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我才注意到,在角落的位置,竟然還擺放著一個屏風,至於那屏風後麵……竟然還有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這會兒他們的眼睛都直勾勾地落在白鴿的上,其中有一個,甚至咽了口唾沫,那聲響,在突然安靜下來的房間裏麵顯得格外的突兀。
到這會兒,我要是不知道方槐裏的好戲是什麽,那我就真是白活了這麽多年了。
“方總,我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親眼看到接下來的場麵。
可方槐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放我走。他一個手,就再次把我給摁了回去。我隻能佯裝口,不停地喝著秦風遞給我的果,本就不敢去看白鴿。
可是白鴿這會兒藥效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即便那些男人還沒有手,就已經發出一聲又一聲的。
“莫太太,這戲,可是不好看?”方槐突然開口,嚇的我一個激靈,果都撒了一些在我手上。
還是秦風眼疾手快,了一張紙巾遞給我,悄聲問我:“要不要通知莫總?”
我慌忙點頭,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沒有著落。
這個方槐的手段,比我想象當中的更殘忍,我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也隻有莫如深,能夠給我一些藉。
秦風點點頭,卻也沒有退出去,隻是掏出手機,給莫如深發著短信。
可這方槐,話裏話外卻是在給我講解著現場的況。那幾個男人不知道對白鴿做了些什麽,的聲此起彼伏,甚至一聲比一聲響,而那些男人,竟然也發出同樣的聲響。
是聽聲音,我就一陣陣的反胃,更別說親眼去看了。最惡心的是,方槐的那個地方,竟然起了反應,甚至,他還饒有興趣地發出一聲聲的笑。
“等不及了就上啊。今天晚上,這個人是你們的!”方槐大手一揮,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到這會兒,那幾個男人再也不克製自己的,而白鴿,竟然一個勁兒地喊著要。一時之間,整個包廂裏,都充滿了歡的聲音,和糜爛的味道,一直到莫如深走進包廂,我還沒回過神來。
突然一隻大手拍上我的肩頭,我猛的一,就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扭頭,就看到莫如深那雙擔憂的眸子。我整個人瞬間像是被走了所有的力氣,隻是死死依靠在他的肩頭。而我悄悄看了一眼白鴿,這會兒已經是有氣進沒氣出了,可在的旁邊,卻還有一個男人在等著……
“別怕。”莫如深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安著。
我忙把目給收了回來,點點頭。
方槐這會兒卻還坐在位置上,看的津津有味,見莫如深來,也隻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莫總和莫太太真是好。不過莫太太好像不太喜歡這出戲,不如由莫總坐下來,一起欣賞欣賞,如何?”
“方總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我看這種戲,隻怕太太會吃醋。”莫如深握了握我的手掌,衝方槐說著。
方槐隻是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跟著回應道:“真是可惜,這種戲碼,可是難得上演一次呢。這個人,吃我的穿我的,拿著我的錢在外麵找小白臉,這也就罷了,竟然還跟著那小白臉,想帶著我的錢到國外去逍遙快活,嗬。”
他那最後一聲尾音,分明帶著警告。隻是,他說的這些,我倒是不知道。什麽小白臉,什麽出國,難道不是方槐做了壞事在先嗎?
“既然是方總你的人,那自然是由你理才是,我們外人,自然不好過問。隻不過我太太不太舒服,我們就先走一步。”莫如深衝方槐點了點頭,未等他回答,就摟著我直接轉離開。
可我們剛走到門口,外頭就傳來方槐的聲音:“既然是我的人,那請莫總和莫太太,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是徹底撕破臉了。
莫如深的臉分明一變,連帶著語氣也變了不:“那是自然。”
隨後,他就再次邁開步子,帶著我大步離開。剛走到門口,秦風就去旁邊的超市給我買回來了一大瓶的礦泉水,我就著水,蹲在路邊吐了半天,直到吐出的全是酸水,這才好了一些。
“沒事吧?”莫如深輕輕拍打著我的肩膀,聲問。
“沒事,”我搖搖頭,“隻是白鴿……”
說到底,或許還是我太魯莽了,完全沒有計劃好一切,就貿然行,隻怕方槐他,不會這麽輕易放過。
“你以為,方槐會跟那些男人共一個人?”莫如深冷不丁蹦出這麽一句。
“你的意思是?”我扭頭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點點頭,道:“這不過是對的懲罰,同時也是對你的警告,隻要過了今晚,白鴿,就會恢複自由,至於今後的生活如何,就看自己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這才稍稍心安了一些。
雖然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對於白鴿來說太過難堪,可是至……過了今晚,還是自由的,隻要那條命還在,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還是能夠過的很好的。
我衝莫如深笑笑,掙紮著站起,鑽進了後座,莫如深也跟著坐在了我的側。
他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半晌,他才輕聲道:“白鴿的事,你以後不要再管。這個人心思重的很,你看到的,都隻是表麵。”
“莫如深,你是不是對有什麽偏見?是方槐的婦沒錯,可也是被的,沒有人願意失去尊嚴,活這副樣子。”我著實是有些氣惱了,這些話,也是口而出。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我,沒再多言。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我實在是太累了,也太恐懼了。
如果那天晚上,我真的被方槐帶走,那我,指不定還會變什麽樣子。
還好,還好。我大口大口地著氣,卻沒注意到,莫如深,已經完全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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