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劉氏眼圈一紅,幾乎要掉下淚來,哽咽道:“有六嬸這話,就夠了……至我們夫妻的苦,還有人知道……”
文怡掩下面上的驚訝之,一直忍到劉氏離開,方纔問祖母:“您方纔……爲什麼要那樣說?四伯父四伯母雖然還算公道,只是……”頓了頓,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盧老夫人淡淡地道:“還能爲什麼?不過是爲了結善緣罷了。長房是不能指了,一族裡,還有幾房族人是能來往的。我們先對九房有了救命之恩,再好二房,其餘偏房旁枝裡,也有幾家老實的,可以來往。祖母先出面爲你打點,將來便是祖母不在,你在族中也不會沒有依靠。這纔是剛開始呢,將來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忍住酸楚,了孫的頭髮,哽咽道:“若是依照你夢裡看到的事,是不是因爲祖母不在了,或是有心無力,你纔會被人欺負到那個地步?”
文怡忙搖搖頭,也紅了眼圈:“是他們不安好心罷了,跟祖母不相干!”
盧老夫人嘆了口氣:“你也不必哄我。我到底是個誥命,上總有人過問的。無緣無故,他們何必壞自己名聲?”頓了頓,忽然直起來,文怡忙扶住,只聽得祖母嚴肅地道:“你在夢裡,都看到了什麼?!且將一應事,無分大小,都細細給我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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