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的金東凌不得不重新思考,即便他再聰明又如何,還不是被兒子趕到榻上?
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哄小包子。
小包子這是變相地爲以前他冷落雨娘而報復他嗎?
果不其然,等到雨娘睡著後,小包子瞪著大眼睛,心中腹議,“爹,現在也讓你嚐嚐被冷落的滋味。”
金東凌哭笑不得,“好你個小包子,敢這樣對你爹,你給我等著……”
“爹,你想幹嘛?我可只是個小月孩,你可不能打我!”
“放心,爹不打你,爹要好好疼你,讓你以後再也不忍心讓你爹我睡塌。”
小包子聽到這話,放心地睡覺。
金東凌在榻上孤枕難眠。
翌日
金東凌頂著一雙黑眼圈,一臉委屈地對顧雨娘說:“娘子,我一夜都沒睡好,你睡得可香甜?”
顧雨娘一夜睡得香甜,聽到夫君一夜沒睡好,頓覺愧疚,顧得了兒子顧不了夫君。
“東凌,一會你再睡一個回籠覺。”
金東凌了牀上的小包子一眼,“回籠覺還是算了,我打算好好陪陪咱們的小包子,免得晚上他再對我有意見呢。”
顧雨娘好久沒有出宮門走走,“也好,一會你陪著兒子,我出宮走走。”
用過早膳,金東凌抱著兒子目送顧雨娘出宮。
小包子在心裡拼命地喊:“孃親,別走,爹會拾掇我!”
金東凌一臉溫,“平兒,你娘聽不到的,要不你哭一個試試看會不會回來?”
昨天他是有些縱容小包子,沒有用法力封鎖包子的哭聲,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雨娘聽到包子的哭聲
。
只是他嘀咕了雨娘作爲母親的那份心。
離開孩子一小會都是悵然若失。
這不,顧雨娘剛走到宮門口已然反悔,已經有些想念自家的小包子。
“迎春,我們還是回寢宮吧,一會見不到孩子,我這心裡沒有著落。”
迎春得了太子的吩咐,怎麼可能讓太子妃回去呢。
“主子,您好不容易出宮一趟,還是盡地玩半天再回來吧,您不是也說過,不能讓小王爺太母,要他跟太子多些互嗎?您這一回去,豈不是壞了他倆互的機會?”
顧雨娘點點頭,也是這麼個道理。
從昨天包子哭著抗議東凌在牀上躺著,總結出一條,那就是東凌和孩子需要多互。
平時東凌本搶不過,總是哄孩子睡覺,抱著孩子玩,不過不打算出宮,“迎春我們在宮裡走走吧,一個時辰後,我一定要回寢宮,看看孩子,不然我的心裡有一種失落,你不懂,真的那種覺很奇怪。”
迎春確實不太懂,只是點點頭,跟在太子妃後。
金東凌帶著小包子進空間。
“平兒,爹帶著你飛起來看看空間可好?”
平兒心裡說,“好!”
金東凌抱著兒子,輕足點地,在空間裡飛起來。
小包子看到了空間裡的高山、河流、花蟲鳥、各種樹木、各種景。
心裡一個勁地歡呼,“好喜歡、好、好棒!”
這是呆在孃親邊所不能會到的覺。
最後,金東凌帶著兒子停留在一顆櫻桃樹上,“平兒,你試著自己抓櫻桃。”
“我可以嗎?我還這麼小?”
“可以的,你和別的孩子不同,你娘懷你的時候有法力在,後來爲了幫助我恢復智力,法力全無,我現在推測,一部分給了我,另一部分可能被你吸收。”
金東凌耐心的解釋完,小包子緩緩出手,抓住一顆櫻桃。
真的可以採摘櫻桃。
金東凌把兒子採摘好的櫻桃放一個小竹籃子裡。
摘完櫻桃,他們回到地面。
金東凌與小包子商量,“平兒,你試著站立好不好?”
小包子有了剛纔採摘櫻桃功的例子,臉上有了自信,“好。”
金東凌把小包子放在地上,小包子真的能站立。
誰能想象得到,不過剛出生一個多月的孩子,竟然站立的很好。不僅很好,還能走路。
不僅走路,還能輕足點地飛起來。
在金東凌的鼓勵下,宇文平一點一點的進步
。
“平兒,不要太著急,你已經很棒。”
沒一會功夫,宇文平已有些累,趴在金東凌的懷裡呼哈大睡。
顧雨娘還是因爲捨不得離開兒子太久,沒有一個時辰,已經回到寢宮。
找遍整個寢宮都沒有人。
看來東凌帶著兒子進了空間。
顧雨娘回到臥房,屏退左右,輕聲喊道:“東凌,我要見兒子。”
金東凌帶著睡的小包子回到顧雨娘邊。
顧雨娘想要抱抱兒子。
金東凌擺了擺手,示意他來把兒子放到牀上。
輕輕地把小包子放到牀上,蓋好小薄毯子。
顧雨娘一臉不可思議,“東凌,你是怎麼把孩子哄睡的?”
平時兒子可是不吃不睡覺的。
金東凌微微一笑,“兒子跟著你會依你,跟著我自然依我了,哈哈……”
顧雨娘溫地目掃過小包子,看來夫君和兒子互的不錯呢。
等到小包子醒過來,先是找顧雨娘吃飽喝足之後,後是找金東凌,纏著他進空間。
金東凌能明白小包子的意思,但顧雨娘卻知不到。
“這孩子怎麼了?東凌,他想幹嘛?”
金東凌呵呵一笑,“他可能是想進空間,但是他太小,不能總是進空間,每天只能一小會。”
這也是變相地告訴小包子不能進空間。
顧雨娘想接過小包子,但小包子不找,而是膩在金東凌懷裡。
“咱兒子真是奇怪,昨天母今天爹啊。”
顧雨娘見兒子不找自己,乾脆出臥房去院子裡摘桃花,準備做桃花。
小包子心中腹議,“爹,我想站立,我想走路、飛翔……”
金東凌的手指頭輕輕小包子的額頭,“平兒,你在空間裡才能那樣,在空間外想站立走路的話,還要再等一段時間。爹答應你,以後每天都帶你進空間玩,你也答應爹,以後讓爹和娘在一張牀上。”
“好,我答應,這一次,絕不會出爾反爾。”
金東凌呵呵輕笑,原來小孩子和媳婦一樣,都是要哄的。
到了晚上,小包子果然不搗,金東凌終於可以一覺到天亮。
半年後,魅和馬芳雲親。
親時,魅終於知道馬芳雲師承何,原來芳雲和他是一個師傅。
是師傅囑咐芳雲不要告訴他。
他們親當天,師傅出現,來喝喜酒。
金東凌若有深意地了師傅一眼,師傅清平真人甚理俗事,絕不會只是因爲喝喜酒的事來到這裡。
“師傅,您這次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清平真人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當然不僅僅是喝喜酒這麼簡單,爲師這次來,要帶走一個人
。”
“誰?”大傢伙紛紛好奇地問道。
此時顧雨娘懷裡的宇文平一個勁地張開手,衝著清平真人所在的方向,萌萌一笑。
清平真人走過來,抱住宇文平,“我是來帶走這孩子的。這孩子有修真天賦,不過礙於輩分,我不能收他爲徒,但他可以當我的徒孫。不知雨娘和東凌是否捨得把孩子給我?若是你們願意,每隔兩個月,我會帶他回來看你們。”
還不等顧雨娘和金東凌回答,宇文平已然選定清平真人。
他的小手使勁攥住清平真人的衫。
心中腹議,“爹孃這裡已經沒有什麼稀奇東西,我要跟清平真人走。”
金東凌知到兒子的想法,便代爲轉告,“雨娘,兒子說他想跟我師傅走。”
顧雨娘早就覺得兒子比同齡的孩子要懂得多,但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也好,尊重孩子的想法。
最終,顧雨娘和金東凌只能忍痛目送清平真人帶走宇文平。
宇文平被帶走後,宇文卿第一次衝著金東凌發火,“你竟然不問朕的意見,就讓你師父帶走平兒,真是氣死朕!你和你媳婦給我出宮,什麼時候平兒回來看我,什麼時候再見你們!”
金東凌當然不敢問宇文卿的意見,若是問了,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平兒不能跟清平真人走。
“父皇,平兒跟著我師父不會吃苦的,師傅會把他培養最優秀的帝王……”
宇文卿頓時想明白,“是啊,帝王家的兒孫不由己,也罷,帶走就帶走吧。”
縱使他再派千上萬的人馬去追也無濟於事。
“那我和雨娘……”
金東凌想問是不是不用被攆出宮。
他想在宮裡陪陪父皇。
“你倆還是出宮吧,到遊山玩水也好,到賺錢也好,到打抱不平也好,總之不要待在宮裡,不然你媳婦會想平兒想出病來。你父皇我的心大,不用你們陪,你還是陪好自己媳婦吧!”
“好。”
金東凌回到寢宮第一件事,便是收拾行李,不等顧雨娘反應過來,已拉著坐上馬車,出宮。
“夫君,你這是要幹嘛?我還沒好好哭一場發泄一下緒,你帶著我出來幹嘛?”
金東凌微微一笑,“帶著你天南地北的找咱兒子去!說不準不到兩個月就能見到兒子呢。”
“真的嗎?以你師父的行蹤,咱們怎麼可能找到?”
顧雨娘回皇宮,即便找不到,出去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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