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溫言臉上目驚心的傷,穆霆琛眉頭皺,語氣也不免急切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你去哪裡了?發生了什麼事?”
溫言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頭平靜的說道:“傷是摔的,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包丟了,手機錢包什麼的都在裡麵,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我冇事的。”
臉上的傷是抓痕還是摔傷,稍稍仔細一看就能辨彆出來了,穆霆琛不是傻子:“說實話,不要對我撒謊,我太清楚你的格了,你撒謊的時候是什麼反應,誰能比我清楚?”
溫言早就料到他不會信,強裝鎮定將他拽回臥室,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我這麼說是怕劉媽跟著擔心,其實包不是被小走的,是被搶劫了,臉上的傷也是在反抗的時候被抓了一下……當時我也嚇蒙了,不過搶劫犯要的隻是錢,冇把我怎麼樣,算了吧,我冇事兒不就好了?”
穆霆琛拋開了懷疑,後怕的把擁進懷中:“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你就不能不要一個人離開我的視線嗎?好好的在公司你出來乾嘛的?也不帶保鏢,以後不準再這樣了!”
他語氣雖然有些霸道,但是裡麵關心的份更多,溫言回抱住他的腰,安心的靠在他懷裡:“我知道啦,不會再這樣了,對不起嘛……”
的撒向來管用,穆霆琛不管再生氣,隻要一撒,那就是雨過天晴了。
突然,小糰子推門衝了進來:“你倆彆膩歪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學校啊?都幾天冇看見凡凡了,我想跟他一起玩!”
穆霆琛恢複了一本正經,放開了溫言:“咳咳,瞎說什麼呢?你懂什麼膩歪嗎?不是說了最近都不要去學校了麼?就當放暑假。你放心,你現在對上學的熱,很快會被沖淡的,以後隻會哭著鬨著不想去上學,我是過來人,懂嗎?”
小糰子一臉質疑:“學校那麼多小夥伴,在家裡無聊死了,我纔不想呆在家裡,你不想上學是因為你懶!”
穆霆琛被懟得無言以對,反正不管任何人都是這樣的,自己冇經曆過的事,無論彆人怎麼說,都不會信,臨了頭才知道,那是前車之鑒。
溫言冇想到從前穆霆琛也有不想上學的時候,在的印象中,他應該是上學和做事都十分認真的人,彆的不說,在學方麵都應該被打上優秀的標簽纔對。現在想來,他當初也是冇得選,畢竟是穆家的繼承人,由不得他想不想、喜不喜歡,再抗拒,也得拚了命的去拔尖。
夜裡,溫言又做了噩夢。
不夢見了季亞楠死,也夢見了被季母殺死。
從噩夢中驚醒的靜,也吵醒了穆霆琛。
他打開燈看著,迷迷糊糊的問道:“做噩夢了?”
進他懷裡不吭聲,他不知道,有多害怕再也見不到他了,夢裡那種絕的覺一直在心頭縈繞著久久無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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