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懷孕這幾個月,夜景宴深切的會到什麼做看得到吃不到。
又又甜的老婆就在面前,他也只能隔靴撓,不敢酣暢淋漓的做一次。
好不容易熬到四個月,夜景宴是真的熬不住了。
他用挲著江弦的瓣,嗓音低沉暗啞:“弦弦,寶寶已經四個月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做一次?”
江弦臉頰紅紅的,的說:“你怎麼總想著這種事?”
剛認識夜景宴的時候,他覺得這男人高冷。
可事實上......夜景宴好批!
“弦弦,我是個正常男人。”
夜景宴握著江弦的手,在某個洶涌澎湃的部位。
“覺到了嗎?這就是我你的證明。”
江弦清晰的覺到手指上傳來的熱度,滾燙滾燙的,似乎能一路燙到他心底。
“昨晚不是已經做過了嗎?你......你怎麼又......”
江弦想到昨晚他用手幫過夜景宴。
這才多久啊!
夜景宴怎麼又來了興致?
“昨晚那不做。”
夜景宴修長的手指打開江弦服的扣子:“那種程度本沒辦法滿足我。弦弦,我想進去。”
江弦臉頰紅,
想進去......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江弦從來不懂得如何拒絕夜景宴。
最后還是在男人磨泡之下被他得逞了。
夜景宴很溫的闖到他的世界,到與他融為一的快。
“弦弦,弦弦——”
夜景宴在他耳畔,一遍一遍喚著他的名字。
每一聲都像是敲在江弦心頭上,泛起一波波甜的漣漪。
這晚的夜景宴極盡溫,把所有的耐心和疼都展現出來。
雖然沒有以往那樣的激烈,但江弦覺特別好。
事結束以后,夜景宴將他抱起來送進浴室里。
江弦泡在盛滿溫水的浴缸里,舒服的瞇起眼睛:“景晏哥,下周我們就能去看寶寶的別了。”
“不用看,這一定是個兒。”
夜景宴對自己的直覺充滿信心。
“我想要兒子。”
江弦嘟著說:“等兒子長大,他就能幫你分擔公司的事。我不想你太辛苦。”
夜景宴心都了。
他的弦弦,為他考慮。
“生兒子也很好,這樣他就能和我一起保護你。”
夜景宴心來:“弦弦,我們猜一下寶寶的別。”
江弦:“怎麼猜?”
夜景宴:“我猜兒。”
江弦:“那我猜男孩。”
夜景宴:“輸得那個人要答應贏得那個人一個要求。”
江弦盤算著,
他現在懷著寶寶,夜景宴肯定舍不得折騰他。
他欣然同意:“好啊!”
夜景宴挽起角,流出邪氣的笑容:“弦弦,到時候不能耍賴不認。”
“我才不是那種小氣人。”
江弦在浴缸里泡夠了,對著夜景宴探出手:“抱抱!”
夜景宴被他這的聲音的渾冒火,
剛才緩解過的部位,再次雄赳赳氣昂昂的立起來。
江弦清楚的看到變化,眼眸微微放大:“你......”
夜景宴無奈的笑了笑:“沒辦法!他看見你就興。”
江弦:“......”
畢竟剛做過一次,夜景宴不敢再折騰江弦。
他刻意忽視某個部位,拉過寬大的浴巾裹住江弦的,將他從浴室里抱出來。
幫江弦穿好服、吹干頭發,夜景宴回到浴室里沖冷水澡。
滿的火氣被冷水澆滅之后,他才從浴室里出來。
江弦趴在枕頭上,睡得昏天暗地。
夜景宴回到床上,擁著他睡。
自從江弦在公眾面前掉馬甲之后,他又開始重新做直播。
不能長時間對著電腦,江弦將直播定在每次半個小時,一周播三次。
夜景宴會在周六晚上與他合直播。
每到周六,上線人數就會屢創新高。
都在數著日子,長腦袋盼著兩人直播。
周六這天,提前蹲在直播間,等著晚上八點開播。
七點半的時候,夜景宴提著服從帽間里出來。
“弦弦,今天穿這件服。”
江弦看到那是一件黑襯衫,很寬大,不是他的尺寸。
他認出那是夜景宴的襯衫。
“這不是你的服嗎?”
夜景宴目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穿寬松的服,這樣你和寶寶都會舒服。”
江弦確實覺到平時穿的服變了,他沒有多做他想,探手過去,想要接過夜景宴手里的襯衫。
但夜景宴躲開。
江弦疑:“不是穿你的服嗎?”
“我幫你穿。”
夜景宴俯將他抱起來,放在大上。
“其實我可以自己穿。”
江弦扭著,臉頰泛起淡淡的櫻花。
每次夜景宴給他穿服總要占他便宜,哪里不能就要哪里,哪里不能親偏要親哪里,每次都把他的臉紅心跳。
“弦弦,你渾上下我都親過,你還有什麼害的?”
夜景宴輕笑著說:“還是說,你在拒還迎?”
“才不是!”
江弦飛快的否認:“我就是在拒絕。你每次給我穿服,總是會占我便宜。”
夜景宴微微傾,凝視著他的眼睛說:“不想讓我占便宜?嗯?”
尾音微微上揚,聽得江弦耳朵都要懷孕了。
他臉頰更紅,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
夜景宴特別喜歡看他為自己失控的樣子,
他俯,扣住江弦的下顎,吻上他的。
冗長的親吻結束之后,夜景宴幫江弦換上襯衫。
襯衫明顯寬大很多,上面有兩顆扣子沒有系上,出白皙致的鎖骨,還有鎖骨上那枚赫然醒目的吻痕。
江弦被夜景宴吻的意迷,本沒注意到男人在他鎖骨上種下一顆小草莓。
他自己也看不到,夜景宴壞心眼的也沒說。
江弦就這樣去做了直播。
看到那枚罪惡的小草莓,彈幕刷瘋了。
【每周六就是吞狗糧的日子,今天的狗糧格外齁嗓子。】
【嘖嘖嘖!夜總,給我們發福利了啊!】
【都是自己人,領口再開大點,讓我們看看口有沒有?】
【夜總,您悠著點吧!弦弦肚子里還揣著您的崽兒,可別折騰他了。】
【心疼弦弦!肚子里懷著,還要滿足夜總的那什麼需求。】
【弦弦上的服好像不合啊!是不是穿夜總的?】
【我新來的,鎖骨上這是怎麼了?蚊子咬的嗎?(狗頭)】
【是啊!蚊子咬的,一只很大的蚊子。(狗頭)】
【打蚊子不只是會種草莓,還會種崽崽。】
......
江弦發現彈幕不對勁,他看向邊的男人:“他們在說什麼?我鎖骨上怎麼了?還有蚊子是怎麼回事?”
現在這個季節怎麼會有蚊子啊?
夜景宴挽起角:“弦弦,你的鎖骨沒事,很好看。”
江弦覺得不對勁:“是這樣嗎?”
彈幕刷起來:
【是這樣!】
【絕對是這樣!】
【必須是這樣!】
......
江弦總覺得彈幕的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直播只有半個小時,他將了一塊玉,與網友互過后,江弦就下播了。
等他回到臥室,準備洗澡睡覺的時候,他才發現脖頸那枚赫然醒目的吻痕。
江弦站在鏡子前,盯著罪惡的小草莓,恥的恨不得用腳趾摳出一間三室兩廳。
夜景宴走過來站在他邊,從后面環住他的腰問:“弦弦,你在看什麼?”
江弦指著小草莓:“看你做的好事!”
夜景宴俯在小草莓上吻了吻:“很漂亮。”
江弦惱:“你怎麼不提醒我?剛才直播的時候......”
他想起彈幕的容,總算明白過來那群網友在暗示什麼。
他還傻乎乎的問夜景宴,到最后又被坑了。
“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夜景宴輕笑出聲:“弦弦,你喜歡嗎?”
江弦認真的說:“喜歡。”
夜景宴俯將他抱起來,送進浴缸里:“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這天晚上,夜景宴又給江弦種了幾個小草莓。
以至于,第二天去醫院做產檢的時候江弦把自己裹得很嚴。
他脖子上纏著圍巾,遮擋住脖頸的小草莓。
進醫院發現頻頻有人看過來,江弦很郁悶。
他掐了一下邊男人的胳膊:“他們都在看我,都是因為你。”
“乖!把圍巾去掉,會熱。”
夜景宴探手過來想扯江弦的圍巾,但被他制止:“不行!我要戴著。”
這是他最后的倔強了。
夜景宴沒有勉強他,送他進了檢查室。
江弦做了B超檢查。
他一臉期待的問:“醫生,男孩還是孩?”
醫生笑著說:“夫人,您回去多準備點漂亮的小子。”
江弦聽明白了!
肚子里的崽崽是個小丫頭。
夜景宴得知江弦懷的是兒,特別開心。
抱著江弦轉圈:“弦弦,我們有兒了。”
看著人開心的樣子,江弦也很開心。
他摟著夜景宴的脖頸,“景晏哥,等小丫頭兩歲,我們再要個兒子吧!到時候我們就兒雙全了。”
“弦弦,如果你的允許,我們可以考慮二胎的問題。”
夜景宴將他放下來,半蹲在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小腹:“我有兒了。”
江弦眼底浮現出笑意:“醫生說讓多準備點小子,我們明天就去商場買子。”
夜景宴心頭一,眼底閃過。
他挽起角道:“是應該多買點子。”
第二天晚上,江弦收到了很多子。
他拿著人長,疑的問:“景晏哥,你買錯了!這明明是人穿的,你可真笨,連人子和兒子都分不出來。”
夜景宴目灼灼:“弦弦,這是買個你的。”
江弦:“?”
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穿子?
夜景宴擁住他,在他耳邊說:“穿著子很方便,起來就可以讓我到你。”
江弦臉頰一紅,反應過來。
夜景宴好壞壞!
夜景宴好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