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做錯什麼,你能做錯什麼呢?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孟知意對著他沒好氣的回道,就知道自己肯定哪裡錯了。
「如果你真的生氣,你可以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不要這樣跟自己生氣,對你不好。」
陸垣衡趕放語氣,對著孟知意無比溫的說道。
「你要改什麼?你什麼都不用改,你做什麼都不用考慮我的,你只要自己做決定自己做就好了,還問我幹什麼呢。」
這話一出口,陸垣衡更是膽戰心驚,仔細想了半天之後也沒發現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於是便趕又對著孟知意道歉,詢問了好一會之後,終於得知了答案。
「不昏迷的時候何歡也很危險,為了救何歡文木那麼著急你就不能夠好點態度嗎?你怎麼能夠那麼表現呢?」
「要是個人都會覺到你一點都不在乎另外一個危險的人,那是何歡啊,那是我的好姐妹啊……」
孟知意越說越替對方到委屈,對著陸垣衡一通發火,說的陸垣衡更是丈二和尚。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兒的,而且當時我著急……」
「你著急人家文木就不著急嗎?你的老婆是人,人家的老婆就不是人了嗎?何況他的老婆又不是外人。」
孟知意沒等他把話說完,便立刻開口搶白道,他一聽這話也不敢吭聲了,就這樣沉默著。
「還愣著幹什麼?你打算真的讓他辭職嗎?」
孟知意喊了一聲,嚇得陸垣衡趕站起來了。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難不讓他這個總裁去找助理道歉嗎?
但是看到孟知意這個樣子,也不敢再問什麼,轉便出去了。
而另一邊文木回去病房之後,也被何歡給質問了一番晨昏,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原來當時文木離開之後,何歡就接到了莫風的電話。
「你為什麼要辭職?他又沒有要辭退你,再說了當時只是誤會,你為什麼就是揪著這點不放呢。」
「是人都有,有緒的時候不就事會不顧及旁人的嗎?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何歡氣憤的對著他說道,一想到他因為那麼點小事就要離開公司,而且還做了那麼多年,現在突然就走自然是很不滿的,更何況自己和孟知意還是好朋友。
「沒了這份工作,我再找就是了,你放心……」文木還想要再理論什麼,但還是被打斷了。
「我放什麼心啊?你以為我只是留這份工作嗎?我是留這份,他對你多好,你不是不知道,當初你有危險的時候,他不顧危險從這裡跑去邊境去救你,你都忘了嗎?」
「你以為他真的只是把你當一個助理一樣看待嗎?你怎麼能夠這樣輕率呢?」
何歡的話句句在理,說的盡歡是無言以對,其實他對陸垣衡自然也是不捨得的,只是一時衝,而且他一想到何歡如此的不被重視,心裡就極度不舒服,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你去找他道歉,把你的辭職信給我收回來,他可是你的伯樂,總而言之,以後你必須得跟著他,要不然咱們就分開。」
何歡對著文木氣憤的命令道,而文木一聽說分開兩個字急得都站起來了。
「別這麼說難,用得著這件事你就要和我分開再說了,您還懷著孩子呢,你不要太過激。」
文木更加著急,生怕氣著何歡,在對方的強烈要求下,他只能選擇答應下來,於是便保證今天就跟陸垣衡和好,馬上就去找他道歉。
「那你馬上就去,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去生你的氣,以後你別來見我。」
何歡說完之後他趕答應下來,於是又去找陸垣衡。
在醫院門口外兩個人再次見面了,二人慾言又止,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許的尷尬。
「去旁邊喝一杯吧。」
陸垣衡率先開了口,文木點了點頭,兩人便去了旁邊的酒吧,坐下來喝了杯酒,氣氛好了一些。
「我不辭職了。」
文木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陸垣衡,他想起自己這麼多年以來跟在他邊兩人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事,他是捨不得離開,只是因為之前也的確是有些太過衝了。
「你如此反覆,我也只好……答應了。」
陸垣衡說完之後兩人同時都笑了,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誤會,況且家裡的兩個人之間也的確是很好。
「上一次我態度有所強,還希你不要再因此事而介意。」
陸垣衡非常認真嚴肅的對著他開口道歉,事實上平常他是絕對不可能是那種態度的,只是因為孟知意的事太過著急而已。
「別這麼說,我們都是因為家裡的人而擔心的,這下倒好,被教訓了一大頓,走了言之以後我不會再這麼衝了。」
文木也趕道歉,畢竟這件事是他當時沒有想通,如果兩個人調換一下位置的話,恐怕也是一樣的結果。
「行,我們誰也別道歉了,各自回去吧,這會何歡應該已經來這了,你也不用回那個醫院了。」
陸垣衡說完之後,起便結賬出去,而文木卻是滿臉好奇,剛才自己來的時候何歡還在那個醫院,什麼時候就來這裡了?
出來酒吧之後文木跟著陸垣衡回去,果然看到了孟知意和何歡兩個人在一間病房。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這麼快?」
文木看到何歡趕過去問道,何歡笑著看著他,其實文木一出門,陸垣衡就已經派人把何歡給接過來了。
「你趕老老實實告訴我,辭職信有沒有拿回來?」
何歡臉一板又對著文木問了一句,沒想到文木低下了頭一句話都沒說。
「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沒有把辭職信給拿回來啊,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一看就知道文木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他應該是沒有跟陸垣衡道歉。
「沒拿回來也是沒拿回來,不過已經沒有用了。」陸垣衡對著何歡解釋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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