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包廂裏,一群男人圍著圓桌而坐。
江月寒到了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開了幾瓶紅酒,微微喝得有些上頭了。
“哎喲,終於把江大總裁給請來了,幸會幸會!”
江月寒剛一進門,油舌的魏浩楠就端起酒杯站起來,熱的將江月寒領到椅子上坐下:“江總,來,請上座。”
江月寒無奈的笑了笑,坐了下來。
“來,咱們來敬我們全班最高,全城最富,全校最帥的江大總裁!”
在當年的大學班長的帶領下,所有人都站起來,端著酒杯敬江月寒喝酒。
包廂裏的溫度高,幾杯紅酒下肚,江月寒將外套下。
他眼睛隨意掃視了一圈,所謂的同學聚會,無非就是大學玩得最好的幾個朋友罷了,可是所有人中,卻不見佐浩然的蹤影,江月寒挑眉問道:“佐呢?他怎麽沒來?”
“不知道,手機也關機了,找了他的助理,說他今天沒去公司。”魏浩南聳了聳肩,勾一壞笑:“不知道他又去陪哪個妹了。”
江月寒搖了搖頭,繼續和大家喝酒。
幾個循環下來,大家都有了些醉意。
人一旦喝醉,要麽就是緒激容易發怒,要麽就是緒泛濫容易傷。
“寒,聽說你離婚了。”
不知道從哪個角落,也不知道從誰的口中,倏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隻覺得忽然之間,空氣中都一片寂靜。
江月寒緩緩抬起頭,看著大家都默默的沒有說話,氣氛一度變得尷尬,江月寒倏然拿起桌上的杯子斟滿酒舉杯:“是啊,離婚了,正好大家今天喝的開心,慶祝我離噩夢!“
“是啊,來,慶祝!幹杯!”魏浩南活氣氛的舉起杯子,這樣,幾人又連續喝了幾杯。
“既然寒你現在和許若兮離婚了,我就不忌諱的想說幾句!”
坐在江月寒正對麵的季啟然倏然開口,或許是借著一醉意,他的緒有些激。
“許若兮那時候長得可真漂亮啊,可以算得上咱們學校數一數二的了。”季啟然腦海裏回憶著當初在學校的畫麵,緒有些激的站起來。
“還不僅長得漂亮,心地也特別善良,想當初我還苦苦追求過好幾年呢,可是人家一心隻有寒,從來都沒把我放在眼裏!”
“你還能和寒比啊!”
“就是!”一旁有人附和著說道。
江月寒勾一冷笑,那個人心地善良?
許若兮如果都能稱得上心地善良,那這天底下就沒有惡毒的人。
“你倒是說說看,怎麽個心地善良啊。”魏浩南一旁調侃道。
“你們還記得大二那年咱們班組織的夏令營活嗎?”季啟然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幹,繼續說著:“那次夏令營寒傷暈倒了,是許若兮一個人從山頂上背著他走下來的。”
伴隨著季啟然的嗓音落下,江月寒一怔。
大二那邊的夏令營傷他當然記得。
江月寒有輕微的哮,那天因為天氣過於悶熱,突然病發了暈倒過去。
他雖然至今都不知道那個背自己下山的人是誰,但是絕對不會是許若兮那個人。
魏浩南搖了搖頭皺眉,一臉不可置信:“怎麽可能,寒這麽高,就許若兮那種小板怎麽可能會背的?”
“當初確實有這麽一回事,我也知道。”班長卻在一旁點頭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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