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本寫手還是奉獻自己,又又又又又第一次穿越了,就這麼簡單。
沒什麼孤兒院出,發圖強北大清華畢業。也沒什麼死爹死媽,繼承產商界領袖。不是兵王也不是理工科博士畢業,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宅。
好吧,我們來看看這回又穿越了到什麼鬼地方,寫手是很松快的,不怕能再慘了。
畢竟上回穿越的是個日本戰國時代,窮鬼三代佃農,最后不還是混的頓頓白米飯,穿錦繡。總不可能還有比這個出更慘的了嘛!
寫手很自然的醒了過來,反正總要醒的嘛。也沒興趣瞎編什麼狗屁理由讓原主死球,反正魂穿,就穿這個人上了。
先打量了這,一米六幾肯定有,說不定能有一米七多。很滿意!比上回一米四二還駝背滿口爛牙的形象要正面不,再看看服,細木棉布的,說不上好,但也合無補丁。
看來這次穿越的原主也是個食足的小康之家啊,滋滋。
不對,有個地方太不對了,原主邊還帶了個大檐紗帽。這玩意,經歷這麼多年的歐苦主劇洗腦,寫手哪里還能不明白!
好家伙!這回穿的是李氏朝鮮!錘子哦,可千萬不要是良民一個,那這輩子就注定無法為做宰了哇。
娘的,趕趕,最重要的,先看看什麼份吧。上肯定有個戶牌,正經人出門上肯定有符傳路引,可不是那賊人土匪。
以極不雅觀的姿勢全掏了一遍以后,一塊邊包銅線的黃楊木牌如今就放在寫手手掌心。
平安道鐵山郡鐵川縣鐵川村洪大守,形貌如何如何,家中老母一個,別無他人。
好哇!這個份真的好哇,長舒了一口氣,為啊!這塊戶牌的材料說明洪大守是個兩班戶,又稱戶,還稱形勢戶。
爽了,雖然這回穿越的是李氏朝鮮,但穿的是全社會的頂層建筑兩班戶,灑灑水啦,憑寫手的本事混一個風生水起還不是小事一樁。
不過朝鮮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兩次倭,兩次胡,還有洋擾,八道盡喪,三都淪陷。別說兩班了,王子宰相都死了不。如果是十六世紀末期到十七世紀初期,那還是趕弄條船飄吧。
滿心里一頓胡思想,一伙兒腦子里都已經飄出來開發紐西蘭,養兩只短尾矮袋鼠做寵的事了。
不行不行,顧好現在是正經,洪大守開始打量這棟屋子,還有屋子里的人。
屋子看著像是普通的旅所客房,屋子很矮,并沒有天花板,茅草屋頂和松木椽梁看得清清楚楚。可能是時間久遠,也可能是屋太暗,有種晦暗的覺。
房間里除了幾卷鋪蓋和一個大木柜之外別無它,房間門很窄小,高只有一米多,本不能正常直著子進出。至于窗戶?那想多了,沒有的,本不存在。
這種建筑類型似乎我國也有,一般于那種高寒地帶。就是門窗盡量做的很小,同時大大加厚墻壁,減房屋的熱量散失,便于蓄熱。
這麼一想洪大守是穿越到了朝鮮中部北部地區咯,南部全羅道等部分地區都是溫帶氣候了,四季分明,氣候溫和,不至于要蓋這種防寒的屋子。
只能說洪大守住的不是一間多好的旅所,覺有點不符合兩班貴族的份啊。
再看看人吧,兩個年輕一點的聚在一,小聲的說笑著。一個中年人在翻看一本木支架上的書籍,但是心思估計不在書上面,翻得那麼快,哪里是在看書。
最后是一個頭發黑白間雜,面容清瘦,眼神都有些昏暗的小老頭。衫也單薄破舊,雖然沒有到朽爛的地步,也絕對稱不上好了。
洪大守覺那兩個年輕人不太好相,那個中年人估計也沒心思理他。只能和那個老頭套套話了,深群眾總沒錯嘛。
“勞駕,老丈,現在是何時何刻了?”洪大守靠近了老頭。
老頭有點木然的轉了過來,渾濁的眼神出幾分清醒,掃視了一眼眼前的洪大守,像是在辨認一樣。
“現在是崇禎后……”
“崇禎!趙老頭你醒醒吧!還崇禎吶!”兩個年輕人聽到崇禎兩個字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大聲的譏笑了起來。
“你……你們……!”老頭好像突然渾上下充滿了氣。
“大明啊!大明!上國大明!日月斯有之大明啊!”氣聲由低至高,短短十幾個字,老頭說完居然淚流滿面,跌坐在地板上,泣不聲。
“哈哈哈哈哈哈,老東西趕跟他的大明去吧,哈哈哈哈哈……”兩個年輕人笑的更加放肆了。
甚至看到臉從赤紅迅速轉變為灰白的老頭跌坐哀戚,居然興的鼓起掌來,像是在看一樁極好笑的稽戲一般。
那個中年人終于也回過神來,看到兩個年輕人的肆無忌憚,又看看老頭的苦痛哀轉。搖了搖頭,起過來,扶住了老頭,輕后背。
“大明怎麼了?再造藩邦的洪恩你們忘了嗎?”中年人氣不過,小聲回了一句。
“呲!”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不屑的聲音,還拍了拍手,像是沾染了什麼臟東西一樣,背過去,不再理會坐在對面的三人。
而洪大守此刻已經呆住了,當聽到“崇禎”二字時整個大腦就已經轟然炸響,等到“大明”二字出現時,腦海里已經金鼓大鳴,有如雷震。
“啊啊啊啊……”洪大守抱著腦袋,狂出聲。
驚的屋其他人滿臉駭,屋子的大門也被人“啪”的一聲重重推開。
其他人都不自覺的向后退,不敢接近狂的洪大守,生怕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粘到自己上。
推門進來的店家主人,也看的莫名其妙,拉住一個年輕人就問:“怎麼回事?”
年輕人也是個兩班,但委實被這個狂聲給驚到了,也顧不得統什麼的。沒有在意店家的冒犯,攤了攤手。
“和趙老頭一樣,又瘋了一個唄,這些窮酸瘋的還嗎?”
……
洪大守當然沒什麼事,他只是接了原主的記憶,又被特殊的詞匯刺激。頭疼裂,所以哀嚎,以至于昏倒。
迷迷糊糊間還能聽見。
“死了?”
“胡說,氣呢。”
“趕報,扔出去。”
“是個兩班,怎麼敢扔。”
“他也配兩班?”………
人影憧憧,洪大守再也聽不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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