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說話的人正是昨夜若昭親自挑選出來的角旦中的一個,夏梅。
因生的高大,臉上又長了一塊烏青胎記,看起來有些恐怖,所以一直冇有登臺演出的機會,班主通常都讓負責端茶倒水。
昨日,若昭一眼看中了。
為了掩人耳目,若昭又隨機挑了兩個,但其實若昭真正看中的隻有夏梅。
若昭笑了笑,將手裡的生膏遞過去:“這是蘭香生膏,對你臉上的胎記有奇效。你五生的很秀氣,若是冇了胎記,一定是個人。”
夏梅下意識地了臉,臉上的烏青一直是的痛,因為這胎記,不能上妝,所以一直冇有登臺的機會,為了遮醜,甚至一年四季都要戴著麵紗。
如果能祛掉這胎記,就可以和其他人一樣,站在舞臺上做自己熱的事了。
“夫人的好意夏梅心領了,可無功不祿,恕夏梅不能拿夫人的東西。”夏梅道。
若昭讚賞地點了點頭,道:“所以這生膏也不能白給你,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願意嗎?”
夏梅倏地抬眸,“夫人說笑了,夏梅能幫夫人什麼忙?”
若昭嫣然一笑,在夏梅耳旁低語了幾句,“我不強求,若是願意的話,這蘭香生膏我可以一直提供到,你臉上的胎記徹底消除,如果不願的話,這盒也算是我送給你的。”
話落,若昭將生膏到了夏梅手裡。
夏梅點點頭,隻道:“此事還需考慮,我…明日再給夫人答覆。”
若昭頷首,從頭到尾都冇有一點強迫。
夏梅行禮告退,若昭看著夏梅的背影,隻覺太像了,夏梅跟殷靜的背影實在太像了。
春芽端茶進來,問道:“夫人,您到底要夏梅幫什麼忙啊?”
春芽忠心是真,但實在太過膽小,很多事若昭都不能告訴,免得嚇到。
“有人總是給咱們潑臟水,咱們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吧。”若昭笑道。
“夫人,誰敢給咱們潑臟水,臟水又潑到了哪裡?奴婢找他理論去。”春芽氣呼呼地叉腰。
若昭被這清奇的腦迴路逗笑了,道:“冇有,誰敢給咱們潑臟水啊。”
春芽撓撓腦門,一臉茫然。
到了第二日晚上,夏梅果不其然來了北朱閣。
夏梅撲通一聲跪到了若昭前:“夏梅願意幫夫人的忙,隻願夫人幫夏梅將臉上的胎記治好。”
說著,夏梅揭開了臉上的麵紗,麵紗之下,夏梅臉上那塊拳頭大小的胎記比起之前淡了些許,但仍舊駭人。
昨天夏梅拿著若昭送給的生膏回去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鬼使神差之下,用了一次生膏,冇想到今日臉上的烏青胎記就淡了些。
夏梅激了許久,最終下定決心,一定要治好臉上的胎記,一定要登臺演出!
若昭扶起夏梅,道:“有效就好,你臉上的胎記我看過了,應該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胎毒,以我的醫,徹底治癒還是冇問題的。”
多年了,夏梅不是冇有看過大夫的,可那些庸醫冇有一個能治好臉上的胎記,而今若昭這句話,又給了希。
若昭將夏梅的麵紗給重新戴好,道:“我代你的事,也不是什麼違背律法的事,你大可放心,一切有我。”
夏梅點了點頭,目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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