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泱泱,他是已經越看越厭煩了!
不僅什麼都不會,天天只會和那些所謂的名媛們攀比,還給他添,現在得罪了安謹不說,連冷元勛都一起得罪了。
更何況,安謹……莫名地讓程洺璽有幾分心。
即使他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這是事實。
趙泱泱被程洺璽推到一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程洺璽,你居然因為安謹跟我吵架?!”
程洺璽滿眼都是霾,就這麼冷冷地看著:“起碼安謹目前并沒有做什麼對程氏不利的事,如果不是你,已經答應和我一起吃飯,到時候我和提起我們卡在M國的那筆資金的事,想也不會不幫。”
趙泱泱聽完,怒極反笑,一連點了好幾下頭,指著程洺璽的鼻子就罵道:“你到現在都還在異想天開!”
“你知不知道今天安謹怎麼欺負我的?我中途離開那麼久,你都沒有擔心過我嗎?程洺璽,我看你那一顆心都被安謹那個人迷的不行了吧?”
程洺璽懶得跟繼續爭吵下去,只斜看一眼,盡是不耐煩。
了外套,他隨手將外套丟在了沙發上,道出一句:“好,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說罷,程洺璽轉摔門離開。
“砰”的一聲巨響,木門大力地被甩上,氣得趙泱泱渾發抖。
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尖聲喊著:“啊啊啊——安謹,我和你勢不兩立!!”
**天漸晚,從酒樓出來以后就已經是下午了,等司機將安謹送回家的時候,太都快落山了。
夕的余暉抹在天際上,是朦朧的意。
安謹下了車,攏了攏上的西裝外套,剛準備回家,后的司機就住了:“安小姐,醫生已經快到了,很快就會為您包扎傷口,另外,先生說,他已經訂好了餐廳,等您包扎好后帶小爺一起過去吃飯。”
司機客客氣氣地說完,安謹卻皺起了眉頭想也不想的,直說道:“轉告你們先生,我不需要醫生,也不會去吃飯,讓他省省功夫。”
司機不意外,而是笑著繼續說道:“安小姐,先生的原話說,他今天幫您解決了一樁麻煩,如果您還有點激之的話,就請不要拒絕。”
聞言,安謹原本準備轉離開的腳步站住了。
是了,冷元勛的確幫解決了趙泱泱那個麻煩。
若不是他在洗手間里攔住,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嘆了口氣,安謹扯出了一抹不知該笑還是該哭的無奈弧度:“那行吧,你讓冷元勛瞪著。”
一頓飯罷了,就當是還他個人。
隨后,安謹就徑直回了家,而司機依舊在外等著。
很快,冷元勛的私人醫生就上門來了,他小心翼翼地為安謹理好了傷口,并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后,就提著醫藥箱匆匆離開了。
其實趙泱泱抓的那些傷口并不是很深,但是多還是破皮了,一道一道痕,看上去顯得有些可怖,包扎一下也剛好。
安霄廷在一旁站著,扁起了小:“媽咪,你怎麼傷了啊?”
小家伙看上去極其擔心安謹,還心疼地捧起安謹的手,給呼呼。
安謹心中略安,著安霄廷的頭輕聲道:“沒事,就是被路邊的一只野狗抓傷了,不礙事。”
“你也太不小心了……”
安霄廷又碎碎念了幾句,在安謹再三強調只是小傷不用擔心以后,安霄廷這才肯閉上了。
安謹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安霄廷啰嗦的這一點到底是隨了誰。
不過,上還披著冷元勛的外套。
下來的時候,安謹的杏眸微不可查地閃了閃,翻看了一下西裝外套的里面,發現有一地方沾上了點跡,大概是蹭到手臂的傷口了。
沒辦法,安謹只能把這件外套先收了起來,等下回洗干凈了再還給冷元勛。
來到安霄廷的邊,安謹詢問:“霄廷,媽咪接下來要帶你去跟冷元勛叔叔吃飯,你愿意去嗎?”
“冷元勛叔叔?”安霄廷聽到這個名字,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來:“愿意啊!為什麼不愿意?這個壞叔叔上次不僅差點欺負媽咪,以前還騙了我,今天讓他請吃飯,要他大出才對!”
于是乎,他屁顛屁顛地跟著安謹就上了車,去赴冷元勛的約。
冷元勛訂的是一家高檔的法餐廳,說實話,安謹并不喜歡吃法餐,但是偏偏安霄廷是喜歡吃的。
所以安霄廷一下車,兩眼就冒著,“媽咪,我好久沒有吃法餐了耶!”
說起這個,安謹有些不好意思地了鼻子。
來云城這麼久,都還沒有親自帶安霄廷出來轉過。
“那你待會兒就多吃點。”寵溺地了安霄廷的小臉蛋以后,安謹又補充了一句:“等媽咪有空了,天天帶你過來吃。”
“好耶好耶!”
母子二人就這樣進了餐廳。
冷元勛訂的是靠窗的位置,他們一進來,就有服務生帶領著他們來到餐桌面前。
冷元勛早已落座,那派優雅高貴的樣子宛如貴族一般。
安謹瞟了他一眼,暗自腹誹:“擺什麼架子!”
和安霄廷一起落座,冷元勛也適時將菜單遞了過來:“想吃什麼,點吧。”
安霄廷接過餐單,大致瀏覽了一遍,隨后毫不客氣地點起了菜。
而安謹則托著腮,認真地向冷元勛說道:“謝謝你今天幫了我,所以吃過這頓飯,我們就算兩清。”
冷元勛笑了一聲:“哦?”
安謹挑著眉,等他繼續說下去。
曲直輕扣桌面,冷元勛拖長了語調:“首先,這頓飯是我請你們吃,其次,一頓飯就想把我打發了麼?安副總,你的公關能力何時這麼差勁了?”
安謹一滯,被堵得沒話說,那雙眼只好瞪著冷元勛,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肯出來和他見面吃飯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冷元勛沒有繼續跟斗的意思,角噙著淡笑,目落在專心致志點菜的安霄廷上,倏然就變得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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