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荷拜胡郎中為師的消息傳開的時候,在大橋村炸了。
不人帶著自家孩子都找胡郎中,就想要拜師。
胡郎中擋的不耐煩,說:“荷丫頭是我的關門弟子,我不會再收徒弟了。”
胡郎中這話一出,大家哪里還敢再說什麼,只是嫉妒著姜荷,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好的?
“師父,您消消氣,以后他們肯定就不會來煩您了。”姜荷帶了蘑芋豆腐過來給胡郎中說:“師父,這蘑芋豆腐是我們剛做的,特別好吃。”
“這什麼做的?”胡郎中看著這蘑芋豆腐,好奇的問。
姜荷想了想,也沒瞞著。
胡郎中嘗過之后,贊不絕口,說:“不錯,想不到,你們還聰明的。”
姜荷笑了笑,道:“師父,這事可得瞞著村里人,不然的話,山上的鬼芋都沒我們的份了。”
“你師父又不是大?”胡郎中睨了一眼,認了這個徒弟,最大的好,大概是不用自己做飯了,還有,姜荷送的裳也的特別好,知道他常去山里采藥,服還特制了很多口袋,特別實用。
“荷丫頭,你這手藝,得跟你姐學。”
胡郎中吃了姜蘭做的,再吃姜荷做的,這姐妹倆的對比,就出來了。
姜荷一點不介意,笑著說:“那師父再把我姐也認了當徒弟,我姐特別會做菜。”
胡郎中睨了一眼,沒和說這個,而是讓姜荷背昨天的草藥大全。
……
“姐,師父夸你做的菜好吃。”姜荷眼的看著姜蘭炒菜,說:“我什麼時候也能學做這麼好吃的菜。”
“你啊,這手還是留著繡花,治病救人吧!”
姜蘭笑說著,最近姜荷每天都要去胡郎中那里,時間明顯更了,以前,繡完花,就能休息了,可現在,還要背草藥。
“小荷,太累了,要不,你和胡郎中說算了。”方翠英心疼的看著姜荷。
“娘,沒事,一點都不累的。”姜荷是想學的,靠山吃山,認識更多的草藥,以后說不定能用得上呢,因此,學的格外的用心,甚至給胡郎中做裳的時候,也是用了心的。
不過,師父還是很看重的,送了裳,師父就變著法子給錢,哪怕說有錢,師父也要給。
姜荷拗不過,就將錢換了酒送給胡郎中。
這天。
“娘,你們這是怎麼了?”姜荷好奇的看向方翠英,怎麼覺得今天娘的臉不太對。
“沒事。”方翠英臉泛白。
姜荷不信,悄悄找了方家順,這才知道,今天他們運氣不好,站在路邊上,正巧上一個什麼員外的轎子路過,那員外看到方翠英,調笑的話語,讓人難堪。
“娘,你別怕,天化日之下,他也就過過癮,下回看到他,我肯定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姜荷信誓旦旦的說著,一想到那什麼員外,不由的想到了頭大耳的男人,咬牙切齒的想:敢打娘的主意,下次上,非得套個麻袋,將他狠狠揍上一頓。
隔天去縣里送貨,是方興來兄弟去的,姜荷想跟著,被他們義正言辭的給拒絕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一段小曲,很快就被大家忘記到腦后了。
“小荷,姜貴沒考上秀才。”姜蘭今天瞧見姜貴失魂落魄的回來了,別提多高興了。
“那真是太好了。”姜荷眼睛亮晶晶的說:“我就說嘛,老天爺怎麼可能這麼不長眼,就憑他,怎麼可能考得上秀才。”
“這話,你可說幾句,萬一被蔡婆子聽見了,又得打你。”姜蘭的話音方落,就聽見外邊響起姜婷怒氣沖沖的聲音了。
“姜荷,你給我滾出來,都是你咒詛我爹考不上秀才,今天看我不了你的皮,撕爛你的!”
姜婷囂張的聲音響起,爹爹姜貴一回到家里,就把自己關在房里,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被和娘罵了一通,姜婷氣不過,腦子一熱,就跑來找姜荷了!
“那天沒打疼嗎?”姜荷悠哉悠哉的走出來,看著姜婷氣得俏臉通紅的樣子,沒好氣的說著,打小姑娘,實在不是的作風。
但某些人要是不長眼,那就別怪了。
姜荷眼底泛冷,對姜家人可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煩人的。
“你,你……”姜婷指著姜荷,看著那冰冷的眼神,頓時心中一,想到那天疼了一天的臉,有些后悔,為什麼今天來要,但很快,又直了脊背,怒氣洶洶的說:“今天我是替我爹出氣的!”
姜婷的話音方落,沖上前就朝著姜荷臉上招呼,心中發狠,上次是沒防備,這次,說什麼都要把這個仇給報了!
為了報仇,姜婷可是下了死力氣的,可誰知道,整個子一晃,的手,打到了自己的,哪怕隔著子,都覺得火辣辣的疼。
“確實該打,要不是有你這個不聽話的兒,你爹早考上秀才了。”姜荷咧笑著,說:“不是說馬上就是秀才家的小姐嗎?看來,還得再等二年。”
秀才是三年兩考,今年春天沒考上,就得等后年了。
“胡說,要不是你咒我爹。”
姜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姜荷打斷道:“笑話,我要是咒你爹考不上,你爹就考不上,那我咒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呢?”
“姜婷,我不想打你,下次再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定不客氣。”姜荷退了一步,打小姑娘,不是的作風。
“你,你。”姜婷急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沖上前想和姜荷打一架,又打不贏,被推到地上,正要放聲大哭,就傳來姜荷嘲諷的聲音:“嘖嘖嘖,我要是你,都恨不得找個地鉆了,你要是不怕丟人,盡管大聲哭?”
姜荷角忍不住扯了扯,跟姜婷廢話,還不如跟著師父多幾個丸子呢!
丸子雖然辛苦,但,那些丸子日后可都有大用的。
“喂,姜荷,你不許走。”姜婷眼看著姜荷往外走,連忙從爬了起來,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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