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坊的“風景”,有些出乎魏君的預料。
魏君本以為他肯定看不上妙音坊這種風月之地,畢竟朕馬上就是天帝了,但是事實證明,他高估了自己。
畢竟天帝的大部分記憶他并沒有開啟,只是完整的回溯了前世的記憶,但是前世是一個都市位面,雖然如云,不過這個世界——傳說是有仙人的。
魏君雖然沒有在這個世界見過真正的仙人,但是修仙的人魏君是見過的。
但凡有了超凡的力量,人類的審就不可能太差。
所以這個世界人的質量,有點出乎意料的高。
要是現在魏君恢復天帝全部的記憶,肯定會不屑一顧。但是從都市位面跳轉到這個古風的仙俠位面,魏君還是覺到了很多驚喜的。
比如妙音坊姑娘的值。
再比如妙音坊姑娘的才藝。
這些歌曲,意外的聽。魏君無論前世今生都不是音樂發燒友,但是他只聽了一小會音樂,就覺有些心曠神怡。
這些舞蹈也意外的好看,尺度比起他前世看過的團舞還小,甚至沒有什麼搔首弄姿,但是居然有點了他的心弦。
當然,欣賞歸欣賞,魏君也不會表現的一副豬哥樣子。人都喜歡麗的東西,欣賞是人的本能,但是人的理智可以控制住這些本能。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控制的住。
魏君左右看了看,很后悔自己怎麼和徐德蔡其霖這兩個貨一起來了,看他們那流口水的樣子,太丟人了。
就算是倆雛鳥,也不至于這麼沒見過世面吧。
魏君立刻遠離了他倆,以實際行表示自己不想認識這個兩個人。
但是努力是徒勞的。
“魏兄,魏兄,妙音坊果然名不虛傳啊。”徐德整個眼睛在放。
而蔡其霖閉上了眼睛,由衷的慨道:“我要是能一輩子住在妙音坊就好了。”
魏君:“……你們能不能別再丟人現眼了?”
這也太夸張了。
就這麼沒見過人嗎?
魏君并不知道,此時上公子和夢姑娘也在議論他。
兩人的語氣都很奇怪。
“夢姑娘,魏君應該沒有修煉過吧?”
夢姑娘的回答很篤定:“絕對沒有,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否則剛才進妙音坊就會有示警的。”
“這就奇怪了,剛才妙音坊的姑娘們在音律上附著了法力,普通人應該都會中招才是,比如他的兩個同窗。魏君是怎麼回事?普通人什麼時候能抵妙音坊的音攻了?”上公子不解。
夢姑娘沉默片刻,然后道:“只有一種解釋。”
“什麼?”
“魏君的心沒有毫暗的想法,是一個絕對的正人君子,所以他能做到對不為所。”夢姑娘道。
上公子聽到夢姑娘這樣說,頓時眼前一亮:“還有這種人存在?”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但只有這一個解釋能說得過去。”夢姑娘肯定道。
假如魏君能聽到此時兩人的談話,一定會哭笑不得。
朕上輩子好歹也是經歷過多位老師教導的人,早就達到了心中無碼的境界。要是聽幾首小曲就控制不住,那也太對不起那些老師的教導了。
眼界限制了他們的想象力。
所以在夢姑娘和上公子的心中,魏君的形象頓時變得高大起來。
“夢姑娘,這種品的男人,似乎是你們宗派最佳的寄對象啊。”上公子道。
夢姑娘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上公子,稍后我陪公子演這一出戲吧。”
上公子有些驚訝。
他真沒想過能請夢姑娘出手配合自己,對于夢姑娘的來歷,他是有所了解的。要不是為了紅塵歷練,夢姑娘理論上本不會出現在這里。
京城但凡家里有點背景的人都被囑咐過千萬別得罪妙音坊的夢姑娘。
他原本只是打算請妙音坊一個普通的姑娘陪他演戲,沒想到夢姑娘居然肯親自下場,這個魏君看來對夢姑娘們宗門真的十分重要。
不過即便如此,上公子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如此人才,更要考驗清楚。若能通過考驗,他便全力幫助魏君向上走。
“那就有勞夢姑娘了。”上公子道。
……
魏君來妙音坊,真的是來欣賞音樂的。
當然,外加領略紅塵意境。
到了天帝那個層次,其實基本已經不用修煉了,反而更注重紅塵的歷練,心的長。
見識更多的風景,類旁通,方能更進一步。
所以他真的沉浸了妙音坊的音樂當中去。
直到音樂被一陣嘈雜聲打斷。
魏君眉頭皺,抬眼看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出影視劇的經典劇:紈绔惡看上了當紅的清倌人,想要據為己有。
“上公子,夢姑娘今天累了,說今天不見客。”
“不見客可以,不見本公子不行,把夢姑娘出來,給本公子唱兩個小曲。否則,本公子砸了你這個妙音坊。”
“上公子……”
啪!
耳響亮。
“不要挑戰本公子的耐心,本公子向來沒有耐心。”
惡主自然有刁奴。
惡在威脅妙音坊的人,而惡的仆從則在威脅其他客人:“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被刁奴這麼一威脅,不人都脖子一,重新開始喝酒,完全不敢多嗶嗶。
這就是京城四大紈绔之首的威名。
魏君見狀,挑了挑眉,不過他也沒有站出來主持正義。
見徐德和蔡其霖都面氣憤和無奈之,魏君安道:“徐兄,蔡兄,不用擔心,這個上公子很快就要倒霉了。”
魏君這句話落到了徐德和蔡其霖耳中,也落到了上公子和夢姑娘耳中。
他們都很奇怪。
蔡其霖問道:“魏兄為何這麼說?”
魏君自信一笑:“很簡單,妙音坊開在天子腳下屹立不倒,能是沒有背景的嗎?不僅有背景,而且肯定通天。敢在妙音坊撒野,不是找死是什麼?”
這是稍微腦子就能得出判斷的,所以魏君連站出來找死的想法都沒有。
因為他知道肯定死不了。
無論是哪個世界,能夠在首府之地開這種級別“會所”的都有通天的背景,沒有例外。
所以本用不著主持正義。
但是魏君很快就發現他想岔了。
蔡其霖道:“魏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妙音坊確實有背景,但是上公子的背景更強。”
魏君有些意外:“背景更強還能培養出這麼蠢的紈绔子弟?”
不應該啊。
“魏兄,你就是讀書太專心了,都沒有聽說過上公子的大名。他是京城四大惡之首,更是上丞相的兒子。最重要的是,他妹妹是修真界十大正道門派中天音宗的真傳弟子。妙音坊就算背景通天,又怎麼能和他斗?”蔡其霖搖了搖頭:“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上公子就大鬧過妙音坊,當時有人忍不住而出仗義執言,結果那人從那以后就再沒有出現過,次日就在城外發現了那人的尸。”
魏君聽到這里,頓時興了。
這種惡他喜歡啊。
朕向來和罪惡不共戴天,眼里不得毫的沙子。
哪怕要豁出命,他也要還這世間一個朗朗乾坤。
所以魏君騰的一下起,氣勢如虹,英勇無畏的大聲道:“呔,禽,放開那個孩,讓我來。呸,沖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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