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轉過頭看著崔嶽晨,“你現在滿意了吧?本來還想著今天好好的給他安排工作。把進度趕起來的。”陸言現在覺得崔嶽晨真的是越來越捉不定了。
陸言明顯就是在責怪崔嶽晨又把的工作進度給打了,才不打算接話茬。
“都下班了,還工作什麽呀?你又不是沒人養?”說著,崔嶽晨直接拿起陸言的手包,一把牽起陸言的手,“回家吧,我還想讓你陪我一起吃飯呢。”
“崔嶽晨!你能不能每次讓我好好的工作呀?”陸言試圖掙開崔嶽晨的錮。
“那你能不能每天都好好的下班呀?”崔嶽晨閃著眼裏的亮問著,“之前我在國外上管理學的時候,我們的導師說,下班了還在加班的人,本質上其實都是工作最沒有效率的人。”說完,崔嶽晨還調皮的衝陸言眨了眨眼睛。
崔嶽晨這麽俊朗的麵容,居然做出這樣小孩子一樣的舉。
陸言覺得第第一次被崔嶽晨的給震住了。
“所以,我們的陸總監其實是一個工作沒有效率的人咯?”崔嶽晨牽著陸言的手,悠閑的走在大廳的路上。
任何人都不能質疑陸言的工作能力!
“誰說的?!我才不是!”陸言不高聲的反駁著。
崔嶽晨聽到這樣不認輸的口氣,角不得意的揚起,“那就按時好好的下班呀。不然很讓人懷疑啊。”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陸言的呀。
“崔嶽晨……”
“夫人,先生。”司機老李恭敬的問候著他們倆。
陸言剛想拆穿崔嶽晨這個劣質的謊言就被老李的問候給打斷了,語氣溫和,“老李,晚上好。”
老李為陸言紳士的打開車門。
豪車駛向了回別墅的路上。
車上陸言和崔嶽晨也沒什麽可說的,老李一臉嚴肅認真的直視著前方,車裏的空氣安靜的有點不自然,
為了轉移視線,陸言從包裏掏出手機,劈裏啪啦的打起了字。
“你在幹什麽?給誰發消息呢?”崔嶽晨突然湊得很近的問著,“是我認識的人嗎?”
陸言無語的轉過頭,猝不及防之間,崔嶽晨在陸言的上輕輕一啄。
電火石之間,陸言還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崔嶽晨已經很得意的規規矩矩的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又再次麵無表了起來。
“崔嶽晨!”陸言覺得崔嶽晨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你剛才是在幹什麽?!”陸言氣得腦瓜仁都快炸了。
崔嶽晨臉茫然的轉眼看著陸言,“啊,你不知道我剛才幹什麽了。那要不要我再示範一次給看看呀?”崔嶽晨酒窩含笑的看著陸言。
此話一出,陸言幹淨保護質的捂著自己的,裏甕聲甕氣的說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崔嶽晨寵溺的搖了搖頭,“放心吧,不你了。你再這樣,也不怕把你給憋死。”
說完,就隨手拿起自己邊的文件夾看起來了。
好像是真的安全了呢。陸言小心的用眼神飄著崔嶽晨,看著崔嶽晨好像是在很認真的看文件。
陸言才慢慢的放下戒備。
他們兩個人的嬉鬧都被駕駛座上不茍言笑的李叔盡收眼底。
崔變了好多。李叔心裏默默的想著。
之後的一路可算是風平浪靜了。
“先生,夫人。到了。”李叔提醒道。
“嗯。”崔嶽晨先下車,準備幫陸言去開車門。
“你要幹什麽?”陸言在車裏看著站在車外的崔嶽晨,雙手的扣住車門。
崔嶽晨挑了挑眉梢,好笑的看著車膽小謹慎的陸言,“我幫我的妻子開車門呀。”
“不用,我自己來!你上一邊兒去。”陸言皺著眉頭,在車裏指揮著崔嶽晨靠邊兒站。
崔嶽晨隻好無奈的好好配合著陸言的指令。要是不聽的,沒準兒陸言今天真的有可能會在車裏睡一夜呢!
崔嶽晨可不想落得個待老婆的罵名。
車裏的陸言看著崔嶽晨已經退到了在可以接的範圍之了,才打開車門往外租。
崔嶽晨抬腳往陸言邊走去,剛一邁步,就被陸言給喝住了,“你站住!”
崔嶽晨不解的看著陸言,“這是鬧哪一出呀?我還不能走路了?”
“你直接往前走就行了,用不著往我這邊走,”路演張的說,“我已經認識路了。”
崔嶽晨微笑的盯著陸言,好像本就沒聽見陸言的警告,雙手著兜,洋洋灑灑的徑直往陸言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你幹嘛啊?!”陸言被崔嶽晨嚇的連連後退,“我不是說了嗎啊?你直接往前走就行了嗎?啊……崔嶽晨,你幹嘛呀?!”
因為雙方長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陸言沒走幾步,就被崔嶽晨趕上來了。
再加上兩人在高上有著無法言說的差距,崔嶽晨用一隻胳膊就把陸言牢牢的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力量上的無法比擬,讓陸言怎麽都掙不開。
就這樣,陸言算是徹底被崔嶽晨給鎖死了。
崔嶽晨低自己的笑意,“想和我保持距離,沒門兒!”
陸言聽見了崔嶽晨隔著膛的笑聲。
陸言拚命掙,崔嶽晨毫不費力的抵抗著陸言的掙紮。
兩人就這麽別別扭扭的到了家了。
“老吳,開飯吧!我們都回來了。”崔嶽晨揚聲說著。
陸言瞅準了崔嶽晨的分神,一個狡猾的轉,就功的從崔嶽晨的懷裏“險”了。
“我先上去把東西都放了。”陸言慌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崔嶽晨的目一直隨著陸言的背影移著,知道陸言的房間門關上。
眼底的溫深的不易察覺。
“先生,你可是把夫人嚇的不輕呀。”李叔走過來把車鑰匙給崔嶽晨。
崔嶽晨看了一眼李叔,慢慢悠悠的開口,“有嗎?我覺得還好呀。”
李叔隻能什麽都不說,了鑰匙之後就下去了。
回到房間的陸言,心跳跳得跟敲鼓一樣。
陸言一邊著心跳,一邊自言自語,“陸言,你可必須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給自己一頓安了之後,陸言才換好家居服往樓下去。
“我還以為不下來吃飯了呢。”崔嶽晨一邊看著雜誌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我要是又不下來,你覺得你會善罷甘休嗎?”陸言沒好氣的口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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