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父當然是不會激林舒的了,說不定還會認為這都是林舒應該做的。畢竟誰讓林舒是他的閨呢,就算是被他趕出家門了,那也還是他的閨。既然是他的兒,那麼林舒所擁有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才對。
至在柒父的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如今的林舒並不是他可以隨便得罪的,所以他才不敢這麼做。可是想想看,即便是如此他卻依舊還是為了田產來上門找林舒了。
甚至還不惜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薛衍給攔住。
「柒大人,我再跟你說一次,這田產你想要就拿錢來買,若是你拿不出錢來那就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說完,林舒便牽著薛衍的手打算離開。
柒父怎麼可能會讓林舒在這個時候離開呢?他在這樣的場合下鬧起來,相信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為茶餘飯後的笑談。
若是自己將這些個田產都拿回來了也就算了,可若是全都一無所獲的話,那自己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難道就是為了將自己的這張老臉丟在地上任由人隨意的踐踏嗎?
「不行,你不能走,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代才行。」
林舒看了一眼柒父拉住自己的胳膊,朝阿蘭使了個眼。
阿蘭當即將柒父的手給揮開,「大膽,竟然敢以下犯上。」
「什麼以下犯上?我是父親。」
「什麼父親,我家郡主可是任由你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能夠隨意攀扯的,郡主心善不願意跟你一般計較,甚至還讓人拿了銀子來買田產,可是我家王爺就不是那麼好脾氣的人了。還是你想跟我家王爺當面說清楚了?」
阿蘭的話那就是赤的威脅,可是卻的確是將柒父給震懾住了,甚至都不用阿蘭在多說些什麼了。柒父便帶著自家的幾個下人走了。
「看來我跟他說再多遍也抵不上將哥哥搬出來有用。」
「他就是看主子您心善,若是您早說將事都告訴王爺的話,他又怎麼敢這麼做呢?」竟然在天化日之下就攔著他們公子跟主子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若是換了王爺的話,他還敢這樣嗎?」阿蘭道。
林舒笑了笑,:「總不能什麼小事都麻煩哥哥吧!」
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最後始終還是因為將大哥搬出來,這人才算是暫時的消停了。
不過此刻林舒想的更多的還是當初自己將這田產給買下來,到底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呢,還是純屬於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更重要的是林舒知道柒父肯定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便消停下來了,所以回去以後便讓人放出了消息說是柒父為了搶奪與自己已經分家兄弟變賣出去的田產竟然當街攔住了嘉和郡主,甚至還多次的呵斥嘉和郡主。
這消息一傳出去以後,朝堂上的人看柒父的臉都已經變了。
柒父哪能想到自己這田產還沒有弄到手呢,反倒是給自己惹上了一的,而這些都是因為林舒。心中對林舒的恨意自然又是增加了不。
可是朝堂上的人對自己的態度卻還是讓柒父很是擔憂,這樣下去可是不利於自己的路啊。所以他便只能是一個跟一個的解釋。
「那嘉和郡主本來就是我的兒,再說了我與二弟雖然說分家了,可是這田產總歸還是我們柒家的。二弟這麼不聲不響的就將田產給了嘉和郡主,我當然是要去將田產給要回來了。」
原本他的解釋就沒有多人相信,當初的柒戰如今的林舒,大家也早已經看穿他這個人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又傳出來消息說是當初分家的時候人家二房其實也就是要了這些田產,不過是因為要舉家遷出京城,所以才會將田產轉手給了嘉和郡主。
原本這件事跟嘉和郡主就是沒有多大關係的,如果要說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大概也就是嘉和郡主偏偏在這兄弟倆鬧分家的時候將這些個田產都給買下來了。
可你也不能因為人家是你曾經的兒,又將你分家二弟的田產都給買下來了所以就能夠這麼理所當然的上門去要不是。
究竟是給了你多大的臉面,所以才讓你能夠這麼做的?更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好歹也是個朝廷的大員了,這麼做難道就沒有想過致朝廷的面於何地嗎?
原本這也只是柒父的家務事,大魏帝也沒有想過要管的。他的後宮不也是一大堆的事嗎,可是有他有皇后在這些事肯定就是鬧不起來的,所以他可以放心的理前朝的事。
可是這柒父呢,竟然自己在大街上問林舒要田產,這跟一般的市井潑皮又有什麼兩樣?這樣的人虧得竟然還是朝臣,說出去簡直都丟人!
因此當再聽見這樣的消息以後,大魏帝便將人給斥責了一番。
原本柒父想著能夠通過給自己上司好然後有機會能夠再往上挪一挪位置的,結果就因為大魏帝當著朝臣的面斥責了他一番。
當天晚上他那上司就將柒父之前送的五千兩銀子還給他了。
柒父知道今後自己再想要走這一條路可就更加不是那麼容易的了,最可恨的還是自己千辛萬苦的才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遇如今卻是已經全都毀了。
可是這機遇毀了他又能怪誰呢?難不讓他去找林舒?他很清楚即便是自己現在去找林舒也已經是無濟於事了。
他這輩子走到這裏也算是到頭了,至於以後還能不能夠保得住自己如今的位那也是說不定的事了。
柒家沒有人再上門來鬧林舒也是難得的清閑了幾日。
如今丹煌已經與柒戰親了,而且又有了孕自然是就不再適合教導薛靜姝功夫了。
但是林舒見薛靜姝又是真的喜歡,便發了告示願意高酬勞聘請這樣的大師前來教導薛靜姝,只要是有真本事的待遇甚至還可以慢慢談。
這中間倒是也有幾個人前來,可是多數都是因為看見那告示上寫的月錢上百兩的緣故,真的到了林舒面前以後別說是跟阿蘭們幾個手了,甚至連在薛靜姝的面前都不行。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留下來教導薛靜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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