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水草盛的地方,馬兒自己就慢下來。
被顛簸了一路的苗飛霜,都想吐了。
陸宇昊扶著下馬,讓靠著大樹休息一下。
馬兒在一旁吃著綠的草,他手撐在大樹上,「看來,想在馬背上做點什麼,都難的。」
苗飛霜瞪了他一眼,「我回去時自己走路算了,你自己在馬背上表演唄!」
陸宇昊低頭,親了親的角,「那怎麼行,一起來的,肯定要一起回去!」
他說著時,了一把的小腰,「初學騎馬,都會疼。」
苗飛霜拍開他的手,「你別手腳的!」
結果,兩人在膩歪時,又跑來了一匹白的母馬兒。
他們騎的這匹棕的大馬是公馬,和那匹白的母馬一見鍾,兩匹馬兒互相著腦袋,好像在親吻對方似的。
「這畜生還有一樣學一樣的。」陸宇昊不由笑罵了起來。
苗飛霜懟他:「這不?和你一樣,隨時隨地可以來。」
的話才落地,棕的馬兒已經是要爬到白馬兒的上……
「草!」陸宇昊一甩馬鞭,天化日之下真的來。
白的馬兒被嚇走,棕馬兒對著陸宇昊嘶吼,彷彿在說他破壞了自己的好姻緣似的。
苗飛霜在一旁樂了,「看看,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馬兒。」
陸宇昊比竇娥還冤枉啊,但見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也就算了吧!
他拉一起躺在了綠的草地上,天然的綠被,湛藍的天空,偶爾飄忽的白雲,還有幾隻鳥兒從頭頂飛過。
大自然有一種神奇的治癒能力,能將人的所有不愉快,都給散去。
苗飛霜開心的躺著,「陸宇昊,你和我在一起,會不會覺得累?」
「你是說晚上我辛苦耕耘的時候?」男人側,用手支撐著腦袋。
苗飛霜瞪他一眼,「我說正經的。」
陸宇昊哈哈一笑,「我長得這麼結實,抱你也輕而易舉,怎麼可能會累?」
手掐他的腰,向來脾氣有些古怪,而且喜歡和別人也不一樣。
陸宇昊收起了嬉皮笑臉,正經的看著,「想聽真話?」
「嗯。」點頭。
陸宇昊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一個!」
苗飛霜:「……」
「要不然我不說。」他還很傲的樣子。
苗飛霜看了一眼周圍,這兒沒有人來,趕將小腦袋湊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似的一吻,「快說。」
陸宇昊哪容退開,長臂一,將的後腦勺固定住,直接吻住了的。
苗飛霜這才知道上了當,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又把往坑裏帶了。
一記深吻后,還是被馬兒的嘶吼給中斷的。
陸宇昊看著它在煩躁的踢著草地,不由笑罵道:「這畜生還懂得報復呢!」
剛才他不允許它和白馬兒親熱,現在換他和人親吻,它也來阻止他了。
苗飛霜瞪了他一眼,「你快說!」
陸宇昊捧起了的小臉,「無論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覺得累。無論你開心時,還是不開心時,我都希能讓你依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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