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這位先生,中了我們頭等獎,您今日在本店消費一律免單,還能獲得店特別準備的神禮品一份!”
手拿搖鈴的服務員大聲將這個好消息公告出來,他把獎結果遞給面前穿白大褂的黑發男人:“您真是運氣太好了,這可是千分之一的獲獎概率,自從我們開業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到呢!”
“啊哈哈哈,好運的不是我,是麗醬才對。”森鷗外笑呵呵地抓了抓頭發,低頭看向邊昂著腦袋一臉驕傲的金發蘿莉,“對吧?麗醬~”
“哼,當然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本就不會來這家店吧!”被做丨麗的小孩理所當然地叉腰說道。
“是呢,麗醬就是我的小福星!”偽裝普通群眾,實則卻是港口Mafia首領的男人毫無形象地蹲下,用滿是討好的語氣對蘿莉道,“那麗醬等會兒能不能再……”
“不能!不許!我不要!”未等對方說完,麗就當場拒絕三連,氣得直跺腳,“說好下午都要聽我的!”
森鷗外委屈:“但是我好不容易有空出來一趟……那家店離的很近,我們就去試一試嘛,據說有新款的小子哦!”
麗像是個被寵壞的小公主,冷漠無地別過臉:“我說不要就不要!”
“麗醬QAQ”
“如果林太郎你愿意和我一起換子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誒——”
服務員一邊給點心打包,一邊笑盈盈地說:“你們父可真好啊。”
沒有解釋被誤解的親子關系,森鷗外只是順著對方的話題:“畢竟麗醬很可嘛,是世界第一可的孩哦!”
就在兩人閑聊之時,柜臺后一本寫著《歐式點心制作技巧》的書平移出一張被當做書簽使用的黑卡牌,它在空中停頓了半秒,最后悄無聲息地躺進了臺上某個購袋中。
假如中頭等獎是森鷗外今天的幸運巔峰,那接下來的遭遇就只能用歐極必非這個詞來形容了。
先是大街上出現了搶劫,然后是一時怔愣地與搶劫者肩而過,再然后是被搶滿面憤慨、卻又無能為力地停在他面前大氣。
雖然這一連串事件看上去非常連貫,但森鷗外還是敏地察覺到了其中不自然的地方。
果然,沒過幾秒,那名“無辜”就殺意畢,刀刃迎面襲來!
是針對自己的暗殺。
在大腦閃過這句話的瞬間,森鷗外就反應極快地后撤,后傾,千鈞一發避開了對方危險的刀鋒。
“麗!”他喚道。
外形被設定金發碧眼蘿莉的人型異能立即與殺手纏斗起來,同時,藏在周圍的港口Mafia下屬們也趕忙拿出武發起援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殺手上。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乍然劃破空氣!
“砰——”
殺手有兩個,是之前那個跑到前頭的“搶劫犯”,他正借著流人群的遮掩在暗打冷槍!
常年窩居辦公室讓森鷗外的水平眼可見地下降,麗又在對付另一個,不過好在在面臨危機時的條件反幫他避開了致命,只是左臂臂膀中丨彈。
首領襲和首領傷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港口Mafia部下們頓時全都變了臉,這可不是回去自請罰就能輕松過關的啊!
必須要抓住襲擊者!!
但畢竟是繁華的商業區,路人車輛眾多,就算無關群眾在槍響后都在急速逃離,可要在這種環境里抓兩個手不錯又混跡在人群中的暗殺者確實非常困難。
更別提幕后者顯然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眼見那兩個殺手堅持不住了,現場就又出現了另一名做了偽裝的襲擊者,對方穿了港口Mafia下層人員常見的黑西裝制服,要不是有麗,森鷗外極有可能會再吃上一顆槍子。
不僅如此,還有零零碎碎被扔上來當炮灰的礙事家伙,敵方的攻擊變得越來越集強勢,饒有一“趁你病要你命”的瘋狂。
不得已,下屬們只能放棄分隊行,將所有戰力都留下來保護首領。
場面混異常,整條商業街全部淪陷。
一般來說,Mafia之間若有沖突,都會心照不宣地挑一個避開市民的角落暗地解決,去年“龍頭戰爭”造的傷害讓所有Mafia組織都下意識地減了過度暴力行為。
森鷗外也是因此,才敢大大方方地帶麗到市中心購逛街。
但事實證明,瘋子瘋起來是不會在乎默認規則的。
背靠某視覺死角,森鷗外終于能騰出空,為上的傷勢做一下應急理。
麗則是懸在半空,巨大針筒現在手中,原本活潑的藍眸轉為了無機質的冰冷彩。
治療期間,森鷗外意外地發現自己外的口袋中多出了什麼。
取出一看,是一張底為黑的卡牌,雙面的四角均衍生出了銀鎖鏈,鎖鏈互相叉,其中一面的正中心還有著一個銀鎖的圖案。
這是什麼?什麼時候到他上的?
森鷗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這個東西,但就是因為從未見過,所以才需要重視,他的警惕還不至于弱到連口袋里被人多放了一個東西都察覺不到。
被針對了一路的港口Mafia首領不繃神經腦大開。
新款定位?還是什麼特殊暗?
他嘗試著將它丟在地上。
松手,卡牌沒掉,黏在食指。檢查一下,沒膠水啊?
甩了甩手,卡牌紋不。
森鷗外:……?
他上麗過來幫忙,一大一小折騰了一分多鐘,但卡牌就仿佛長在他上似得,不管怎樣都不下來。
……不管怎麼說,現在至能確定這張卡牌絕對不是普通卡牌了,難不是敵人的異能力產?
如果太宰君在這里就好了,這種時候就非常需要[人間失格]——能將到的任何異能力全部無效化的異能力——的效果呢。
森鷗外苦惱地注視著卡牌,突然,他眸一沉,目的異狀令他的神迅速戒備起來。
卡牌上有著不,那都是從森鷗外手上蹭過去的,這些跡宛如富有生命一般流著,匯數條細流,首尾相接地連一個標準的六芒星,它緩緩離卡面,懸浮于空中,然后陡然放大!
耳邊似乎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刺目的七彩之從六芒星中迸而出,將森鷗外整個人全部罩住!
森鷗外:“!!”
麗:“林太郎!”
部下們:“首領!”
……
數秒后,六芒星和炫一同散去,一切恢復正常。
森鷗外側過臉,手掌擋在眼前,眼睛緩慢睜開,花了幾秒將方才夸張的線變化適應過去,而等他恢復視覺之后,看到的卻是一只腦袋上立著純白兔耳的小蘿莉。
…………
等等?!
森鷗外閉上眼睛,過了兩秒再睜開。
蘿莉還在,兔耳也還在。
小蘿莉的外表只有十歲出頭,發與耳朵相同,是齊肩卷卷的可發型,上穿著淺綠的小子,邊裹著白的絨,鞋頭也立著白絨球,整個造型都是絨絨綿綿的。
大概是了驚,對方那雙紅寶石般的漂亮眼眸正驚慌地頻繁眨,雙手攥邊,耳朵也是一抖一抖的。
森鷗外和小蘿莉對視了大概五秒。
前面四秒大腦在刷屏“這兔蘿莉太可了吧!”,后面一秒才終于清醒過來想起正事。
咳,拐蘿莉的事等會兒再說,那卡牌……
恩?卡牌呢?
森鷗外詫異地發現剛剛還死命黏在自己手上的卡牌已經消失不見。
他看了眼手,又看了眼蘿莉,思維敏地將兩者聯合在了一起。
難道……?
“首領!您沒事吧!”
注意到這邊異狀,不遠警戒的小隊員連忙紛紛趕來,結果才跑了沒幾步——
小兔子的雙耳猛地在頭頂繃直,雙眸睜大,眸底轉瞬間就溢上了水汽,整只兔驚慌到了極點,連都害怕地抖起來。
見到蘿莉的反應,森鷗外心底莫名竄上了一說不出的預,他急忙制止部下們的接近:“別過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沒有任何特效,也沒有任何前兆,周圍的人全部憑空消失,就如同他們從未存在過似得。
是全部。
無論是港口Mafia員,還是敵人,或是無辜路人,影響范圍至有五十米。
陡然的寂靜使場面陷一種奇特的詭異。
森鷗外驚愕地被震在了原地,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還沒等他完全回神,就又見事件的罪魁禍首慫噠噠地躲到自己邊,用小手攥住他的擺,一只耳朵耷拉下來,眼含淚珠地仰頭看他,甚至還用著滿是哭腔的嗓音地發出求助:“嗚、好、好可怕啊,林太郎……”
森鷗外:“…………”
一時之間實在不知道該說可還是可怕。
※※※※※※※※※※※※※※※※※※※※
開新文啦~
ps:設定主原來的世界不是我們的次元,所以不知道那些文豪。
2070年,名為黑暗秩序的神秘勢力向人類發起了進攻,人類迫於黑暗秩序威脅建立共和聯盟,以機甲、魂武者為主要戰鬥力,與黑暗秩序進行了頑強的對抗。轉世重生的神秘孤兒楚風焱被六道規則封印了前世所有的記憶與實力,他能否率領人類戰勝邪惡力量,找出前世隕落之謎,重現當初輝煌?
一個從來沒有玩過天涯明月刀的人,來到了天涯明月刀的遊戲世界,在他的記憶中,有的隻是一些零星的關於《天涯·明月·刀》的印象,不知道他來到天刀的世界,又會對他的人生,對其他人的人生,有什麼變化呢? 作為一名玩家,說實話受夠了天刀的致鬱係風格了,突然想寫一寫自己心中的天刀故事,寫給自己看,豈不美哉? 「天涯遠不遠?」「不遠,有你,就沒有天涯!」 建了個群,685226161,感興趣的書友可以加一加
葉楓重生到十年前,他發現自己在玩聯盟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可以抽獎的系統。各種技能、屬性、才藝、天賦等逆天獎勵都能通過抽獎獲得。從此以后葉楓咸魚翻身,發家致富,并且彌補了前世種種遺憾,成為了一代傳奇人物。…
如果被恐怖游戲選中成為玩家,要麼通關,要麼死。阮清更慘,他直接成為了恐怖游戲里扮演NPC的特殊玩家,基本活在片頭曲。而且最慘的是他的體質十分詭異,不管在哪里都會吸引一些bt狂和偏執狂的注意。游戲1【恐怖直播間】陰沉且不能受一絲委屈的嬌氣受——已完結欠了債的總是要還的,一旦欠了債那麼便會被恐怖直播選中。第一個就被選中的阮清:“……”
前世的左立勤奮堅韌,雖僅有160CM卻憑借超于常人百倍的努力站上職業賽場上,在即將達到生涯頂峰的時候毅然向著籃球最高殿堂NBA奮進,卻在試訓中意外受傷遺憾告別賽場。然天無絕人之路,命中終究會垂青于努力之人,系統從天而降將他帶回上世紀的紐約一…
和之國,新東京。魂穿而來的東野原只想過不被打擾的安靜生活,腦海中卻偶然出現了【罪惡手冊】,抓捕罪犯歸案就能獲得屬性點和隨機獎勵。什麼?干不過?根據犯人罪惡星級,抓捕時可享受臨時屬性點(任務Buff)自由分配。犯人越窮兇極惡!我的Buff就越猛!神秘的能力果實,強大的術式劍型,還有各種不同序列等階的能力,全部化作了【罪惡手冊】上的神奇獎勵...警視廳:這些法外狂徒簡直喪心病狂,窮兇極惡,惡貫滿盈...!!!東野原:我的意思是...還有沒有更惡一點的?!............以下為主角自我介紹:我叫東野原,16歲高中生,未婚,寄宿在“學園都市”新東京江戶川區小川町新垣偵探事務所,高中放課后從事學園都市的風紀委員工作,協同學園都市警備員抓捕違法分子,晚八點后才能回家。回家后我會雙指倒立鍛煉一小時,睡前淺嘗不同品牌的罐裝咖啡,僅止于回味其中的某些微妙區別,就像是回味那些栽倒在我手中的犯罪分子。十一點會準時入睡。大家都說我的作息很規律很健康。但說起來有些羞恥,最近我的腦海中,好像出現了某些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