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問心上忐忑,實在是想不出來今天還幹了什麽錯事,壯著膽子抬頭著南宮君安問道:“請殿下明示!”
“皇後今日過來,可有提前給你打過招呼?”南宮君安問道。
“昨日是派了人過來通傳,說想要見蕭姑娘!”素問老老實實地回道。
“誰讓你自作主張,讓蕭嬈見的!素問你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南宮君安突然斥道,嚇得蕭嬈不自覺地往後麵退了兩步。
素問在心中吐槽“人家是皇後,又是你親娘!來都來了我還能把大門關上不!指明要見蕭嬈,我一個小小的醫哪敢抗旨!”
“都對蕭嬈說了什麽?”南宮君安繼續問道,素問隻得如實回話:“皇後娘娘是來催婚催生的!”
“催婚?催生?”南宮君安不解地問道。素問連忙答道:“就是來問蕭姑娘什麽時候及笄,還說要回宮找陛下商議婚期,順便再哭訴一下膝下空虛,想要弄孫為樂!”
南宮君安暗暗地呼出了一口氣,素問也跟著懸石落地,這麽大的怒火,是怕你親娘吃了你媳婦不?不敢去找你親娘麻煩,隻能來欺負我一個小小醫,活該嬈兒不喜歡你。
“你應了母後?”南宮君安下心上的喜悅,一臉深沉地問著蕭嬈,蕭嬈被皇後給套路了一早上,本就有些懞了,現在又被他這麽一問,心上惱了本想壯著膽子懟他兩句,複心思一含笑回道“應了啊!那是皇後娘娘的要求,臣哪敢不應!”
南宮君安此刻居然有些謝哪個不靠譜的娘親,正準備搜羅兩句好聽的話說給蕭嬈聽,蕭嬈卻繼續說道:“我答應了,而且還當場做了,皇後娘娘要我給的香囊上繡五株艾草,說一定要比你的多!比你的更好看!”
好不容易醞釀的話,給生生的堵在了嚨口,南宮君安從蕭嬈俏皮的眼神中,得知自己居然被給耍了,突然有種想要好好冶冶的想法。
趁不注意,上前一把將撈懷中,腳尖往地上一點,出大廳,直接躍上了房頂。
“你幹嘛呀!趕快把我放開……!”蕭嬈急得大聲喊道,南宮君安大多數都是半夜擄人,白天這還是第一次,而且還當著素問的麵。
素問見他們都走了,後怕的拍拍口,知道自己今天又逃過一劫,再次為自己的苦命而吐槽,以後要是還有機會穿越,定要翻,弄個主子做做。
南宮君安含笑將放開,蕭嬈這才發現自己已上了屋頂,雙腳正站在那薄薄的瓦片之上,嚇得連都不敢了,隻得緩緩蹲下,雙手尋找扶點。
南宮君安站在前,長而立,臉上還帶著作弄的笑意,蕭嬈找不到扶點,忍不住打起抖來,突然看見對麵房頂上躺著的莫兒,心上一喜大聲呼“莫兒,快來救我下去!”
看話本子看得津津有味的莫兒,聽到蕭嬈的喊聲,連忙合上書本,正準備躍過去時,卻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南宮君安,遠遠的給了蕭嬈一個莫能助的眼神,抱著書縱一躍下了房頂。
蕭嬈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宮君安,越發堅定了練好輕功的決心,“話本子裏麵上房頂都是為了看星星!殿下果然別出心裁,居然帶臣來曬太,話說這五六月的太最是毒辣了!殿下想要懲罰就不能換點別的!”
南宮君安這才發現,此刻已臨近正午,正是太最烈的時候,蕭嬈所之,沒有半點遮的,不過才一會時間,額上鼻翼上全沁出了麻麻的汗珠,悄無聲息地站在前麵,將直向的給擋住了,口中卻冷冷說道:“你也知道你在懲罰呀!說話,就給孤曬著。”
即然罰我曬著,你幹嘛一背把太給擋了,蕭嬈覺得,越靠近太子,就越不會怕他,表麵上看起來兇兇冷冷的,其實很多時候也蠻講道理的嘛!真不知道那些對他不利的傳言到底從哪裏來的?不就是斷袖嗎?相傳大漢的皇帝每一個都有這種嗜好,不也沒有影響人家為明君嗎?
南宮君安見一會兒愁眉鎖,一會兒又喜笑開,哪裏能猜到此刻居然在心裏為自己喊冤。
“為什麽你上沒有汗水,我卻這麽熱呢?”蕭嬈覺得極度的不公平,同在一個太下麵,自己還躲在他的影下,都熱得滿頭大汗。而人家雲淡風清的好像是過春一般。
“當力達到一定界境,就可以自行調節溫,所以寒暑對我來說,本就沒有什麽區別了!”南宮君安開口解釋道。
“怪不得,那麽熱的天,莫兒居然會在房頂上看書!會武功真好,就可以隨便欺負人……!”蕭嬈沒好氣地說道。
“孤……之前好像聽說你要給太後繡壽禮?”南宮君安突然問道。
“是又怎樣?”蕭嬈此刻滿腹怒火,就不想好好跟他說話。
“你想要知道太後的喜惡,直接問孤,往後咱們自己的事,不能麻煩別人!”南宮君安淡淡說道。
誰跟你是咱們自己?你親娘都了別人了?蕭嬈隻敢在心裏反駁,口中卻說道:“繡壽禮是臣一人的心意,不敢麻煩殿下!”
“你送的就等於是孤送的!要是送的太次,豈不跌了孤的份,給孤好生記著!太後最不喜歡的就是牡丹,但真正的忌諱是蝴蝶,所以你繡作裏,隻要不出現這兩樣就行,你要想討太後歡心,繡一幅桅子就!但必須要開著的!”
太後是先帝元後,堂堂的大周前任主人,居然不喜歡花中之王牡丹?反而喜歡桅子,蕭嬈覺得好生奇怪,仔細打量著南宮君安的眼晴,他應該不會胡說吧!畢竟要是壽禮送得差了,也真會跌他的份呀!
南宮君安拋給了一個信不信由你的眼神,直接提著肩膀躍下了房頂,在耳邊拋下一句“你喜歡看星星……很好,孤今夜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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