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寧看過去,見對方正好摘下墨鏡,一愣,“陸云知……”
陸云知同向寧點點頭,“是徐先生讓我來的。”
“你們要做什麼?”向寧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只覺得莫名其妙,“霍云琛,你想要來替代我?”
“必須要讓真的沈若清看到你是真的傷才可以。”霍云琛說完,便讓傭人帶著陸云知去換了跟向寧一樣的服。
“弱弱的,替我,一眼就能被看出來。”向寧蹙眉,“行不通的。”
“你傷了,虛弱不正好?”霍云琛說著,下上的外套,轉進了帽間,再出來時上已經換上了一帶的襯。
傭人帶著換好服的陸云知走進臥室,向寧看了一眼,竟跟自己上穿著的一模一樣。
“也沒傷啊,怎麼替我?”向寧一把拉住霍云琛。
霍云琛挑眉看了一眼陸云知,陸云知解開上的風,出自己的肩膀。
向寧詫異的看著,只見肩膀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你真的傷了?”
陸云知低著頭,不語。
向寧看向霍云琛,話語中帶著指責,“你故意把人弄傷的?”
“不是我。”霍云琛解釋著,“真不是我。”
向寧看了一眼陸云知,“你這傷……”
“是我自己前一陣子不小心傷的……”陸云知低著頭不敢多言,向寧拉住霍云琛,“讓來,太冒險了,還有孩子……”
“只有最適合。”霍云琛反手握著向寧的手,“放心,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
“可有孩子,萬一呢……沈若瑜不是什麼好人。”向寧拒絕,“我不同意,反正也是演戲,我自己來也可以。”
“不行。”霍云琛果斷拒絕。
“我能保護自己,”向寧看了一眼陸云知,“不行……”
話音剛落下,向寧眼前一黑,瞬間暈了過去。
霍云琛抱著,看了一眼陸云知,“謝謝你。”
陸云知搖搖頭,抿著道:“這是他要求的,我……是幫他……”
霍云琛抱著向寧抬腳走出臥室,周放上前用一件黑大蓋在向寧上作為遮擋。
坐電梯直接進了地下車庫,將向寧小心翼翼的放到車上,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希你給的信息不會有錯。”
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轉眸看向后座的向寧,“信息沒有錯,我去了新加坡,找了我母親核實過。私家偵探提供的信息也是跟你們的猜測一致,沈若瑜就是沈若清,明面上是當年是跟向寧的母親簽訂協議,實際上為的是沈家。”
“路上小心,保護好。”霍云琛說完,關上車門,看著車窗關上,遮擋了視線。
車子緩緩啟,駛離云水居別墅,最后消失在大雨中。
周放站在霍云琛邊,“霍先生,那接下來?”
“等著,等自己找上門。”霍云琛說著,從口袋里拿出香煙點上,“沈若瑜當年捆綁住向寧的那一份協議,于現在的形來看,對很不利,所以向寧不能留在這里。”
將向寧送走的當天夜里,霍云琛坐在客廳,看著窗外的狂風暴雨。
晚上十二點半,周放拿著手機走過來,“霍老的電話。”
男人手接過,電話一頭傳來霍老低沉的聲音,“人都救出來了?”
“他們不在徐文洲手里,集裝箱中沒有。”霍云琛低沉開口,“爺爺,興許沈若瑜給的信息是假的。”
“不會,你四哥跟五哥皆不在總統府,沈若瑜更不曾抓過他們,那就只有徐文洲了。”霍老在電話一頭說著。“副宗不是做事沒頭沒尾的人,你五哥更不是。這事,只有徐文洲他才會這麼做。”
“可五哥跟四哥都是軍人出,徐文洲如何能困得住他們?”霍云琛解釋著,“爺爺,這事我會安排人再去調查。”
“也好。”霍老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老爺,我們的人剛剛來信息,說是在碼頭徐文洲傷了夫人。”管家走進來,站在床側對著霍老匯報著,“好像傷的嚴重。”
“哼,徐家那小子,如今也是熱鍋上的螞蟻,如今會向寧下狠手,想來也是被急了。”霍老坐在床頭,輕挑眉角,“也好,這樣更能促進向寧盡快接手徐氏的心。”
“老爺,可萬一夫人還是不肯……”管家有些擔憂,總覺得這事發展的太過快。
“不會的,向寧那孩子子剛,今天被徐文洲傷了,勢必是要討要回來的。”霍老說著,摘下老花鏡,“老五總歸是沈若瑜的孩子,不管后面老五能不能在總統府立住腳,霍氏的結局都不會太差。”
只要后頭的人不是陸蕭然,不陸云波掌權控,一切都有機會。
……
第二日,高山市紛紛開始報道徐氏總經理,徐文洲離奇失蹤的事。
一時間,徐氏價大跌,徐子堯跟鄧曼安更是寢食難安。
鄧曼安怎麼也沒想到,眼看著陸蕭然即將上任的時候,徐文洲居然會失蹤不見。
“一定是向寧,一定是!”鄧曼安站在客廳怒吼著,“文靜現在被困在首都,文洲也不知所蹤,這一切肯定都是向寧搞得鬼。”
徐子堯站在一側看著發怒的鄧曼安,冷著一張臉,手中握著當天的報紙,“你不是說,向寧先前來過這里?”
“是,就是,要不然前兩天特意過來,不就是為了跟我示威!”鄧曼安著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怎麼就這麼巧,都在這個時候出事。”
“我聯系總統府那邊,問問況。”徐子堯放下報紙,轉上樓,直奔書房。
鄧曼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六神無主,徐文洲的失蹤,讓一下子沒了主心骨。
滿腦子都是向寧來徐家挑釁自己的畫面,雙手死死的扣著沙發扶手,“一定是那個死丫頭,一定是!”
傭站在一旁,見此不敢吭聲,只得小心行事。
當天下午,隨即就有一個自料了一則小道消息。
一張背景為陸運碼頭的照片給人PO上了網,一下子就引起了高山市群眾的熱烈討論。
照片上,鄧文斌帶著人在碼頭進行著打撈的作,而在鄧文斌后則站著一個著一黑長的人。
人撐著傘,看著不顧暴雨在碼頭上工作的打撈人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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