴肅,急忙解釋:“他是去那邊尋找草藥,我去山上玩認識的。”
“是個藥郎?”王妃驚呼出聲。
見越說越離譜了,容德漲紅了臉,絞著手指害解釋:“也不是啦,是廣安侯的小侯爺。”
一聽是個小侯爺,王妃頓時松了口氣,不過很快又變得很嚴肅,因為那位小侯爺知道,而且也知道為什麼皇后不同意兩人往來。
王妃拽容德的手,嘆了口氣,出愁容。
“這位廣安侯是邊疆大將,他兒子雖不善武,卻因為一手醫很得人心,尤其是這人還未站隊,皇后早有意向讓娘家小姐嫁給那位小侯爺。”
聽完王妃的解釋,容德眼睛又紅了。
恐慌著王妃,哭著說:“伯母您幫我去求親好不好,我只想要小侯爺。”
看得出是真心喜歡,顧清璃低頭陷沉思。
沉默良久,顧清璃也跟著幫容德說話:“容德難得有喜歡的人,母妃你可一定要幫容德,要不然真要遠嫁了。”
提到遠嫁兩個字王妃就是好一陣心疼,拍了拍容德的手,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你放心好了,伯母一定幫你把這是辦好,你稍等,伯母這就進宮去幫你和太后說。”
沒想到是要去找太后,容德有些擔心,問:“現在子不好,去找能行嗎?”
“不找太后,難道你還要我去找皇上?”王妃挑眉問。
容德識趣用手捂著,對王妃無辜眨著眼睛。
王妃也不耽擱,立刻來丫鬟給自己梳洗打扮,穿著繁瑣的宮裝就這樣進宮。
兩人將王妃送到門口,容德拉著顧清璃的手,滿眼不安。
拍了拍容德的肩膀,溫笑著:“沒事的,母妃肯定會幫你辦好這事的。”
說完,又將容德推開了些,似笑非笑打量著。
容德害避開的視線,紅著臉說:“你別這樣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顧清璃給了一個白眼,問:“你要是不好意思,會瞞著我們這麼久?”
突然向容德靠近,挑起下仔細盯著人眼睛看。
“你可真是長本事了,竟然還敢瞞著我們這麼久。”
容德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避開的手慌張往屋里跑。
——
永壽宮。
皇后憤怒拍了下桌子,瞪著王妃咬牙說:“本宮決不允許容德嫁給廣安小侯爺,那小侯爺日不著家,指不定外面做了什麼。”
王妃淡淡掃了眼皇后,眼里劃過一輕蔑。
抬頭看向太后,見太后面帶微笑,王妃心里有了底。
“臣妾瞧著容德的確是喜歡那位小侯爺,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臣妾覺得這門婚事要得。”王妃笑著說。
太后贊同點頭,全然不顧皇后的臉。
“哀家年前見過一次小侯爺,是個俊俏的小伙子,配我們容德不錯。”
“母后。”皇后大聲喊了一聲,板著臉拒絕:“那位小侯爺哪兒有郡王好,臣妾覺得郡王更合適。”
太后臉上的笑容消失瞬間消失不見,不算清明的眸子里充滿不悅,給了皇后很大的迫。
沉默片刻,見皇后有些虛了,才開口說:“哀家覺得容德和小侯爺更配,更何況他倆兩相悅,咱們又何必做棒打鴛鴦的惡人。”
說完,太后笑著來嬤嬤,讓按著自己意思去寫一份賜婚的懿旨。
等嬤嬤將懿旨鄭重給王妃后,皇后徹底怒了,竟然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離開了。
“這簡直就是胡鬧,你不用管皇后,只管去侯府宣讀就行了。”太后嘀咕了聲,又笑著和王妃說。
得了話,王妃也不再擔心了,帶著懿旨也和太后告辭了。
前腳剛宣讀了懿旨,皇后邊的公公就來了,直接將廣安侯和其夫人一起去了皇宮。
王妃回到王府,將賜婚的事和容德說了,順便也把皇后召見廣安侯的事一并說了。
容德驚慌站起來,紅著眼眶滿是擔憂著王妃,問:“皇后會不會責罰他們?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容德你莫要擔心,廣安侯可不是好惹的,皇后能做的無非就是敲打一番,的老法子了。”
王妃聲安,對皇后的做法充滿不屑。
可容德還是很不放心,轉頭抓著顧清璃的手,小聲泣說:“都是我害了他們。”
“皇后本事再大也不能涉及前朝的事不是?”顧清璃跟著安。
“可是……”
容德抬頭還想反駁,可兩人都對溫笑著,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皺起眉遲疑片刻,也決定先等等看。
傍晚,宮里來消息了。
果然和王妃說的一樣,皇后將廣安侯兩人為難了一番,然后就將兩人放了。
聽完宋立匯報的宋以安卻不屑發出一聲冷笑,毫不客氣嘲諷道:“愚蠢至極。”
“什麼?”
顧清璃疑著他,沒聽懂他說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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