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之聰明果決,他若是在當初決定投于炎國那邊,肯定會將陸家的人全部轉移。
恐怕,金陵城的陸家一空人去樓空。
沈煜也知道顧玄武去金陵城可能是查不到什麼關于陸家人的消息,但卻是必須要去一趟,要去看看陸杳之的其他消息。
換個人對陸杳之并不是那麼悉,可能還會錯過什麼重要的事。
但,顧玄武卻不會,他和陸杳之是很悉的。
找顧玄武去金陵城差陸杳之的消息,那是再好不過的。
顧玄武顯然也明白了沈煜的打算,他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給沈煜行了個禮。
“是,皇上,玄武馬上去辦。”
沈煜點頭,不再多言。
得到沈煜回復的顧玄武立刻就起往金陵城而去,他也是個行派,一路上快馬加鞭,跑死了三匹馬,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金陵城。
與沈煜猜測差不多,金陵城的陸家早就已經人去樓空,就連院子都已經結了厚厚的蜘蛛網。
顯然,在陸杳之決定和炎國聯手的時候,便將陸家的人全部帶走了。
現在顧玄武到了陸家,自然什麼都沒發現。
顧玄武在陸家搜尋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在后門發現了一塊鐵片。
看樣子,是在陸家人搬遷的時候不慎掉落的。
原本顧玄武也沒有在意這些,他覺得一塊隨可見的鐵片,并沒有什麼用。
然而當他準備扔掉鐵片的時候,卻不小心被劃了一道。
剎那間,傷口便浸出來。
顧玄武神一,仔細卡了看鐵片,才發現這不像是一般的鐵片,而是像長刀的刀尖。
刀尖十分尖利,他只是不小心,就被劃了一道,看得出來不是那麼簡單。
按理說,大齊的刀管理得非常嚴格,除了軍營外,其他地方不會有的,而且他在大齊的軍營待了這麼久的時間,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刀。
想到這里,顧玄武便將鐵片收好,快速回了大齊軍營。
沈煜在看到鐵片的時候,依然有些疑不解,他出了營帳,將守衛的刀拿來對比,發現顧玄武帶回來的鐵片的確是刀尖,而且并不是大齊為士兵配備的那種,可都屬于鐵。
“玄武,朕有一種不好的預。”沈煜把玩這手里的刀尖。
別說是沈煜,顧玄武都不敢仔細往下想。
鐵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
大齊之所以每一次都能戰勝炎國,以及云國,最本的原因就是大齊的兵領先于其他的國家。
若是這個優勢沒有了,那大齊也會很危險。
“皇上,您的意思是陸杳之當初所得到的礦脈是鐵礦,他私自打造兵?”顧玄武干地詢問了一句。
他很難想象,陸杳之竟然會私造兵,這可是誅九族的死罪。
不過,他人都去了炎國,好像也不怕這些了。
“朕覺得,這是完全有可能的。”沈煜沉聲回答。
聽到沈煜這麼說,顧玄武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心很沉重。
如果陸杳之真的將鐵大早的兵給了炎國,那麼這對大齊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他們的優勢將不復存在,死傷也會加大。
一時間,顧玄武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了。
他非常不理解,陸杳之為何要那麼執著。
如今顧清嫁給沈煜,還有了孩子,和沈煜的也很好,陸杳之這是何必?
哪怕是沒有沈煜,顧清也不會上陸杳之,一直當陸杳之是兄長。
可惜,陸杳之估計是聽不進去的。
“皇上,如此一來,咱們應該怎麼做?”顧玄武很擔心。
沈煜嘆了口氣,“大齊將迎來一場仗,我們也只有力一搏了。應該還有時間的,陸杳之必定還未曾將那些兵拿出來,否則炎國這段時間的傷亡不會那麼慘重。所以,我們還有時間準備,在不影響其他邊境的況下,盡快調集大軍,全部送到邊關來。如果兵一樣的話,那麼就要看大軍的總實力了。我們大齊有夏洪的舊部,炎國有單將軍的舊部,只能了。”
得到這個消息,顧玄武的神很嚴肅,心里也了一塊大石。
陸杳之真是變了,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年。
之一字,真是害人害己。
......
京城三公主府,沈蕓癱坐在榻上,豢養的面首正在給喂葡萄。
沈蕓也知道了關于文太妃掌摑顧清的事,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文太妃是這樣囂張跋扈的子,大概是被顧清給氣著了。
就在這時,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主殿下,宮中送來一封信,但不知道是誰送的,只說是宮里送來。”
“拿過來。”沈蕓眼皮沒抬。
管家恭敬地將信遞給了沈蕓邊的一個面首,便走了下去。
面首也很懂事,他們并不是真正的面首,而是沈蕓培養的暗衛,說面首不過是想要擾視聽而已。
隨即,接過信的人便直接讀了出來。
信是文太妃寫的,的意思是問沈蕓要不要和一起合作。
聽完這封信后,沈蕓面不屑。
“文太妃真是老糊涂了,竟然還想和本宮一起合作,也不看看是什麼東西。本宮的確是討厭沈煜不假,但是更討厭的是沈璃,若不是,那些事都不會發生。不必回信了,讓顧清和那個老太婆斗,本宮只管坐收漁翁之利。文太妃已經手打了顧清,們倆的梁子也是徹底結下,太上皇站在顧清這邊,文太妃怕是討不到什麼好。”沈蕓冷笑著站起。
“公主英明。”
關于文太妃給沈蕓傳話的消息,顧清并不清楚。
不過哪怕是知道了,也不會有多在意,反正沈蕓是公主,沒有辦法隨時隨地宮。
文太妃最近好像也安靜下來,越發地不出門,顧清知道是在算計什麼,卻也不過多地浪費心神去想。
既然是算計,總歸是要手的,到時候再多加小心便是。
看著懷里的兒子,顧清的心里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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