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嚇了一跳的樣子,眼睛瞪大到極致,半響才道:“王妃,你怎麼會這麼想?王爺可是京中唯一沒納妾的達顯貴。”
“他是沒納妾,可京中傳言我不寵也是真的。”
蕭清然沒聽出桃紅語氣里的復雜,單手著下,思忖片刻,做出結論,“可能是寧抉心中有人,比如他青梅竹馬的貴妃?所以才不納妾。”
“可,可能是吧。”桃紅干的應聲,怕蕭清然因此傷心,寬,“王妃您別想太多了,王爺……”
“我沒多想。”
蕭清然擺擺手打斷,示意桃紅不用多說,俏的小臉上笑容不變,淡淡道:“我早說過,隨便寧抉心中怎麼想,只要這王妃之位是我的,倆孩子在我跟前,我就心滿意足了。”
“您真這麼想的嗎?”
桃紅忍不住詢問,不明白蕭清然怎會變化如此大。
門外,拐回來想囑咐蕭清然幾句的寧抉,帶著一臉冷意離開,沒繼續往下聽,他就不該對蕭清然抱有希!
蕭清然仿佛應到什麼,往外看了一眼,只看到被風吹起的桃花。
沉默著,沒有回答桃紅,若是可以,自然是希和寧抉能好些的,但十年后的自己都不惜拋卻一切只為離開了,和寧抉的,如何能好的了?
正在此時,寧茉和寧弈兩個手拉手,滿臉喜氣的跑了過來。
“見過娘親!”
寧茉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順的長發垂在耳側,了道:“我聽說娘親給爹爹買了極貴重的禮,茉兒有沒有呢?”
沒等蕭清然回答,寧弈皺了皺眉,責怪似的看了眼自家妹妹,“我們都是小孩子,不能要那麼貴的東西。”
雖然說著這麼大人似的話,寧弈到底還是有一些孩子氣,也是蕭清然這幾日的改變給了他信心,清清嗓子,“只是您送給爹爹的那塊墨,能不能給我看看……”
蕭清然頓時覺得好笑,挨個了兩人的鼻尖,笑著道:“你們這兩個,消息這麼靈通,我前腳剛回來,后腳你們就跑過來要東西了?”
先是寧茉扯了扯哥哥的角,寧弈皺了皺眉,思索著沒有說話,小姑娘臉上的彩淡了淡,咬著道:“今天哥哥去宮中進學的時候,到了姑姑,被罵了一通不知禮數,我是想帶哥哥來告狀,才聽說了娘親給爹爹買了好東西。”
“怎麼回事?”
蕭清然臉沉了下來,沒想到平郡主居然連自己的小侄子都不放過,在這里了氣,就去難為一個小孩子。
“就是姑姑嫌我對不夠恭敬。”寧弈神沉靜,原本白致的臉上卻有淡淡的紅印。
蕭清然仔細看了才發現,頓時氣不打一來,“這是寧玉打的?”
說話間,手指輕地上寧弈臉頰,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寧弈怔了怔,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娘親雖然之前一直對他們很好,可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像這麼親昵的對待他們兄妹,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了我兩下,所以才……”
這可不僅僅是了兩下就能造的后果!
蕭清然握了握拳,怒道:“欺人太甚!來人備轎,去平南侯府!”
這下連寧茉都驚了。
娘親向來教他們要沉著冷靜,遇事不要太過著急,能忍則忍,所以和哥哥對待平郡主向來是忍讓。
畢竟也是長輩。
原本以為那天蕭清然和寧玉嗆聲不過是因為一時心不好,可沒想到居然會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替他們出頭!
寧弈拽住蕭清然的袖子,從大局考慮,勸阻,“娘,還是別了,父王知道要不高興的。”
“別說你被人欺負了,你爹心疼你還來不及,就是他真黑了心給寧玉說話,我也不會輕易饒過寧玉!”
“可……”
寧弈話剛起了個頭,就有人過來通傳,“平郡主到!”
蕭清然怒極反笑,冷嗤一聲,“我正要去找寧玉的麻煩,沒想到自己就撞上來了,讓進來!”
“蕭清然!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公然和昌鵬做對!他已經去宮中告狀了!”平郡主一面,出口就是指責。
“你來就是為了這事兒?”蕭清然目凌厲的看著,“寧抉可都為我出頭了,昌鵬明明不占理,你卻怕這樣,還有沒有點傲骨?”
“你你你!”寧玉氣得指著蕭清然的手指發,半響才把話說順暢,“我沒傲骨?等貴妃給皇上吹了耳旁風,連累我哥出事,看我哥能饒過你!你趕進宮給貴妃賠罪!”
以為把話擺在明面上說,蕭清然就會服了,甚至要求著幫忙在貴妃面前說好話,沒想蕭清然坐在塌邊,端然不。
在寧玉沉不住氣又要說話時,蕭清然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水,“不急,我們先來說說你打了弈兒這事。”
“寧玉,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給你個機會,你自扇十個耳,這事就此作罷,否則我就親自手了。”
“你還想打我?”
平郡主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在寧茉跟著一句‘誰讓你無故打我哥’后,確定蕭清然是真的在計較此事,頓時暴跳如雷。
“你這個潑婦!我要讓我哥把你關起來!讓你跪祠堂!一輩子都不放你出來!”
寧玉氣得臉都歪了,蕭清然卻是冷笑一聲,直接吩咐道:“看來你是不打算自打耳了,來人,把給我按住,我這個做嫂子的親自管教!”
桃紅和另外兩個候著的丫鬟自然聽從蕭清然的命令,齊齊向寧玉近,在意識到不對想要往外跑時,先一步把人扣住。
寧玉瘋狂的掙扎,大吼大,“你們放開我!誰給你們的狗膽,敢拿你們的臟手我!快放開,否則我要了你們的狗命……啊……”
蕭清然沒給罵咧更多的機會,揚起胳膊,在臉上狠狠落了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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