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小蘭慌放下手臂,掩飾胳膊上的傷口。
鮮於沚一把拉住小蘭的胳膊,擼起的袖,指著傷口問道:“是誰把你弄這樣的。”
“我自己摔傷的。”小蘭垂下眼簾,低聲掩飾。
“自己能摔這樣嗎?明明就是被人打的。先跟我回房,我那還有金瘡藥。”鮮於沚不容分說的把小蘭拉到了自己的閨房。
“忍著點,這下手也太狠了。”鮮於沚在穿越之前是法醫,見過很多害者,不過,看到小蘭的傷勢,心裏還是忍不住暗罵對方實在歹毒。
鮮於沚幫小蘭上完藥,又幫包紮好,這時才注意到手上的老繭。
那是練武之人才會有的,長年累月所致。
看那老繭的形狀,鮮於沚斷定小蘭應該是會劍。
“你這傷是不是夫人派人打的?”鮮於沚突然問道。
小蘭微微點了點頭。
“為什麽打你?”鮮於沚目一,繼續追問。
“是小蘭做事不力,惹夫人生氣。”小蘭慌忙解釋道。
鮮於沚臉一沉,“小蘭,雖然你來我房中時間尚淺,但是我待你不薄,你沒有跟我說實話!”
小蘭臉漲紅,連連擺手,“大小姐,我真的沒有撒謊。”
“沒有撒謊?”鮮於沚猛的拉住小蘭的右手,質問道:“這是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武功,這就是劍繭!說,是誰派你來的,有什麽目的?”
“大小姐,我,我絕不會害你的。”小蘭“撲通”一聲跪下,臉蒼白的解釋。
“不會害我,我怎麽相信你?還是乖乖的說出幕後的主使者,否則,我這房裏容不下你這等人!”鮮於沚猛的一拍桌子,臉冷的喝道。
“大小姐,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你的想法。”
“沒有?我鮮於沚最討厭對我不忠的人。既然你不想說出幕後的主使者,我就隻能把你攆出去,你要知道後果!”鮮於沚語氣冰冷,渾散發著不容商量的氣息。
小蘭眼裏泛起淚花,站起來朝著鮮於沚鞠了一躬。
“小蘭多謝大小姐的照顧。既然大小姐執意要知道是誰派我來的,我隻能以死明誌!”
話音剛落,小蘭就衝向柱子,準備撞柱而死。
鮮於沚目一凜,迅速飛擋在了小蘭的麵前,喝道:“你是我房裏的奴婢,沒有我的允許,你決定不了自己的生死。”
鮮於沚拉住小蘭的手臂,小蘭一個猝不及防,倒向鮮於沚的懷裏。
一淡淡的零陵香的味道飄進了鮮於沚的鼻子。
原來是蕭雲辰的人!
這個味道隻有蕭雲辰上才有,小蘭的上又恰巧有,足以證明了小蘭的份。
蕭雲辰竟然安排人在自己邊,難道是在監視自己嗎?
鮮於沚心裏不爽,剛要繼續問小蘭,就聽到外麵一陣腳步聲傳來。
“沚兒!”鮮於政的聲音傳了進來。
鮮於沚和小蘭連忙移形。
“去給老爺備茶。”鮮於沚低聲吩咐,然後就迎了過去。
“父親,您怎麽過來了?”鮮於沚略帶笑意問道。
自從上次鮮於沚跟鮮於政談及生母之事,鮮於政也心有愧疚,覺得謝氏離世的早,鮮於沚從小就沒有了母親,的確是可憐。長大後,自己又對趙氏母過於偏袒,鮮於政後悔之餘也多了對鮮於沚的關心。父二人的關係也多有了點緩和。
鮮於政走進大廳,坐了下來。
小蘭端了一杯茶過來。“老爺,請用茶。”
鮮於政微微點了一下頭,小蘭閃站到了鮮於沚的邊侍奉。
“沚兒,踏秋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為父的說說。”鮮於政的麵有些不好看。
鮮於沚心裏一,臉微微沉了一下。
早就料想到趙氏母一定會到鮮於政麵前搬弄是非,否則鮮於政不可能大早上的就到的鬆韻苑來。
鮮於沚坐在鮮於政對麵,把茶杯向前推了推。
“父親,今年的新茶實在是口綿長,齒留香。我特意多留了一些,您先嚐嚐。”
“沚兒,為父不是過來品茶的,你也知道你母親這個人,我也是想聽聽你怎麽說。”鮮於政臉微沉,把茶杯又推了回來。
鮮於沚心裏暗道,還不是為了趙氏母來興師問罪嗎?
“好,既然父親沒有心品茶,我就把踏秋之事一五一十的說給您聽。”
“父親,從小您就教育我們要學習戒,則,不知道您為何要如此。”鮮於沚站起來,正道。
“你們是我宰相府的千金,大家閨秀,自然要做子的典範。沚兒,你問為父這些是何意?”鮮於政臉上閃過一疑。
鮮於沚微微施禮道:“不知父親覺得兒和妹妹這方麵做的如何?”
“大方得,賢淑爾雅,知書達理,不枉我對你們的教誨。”鮮於政捋了一下胡須,頗為自豪。
“父親,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可是,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都是真的。表麵功夫有的人可做的相當了得。”鮮於沚一臉鄙夷。
鮮於政臉一變,鮮於沚的話明顯是另有所指,“沚兒,你說什麽?”
“父親,想必母親在您耳邊也說了不,但是,是不是跟當天發生的事實一致,兒就不得而知了。”鮮於沚輕哼一聲。
“你母親說淇兒被你和外人聯合起來欺負,這總歸是你不對。”鮮於政麵一沉,責備道。
鮮於沚就知道趙氏母一定會歪曲事實,於是,把當天踏秋發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跟鮮於政講了一遍。
鮮於政聽著聽著,臉變的越發沉起來。
“這個淇兒,是要氣死我啊!”鮮於政暴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茶水被濺了一桌。
“父親,您也不要過於怒。”鮮於沚歎了一口氣,安道。
鮮於政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然後著口,咳嗽了一聲。
“沚兒,這件事的確是淇兒有失大,丟了宰相府的麵。但是,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是姐妹,是你妹妹,你們再怎麽不和,也是我鮮於家的家事,怎麽能讓一個外人手進來,你還坐視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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